第八十七章 賓館裏的鬼魂
畢竟窺天機,測未來,天地有規則,人若想窺探,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所以我們看到真正的行家,要麼孤獨終老,要麼身體殘疾終身,所以不到最後,我們也是不願意拜託王瞎子這麼做的。
王瞎子掐指,額頭上的汗水一顆一顆的墜落,眉頭緊鎖的像一個川字,好久後嘆了口氣,緩緩開口:“這件事情我算不出來,只知道因果報應就是如此這般。”
凡事有因必有果,所以她們三人的死,是個什麼因?
晚飯過後,林輝因為有事情,就自己先回公司了,要我們繼續調查這件事情。
“林輝說現在晚上的太平間還有什麼奇怪的動靜,那麼我們就晚上去那邊看看吧,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葉羽提議道。
我和王瞎子也同意了。
既然鬼魂知道我們在調查這件事情,自然不會再輕易出現,不過碰碰運氣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也是不錯的。
天色一點點暗下去,由於我們沒有提前安排住所,便只好在附近的賓館開房。
接著,我們三個人每人開了一間單人房。拿到房卡後,我就先自己去房間洗澡了,沒有等他們。
洗了個熱水澡,感覺神清氣爽,我用賓館裏的吹風機吹乾了頭髮,就躺在床上回憶白天所發生的事情,越發的感覺事情並非如此簡單,腦海中漸漸地蹦出一首水甜寫的詩:
看盡紅塵俗事,寫斷醜陋炎涼。
祈禱天公作美,世間繁華善良。
八月的天,很是燥熱,下午在有冷氣的太平間裡待了好長時間還是涼快的,只是出來後走了半個小時就已經一身汗了。
勞累了一天,沒多久,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半,有一股微風吹向我,凍得我瑟瑟發抖,漸漸地與鬼物打交道,我能夠確定,這不是普通的風,而是陰氣,附近肯定有陰物靠近我。
中指的指甲隱藏的硃砂成為我現在能用的了唯一的法器,其他法器現在根本摸不到!全在房間的其他地方。
常年與鬼物打交道的人,都會在中指的指甲裡留一點硃砂,一來可以應急,二來可以救命。
睜開眼睛,做好時刻打鬥的姿勢,一個身材前凸後翹的美女正靠在我床邊,用性感妖嬈的姿勢透過薄薄的衣服跟我身體接觸。
由於關了燈,看不出她長得什麼樣子,只覺得在黑夜中她的面板白如月光,身材凹`凸有致。
我上下打量她,薄薄的紅唇,像兩朵桃花一樣綻放,誘人可口。兩隻會說話的眼睛望著我,精緻的面容讓我對她的好感再次增加不少。
“客官,需要特殊服務嗎?”美女的聲音很動人。
聽著酥酥的聲音,我覺得心底裏都癢癢的,像是有羽毛輕輕拂過。
不過剛剛的陰風提醒我,她不是人。
我對這隻女鬼有些感興趣,心生挑逗之意:"特殊服務?什麼特殊服務?"
女鬼的芊芊玉手輕輕捂著嘴,笑的像一顆鈴鐺,某個地方的肉上下襬動,看的我眼睛發直,直咽口水。
“什麼特殊服務?”我眯著眼睛狡黠地再次問道。
女鬼微微笑,漸漸靠近我,兩個人的距離瞬間縮短為不到三釐米,我能夠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氣逼人,不過在這夏天還是蠻涼快的。
她張口,嘴角勾著笑意,準備回覆什麼時,門“嘭”的一聲被人踹開,葉羽直接衝了進來,拿著苟老給我的吸魂袋,對準女鬼念着咒語,眼前的女人聽到咒語就立刻身形顫抖,發出悽慘的叫聲。果然啊,她真的是女鬼。
“可惡的道士!”我聽見她低聲咒罵一句,笑意盎然的臉頰瞬間變得猙獰扭曲,然後就整個身子被吸入了吸魂袋中。
見我一直盯著他,葉羽毫不在意地說:“我可是幫你收了個女鬼,不用謝。”
我心中冷笑,翻身準備繼續睡覺,但是被葉羽阻攔了。
“你還想睡覺?現在已經十一點了,我們一起去學校解刨室看看。我師傅說他白天嗅到了那裏陰氣很重,估計晚上會出現。”葉羽說,毫不留情地把我拽下了床。
王瞎子這個時候也走到我房間門口:“我們選的這家賓館裏鬼魂很多,葉子,你留在這裏用吸魂袋繼續收鬼,我和林子去解刨室看看。”
葉羽應了聲,算作答應。
我和王瞎子到達解刨室時,四個學生正在上課,擺在他們面前的屍體就是駱子衿的屍體,只是上面的符籙不見了。
“符籙呢?”我瞪大眼睛盯著他們幾個人問。
仔細一看,黎顏也在其中。
“什麼符籙?你是說她腦門上的黃紙嗎?已經被我撕掉了。”呂颯看著我問。
“對,為什麼撕掉?”我氣不打一處來。那張符籙要是被撕了,也就意味著鬼魂一定會回來附身在那女屍身上。死人體內的陰氣重,所以要是鬼魂附身在死人身上,那麼他所擁有的靈力會更為強大,也更難對付了。
還沒等我開口制止他們時,邱進就已經上前態度不友好地說:“你是誰啊?看樣子不是我們學校的人,怎麼進來的!還有,這個老頭子是誰,都走開,別耽誤我們上課。”
我氣憤地想要上前跟他們理論,但是王瞎子卻已經轉身離開了,我只好跟了上去。因為王瞎子看不見,我怕有人欺負他,因為那夥學生看著根本不像善茬兒。
有時候,人心比鬼魂還恐怖。我們可以感受到鬼魂身上的靈氣,可以掐指算出他們的所作所為,但是人,卻很難看透。
“你們別吵了,那兩個人我認識,今天下午見過他們,是林先生的朋友。”黎顏出來替我們說話。
“呵呵,又是林先生,看來你和那個老總挺熟的啊!”邱進回過頭,酸溜溜地說。
黎顏低著頭,看向別處不說話,死死地咬住嘴唇。邱進總是這樣,故意針對她,明明知道她對林輝只是普通的感激之情,但是他總是扭曲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