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意外發生
突然張志澤手中的手電筒閃了兩下,滅了。可以說是唯一的光源都消失了。張志澤沒多想,咒罵了兩句,就把手電筒隨手扔在地上。
身後還坐在地上的沐晴天卻渾身緊繃,她認為這件事應該是男鬼幹出來的。那隻手電筒她前不久還用過,是完好的,不可能這麼幾天就壞了。所以,一定是男鬼在搞鬼。
張志澤不知道自己妻子的心理活動,他的眼前一片黑暗,憑藉着記憶向剛纔看見黑影的方向走去。
沒走幾步,突然被憑空出現的椅子絆倒,重重的摔了下來,張志澤慘叫一聲。一聲啊和人重重墜地的聲音響起。
沐晴天臉色更加蒼白,她連忙起身,想要衝到張志澤的身邊。她驚駭的看見了作為罪魁禍首的椅子。瞪大了眼睛,這兒從來不會放椅子的。
而就在這時,隱匿住行蹤的男鬼,突然顯現出了身形,甚至沐晴天都能清楚的看見他面部的輪廓。
終於,他走到離窗子很近的位置時,沐晴天看見了他的臉,不再是隱隱約約的線條,而是完整的清晰的臉。
那是一張很俊朗的臉,稜角分明,臉白皙的有些透明,一雙眼睛狹長,嘴唇有些薄,卻紅的出去,像嬌豔欲滴的花瓣。
沐晴天愣住了,她甚至都做好了,和她痴纏了三個月的鬼是個死相很差的男鬼,沒想到是個比張志澤都不知道俊美多少倍的帥哥。
她振作精神,擋在張志澤的身前。男鬼看了她一眼,眼中的蒼涼冷漠的讓她瑟縮一下,像一隻鴕鳥一樣縮著脖子。
男鬼衝上前去,雙手握爪,想要殺了張志澤。沐晴天下的閉上眼睛,下意識的把手中的符籙向前方的男鬼貼去。
男鬼沒防備她,被貼的地方漸漸發光,甚至他的魂體在沐晴天的眼中都變得透明。他撕下符籙,深深看了一眼沐晴天,揮了一下手離開了。
沐晴天扶起張志澤,在別墅外開著張志澤的車,把他送去了醫院。送進急診室後,鬆了一口氣。
她拿出手機,把剛纔發生的經過發給了我之後,急診室的門就開啟了。
她起身,快步走向一聲,急切的問,“我老公怎麼樣了。”醫生皺著眉回答道,“外傷不怎麼嚴重,只是輕微有些破皮,出了點血,我們給消毒包紮一下就好了。
可是蹊蹺的是,您丈夫的心率平穩的出奇,一點醒來的意識都沒有。可能是內傷所導致的,只能留在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一會護士會把他送去病房,你可以進去看護他,但是切記別吵鬧。”
沐晴天點著頭向醫生道謝。醫生說沒關係,然後搖著頭走了。
沐晴天跟隨著護士,到了單間病房。她給張志澤擦了身子,自己也簡單洗漱一下,在病房裏的沙發上,將就了一個晚上。
她不敢自己回家睡,她害怕男鬼會殺了她,她還記得男鬼最後看她的那一眼裏還閃著紅光。
沒有了符籙,此時的她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此時她只希望男鬼別再留在別墅裡了。
我和王瞎子看到了這條訊息,皺著眉趕往了她所住的別墅,拿到了備用鑰匙後,走了進去。
別墅是獨棟別墅,很大。整體裝修風格是歐式的華麗感。一走進去就像走進了縮小版的城堡。
我愕然的看著這一幕,扁扁嘴。王瞎子卻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指著一副畫給我看。我看著那幅畫,畫上是一棟老房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王瞎子給我解釋右邊這副畫上昨天在老房子的旁邊還有一些老樹,而今天卻全部沒有了。我的記憶也被喚醒了,確實如此。
我們又連忙趕往醫院,問沐晴天,這副畫的來歷。沐晴天的臉色很不好,唇色也很蒼白蒼白,整個人都顯現出濃濃的疲憊。
她看見我們,勉強的笑了笑,聽見我們的問題時,不甚在意的說,“是我這一次去鄉下時,從奶奶哪裏拿的。”
王瞎子接著問她,小時候你住在鄉下,你奶奶哪裏麼?”她看著我們點點頭,而後不解的問我們,“和男鬼有什麼關係麼?”
我和她解釋道,“那幅畫和幾天前我們去時候不一樣,我們猜測這副畫應該是男鬼暫時的棲身之所。”
她瞪大了眼睛,問我們,“那我把那幅畫燒了,是不是就可以了。”我搖了搖頭,說:“這事得從長計議。”她有些失落的嗯了一聲。
沉默的王瞎子,此時又開口問她,“你小時候住在鄉下,你奶奶家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她思考了一會,搖搖頭,猶豫的說,“好像沒有。”王瞎子追問,“真的沒有麼?什麼都可以的。例如突然的生病突然的好或者見過什麼詭異的東西。”
沐晴天突然啊了一聲,“好像是有那麼回事。”我焦急的問,“怎麼了?”她回憶著,緩緩的給我們講述了她在鄉下的一次經歷。
那時候,她還很小,突然高燒不退,那次高燒十分嚴重,幾乎要了她的半條命。
奶奶看著她越來越消瘦,急得要命,於是病急亂投醫,猜測是有什麼東西上了她的身,請了一個道士過來。
那個道士看了她的情況,吃了一驚,斷定她是被鬼給纏住了,而且那鬼道行還不淺,十分難除。
奶奶聽到這更加擔心,拜託道士一定要把她治好,把上她身的惡鬼給除去,無論以多少錢為代價。
道士說她的命格弱,把鬼除去也活不了多久,於是給出了另一個方法,與鬼結姻親,借鬼的力量來強命格。
奶奶儘管不情願,也答應了。問清楚了道士結陰親的方法,準備好白嫁衣和之前等一系列東西。
午夜,給她穿上白嫁衣,關上門,讓道士招鬼。而她在門口燒紙錢。
果然第二天病就大好了,只是身體也有點虛弱。長大之後,奶奶和她說過這件事,她覺得奶奶當初不過是無稽之談,沒有在意,笑笑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