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旗幟咒術陣
“最重要的是每面旗幟中都附有一隻鬼魂,一般這鬼魂都很強大,要是被附身了,很難活命。”朱道士補充道,“不過這旗幟咒術很少見,這山中怎麼會有?”
我也疑惑,這窮鄉僻囊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咒語陣?
不過轉而一想,沈書墨的算術也強大,不排除他提前知道我們會上這山,所以故意為我們佈下的陣局。
若真如此,那麼沈書墨這個敵人可是比我們想象地還要強大許多。
“放心吧,總有辦法解決的!”王瞎子見大家都不吭聲,嘆了口氣安慰道。
“是啊,聶君越和寧妃我們都已經解決了,不能在這裏犯了難,大家都休息地差不多了吧?不如現在就破陣可好?”我微笑著說。
苟老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天色全亮了,道路也看得清晰了,便贊同我的思想。
苟老說道:“早破陣晚破陣都一樣,不如早點破陣下山算了,等地時間久也不一定是好事,反正早晚都要經歷。”
朱道士想了想,也贊同苟老的話,就答應了。
雖然一共有十六面旗幟,但主要還是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為重點破解,於是我們四個人分別攻克一個方向,拿出看家本領試試看能不能順利攻破。
而我要攻破的是南方,於是我拿出苟老給我的吸魂袋和他畫的符籙向南進攻。
本以為這個旗幟咒術陣和八卦陣差不多,一入陣就會有無數符字騰飛限制你的動作。
但是這個咒術陣,一進去後便會覺得自己腦袋有些迷迷糊糊,然後無數鬼魂圍繞著你飛旋,你想要對付他們,但是根本看不清具體位置,跟得了白內障似的,只能看到一抹抹影子,還是重影。
我知道,這些肯定是佈陣的小詭計。八卦陣只有活人並且修煉道法的人才能夠佈陣,而這種咒術陣是由鬼魂或者精通邪術的人才能夠佈下的陣法,所以自然都是用的歪門邪道。
佈陣人肯定是故意用這種小伎倆來迷惑我,我冷哼,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液逼出兩滴,然後利用血液來破解這個小伎倆。
沒想到還真的有用!血液將真的鬼魂和障眼法分離,於是我看見有兩隻鬼站在我面前,一男一女,一高一矮。
只要對付完這兩隻鬼,南方的咒術陣應該可以破解,這樣想著,我便拿出苟老給我的毛筆在空中畫符籙,想要對付這兩隻鬼,但是我發現自己想地太過簡單了!
因為我發現這兩隻鬼很難對付,和他們奮力拼搏時,總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牽制著我的舉動,讓我一個動作都變得困難無比。
我知道這些都是假象,但是打著打著莫名覺得身體很重,似乎有一種累贅之感。
我有些撐不下去,想要利用血液先逼退鬼魂再說,但是看著自己紅腫的手指,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最近總是要自己手指出血,都不知道我哪天會不會貧血暈倒,而且總是依賴自己的血液生存也不是辦法。
正在我冥思苦想之際,突然感受到有一抹身影竄入我體內,感覺有些難受。怎麼回事?我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那抹身影消失之後,似乎身體就沒有那麼沉重了。
“林子,我們破解了咒術陣,可以走了。”我聽見苟老喊道。
於是我連忙去苟老所在的北方,四個人下了山。
到了村子裏,陳剛一直著急著,因為我們已經去了一天一夜未歸,害怕出什麼事情,但是山上鬼魂又多,他不敢一個人上下山,而懂道法的朱道士又和我們一起走了,所以只能乾着急。
發現我們推門進入他家,一直緊皺的眉頭終於鬆開了,問:“現在情況怎麼樣?”
“聶君越和寧妃已經被我們解決了,下山時遇見了一些困難,不過總體來說沒事,我們幹掉了兩個強勁的敵人,沒有損害絲毫。”朱道士回答,估計是怕陳剛擔心,所以沒有把我們在山上所遇見的危險告訴他。
聽聞,陳剛嘿嘿傻笑起來,然後為我們泡茶。
我一個人站在原地,總覺得自己身子有哪裏不舒服,但是具體哪裏又說不清,似乎是胸悶,可是呼吸又意外順暢。
“怎麼了林子,怎麼下山後一直不說話啊?”苟老問我。
我搖搖頭說沒事,然後就去找陳剛要了碗溫水喝。
喝下去後,感覺身體也舒服很多,但是苟老還是注意到了我。
“怎麼回事?”苟老又問。
我覺得自己沒什麼大礙,不想讓苟老擔心,便說道:“昨晚沒有休息好,我想先去補個覺,其他的晚點再說吧。”
聽聞,苟老也就沒再說什麼,讓我快去休息。昨晚我們都是靠著樹睡覺的,而且睡意特別淺,不敢睡太沉,不然要是被偷襲可就遭了,於是我們一夜都沒睡好。苟老肯定能夠理解我。
於是我就先去陳剛房間裡睡一覺,因為他床更舒服點。
一覺醒來後,正好到了晚飯時間,雖然陳剛不願意打擾我休息,但是客廳裡傳來的吃飯聲音,已經把我給吵醒了。
我在床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感覺身子有些發冷,就去找行李箱多拿兩件衣服套在身子上,無意間我發現自己背脊似乎有些不對勁……
仔細一看,我背上居然出現了五個黑色印記!一股恐懼感襲上心來,因為我敢確定我根本沒有胎記,而現在我身上突然出現印記簡直太奇怪了。
估計是陳剛聽到了我翻箱子的聲音,所以就乾脆進房間叫我去吃飯。
我連忙應了兩聲,就把突然進入房間的陳剛給推了出去。如果現在就被他看到,肯定會很擔心的,我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出現黑色印記的原因,還是不要先讓他多想好。
穿上了前段時間買的毛衣,感覺暖和多了,就出去和苟老他們一起吃飯。
苟老一見我,臉色就變得有些凝重。
“怎麼了?”我不解地問。
“你印堂發黑,是不祥之兆,怎麼回事?”苟老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