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與神秘男人的交手
我修習完了兩個月的道法,實力也有所增進,我和葉羽決定下山。我這兩個月的心裏還是想著那個神秘的祖宅主人。
我決定再去一次祖宅,想著苟老的話,如果那主人我們認識,又是誰呢?我沒叫上葉羽,留他在山上修習。
剛下車,就看見祖宅門前的那個男人,身形有些熟悉,我忙躲在一旁。那個男人轉身時,我忍不住驚撥出聲。
那男子面龐白皙,狹長的眼裏滿是邪魅,唇瓣像血一樣紅的不自然,通身的氣質都詭異邪肆。
之前我們交手過一次,他是很多鬼魂的掌管者。我偷偷`拍了一張他的照片。保證他的五官和身體都在照片裡。
我看著他將要走進老宅,有些著急。想去拿到他的DNA,又想試一下他的實力,於是衝了過去,跟著他進了老宅。
他看見我先是一驚,然後眯起了狹長的鳳眸,帶著滿滿的警惕。如今,正面看見男人,更覺得他的面容精緻的不似人類,更像是妖孽,渾身邪魅的氣質讓人越發覺得詭異。
他笑笑,本應充滿美感的畫面,卻讓我出了一身冷汗,我拿出一打符,決定以量取勝。
他一個閃身,我便看不見了他的身影。我蹙緊了眉,左右看著他的身影,很緊張。忽然身後傳來了他的聲音,帶著譏笑:“我在這呢。”
然後後背便被打了一掌,我感到後背像是要裂開一樣的疼痛難忍,額頭佈滿冷汗,意識到了我和他的差距。
看著他眼裏的嘲諷,我強忍著疼痛爬起來,“再來。”他眼裏慢慢的充斥著冷酷與殺意。向我襲來,一招一式帶著凌厲。
我閃躲不及,硬生生捱了幾掌,感覺到自己像是要散架子一般。我卻突然笑著看他,他蹙眉不解我的做法,想要一掌將我打死。
我拿出一張轉移符,回了山上。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葉羽看見我這個樣子,急忙跑了過來,“你怎麼樣?”
我忍耐著說,“快……去找師父。”他把我扶到床上躺著,然後匆匆出了門,不久之後,又進了門,緊接著苟老和王瞎子從他的身後快步走出來。
我把事情的經過和他們說了以後,就隱忍不住的暈了過去。等到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我醒來便覺得嗓子眼都要冒煙,口中不斷的喊著,水水水。葉羽聽見了我的聲音,從外邊走進來,餵我喝了一杯水。
之後他又將王瞎子和苟老叫了進來。王瞎子和苟老見我臉色蒼白,唇色更加蒼白,不由得擔憂,“怎麼樣了?還難受麼?”
我笑著搖搖頭說沒事了。然後問起苟老和王瞎子那個男人的事情。苟老和王瞎子的表情都變得凝重。
“那個男人是我師弟,現在已經算不上師弟的沈哲彥的弟子,算是他的左膀右臂,如今功力已經大成。”苟老緊抿著唇,說道。
我的冷靜已經有些保持不住了,“他的樣貌格外出眾,像個妖精。難道他不是人類,是什麼惡鬼?”
苟老和王瞎子齊齊搖頭,“不是,他雖然是個人,但卻害了許多人,練了邪術,如今的他實力已經不可小覷,甚至活的都能比常人更久。”
我的面色看著更加蒼白幾分,舔了舔乾裂的唇,“他為何要練此邪術?”苟老的面色竟然帶了兩分不屑,“他有錢有勢,不過在官場上也臭名昭著,害人性命都是常事。”
我問:然後呢?他接著說:“後來李哲彥去找他,聽說那一系列的好處就應了下來。終究還是抵不住長命二字。”
是啊,我想,人都是自私的,他做了那麼多壞事,心中應該也不是那麼坦蕩吧。而如今,心中有了個支柱,那便是邪術,他想著有了邪術什麼都沾不到他的身上。
我們想了想,決定想辦法進去祖宅。苟老和王瞎子幻化了四個和他們一模一樣的人,將男人支走。
我們緊接著走了進去,迅速的扭轉了老宅的風水,封了古井裏的寶物,讓它永遠不能現世。
然後我們就走了。而男人打散了那些幻像後,也發現了不對,回了老宅,看見了我們所做的一切,氣急反笑。
“呵,這場遊戲真好玩,老鼠們竟也妄圖當貓。”男人邪魅的勾起了嘴角,抬步去找了他的師傅。
李哲彥通身的氣質比男人還可怖幾分,詭異至極,光是看著就讓人膽戰。他笑著看男人,“呵,螻蟻而已。盯著,找個機會殺了。”男人半跪下身,點了點頭。
我的假期結束了,回到了自己的軌道,繼續在專科學習。不過私下還是在和苟老學習道法,同時搜尋關於邪術的資訊。
突然,一日,苟老找到我,說有了線索。我們慌忙的趕到那。卻只看見那男人帶著一堆小鬼在那站著,“好久不見啊。”
我暗道,糟了,這是個陷阱。苟老顯然也意識到了。小鬼們法力不高,我用了幾張符咒就解決了他們。
苟老卻和男人對峙著。兩人出手時,我都只能看見殘影,風吹沙動,無奈只能躲到一邊,觀看戰局。
苟老一伸手,便打出了數到符咒,形成一個圈將男人圍在一起,男人一時不敵,落了下風,身上多了好幾道傷疤。
可是男人不久就破開了陣法,衝苟老奔去,快的讓人眼花繚亂,這顯然是他的一個殺招,苟老竟也帶了傷,咬著牙挺過了這一招。
兩人打了許久,都不見分曉,我在一旁握緊拳頭,想要衝上去幫忙,可是我更怕給苟老添了麻煩,變成累贅。只能待在一旁。
苟老的招數凌厲,一招一式都充滿殺機。男人渾身邪魅氣質,每一招都帶著詭譎,玩的陰謀詭計的小招數竟也能打傷苟老。
苟老終於發現了男人的一個漏洞,絲毫沒有手軟,一招下去,男人想要掙扎,卻疼痛難忍,苟老將他打至重傷,男人咬著牙不甘不願的逃走了。苟老支撐不住,在原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