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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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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長琴來探望

    林可墨色的長髮上吸飽了水,渾圓的肩頭上數粒水珠來回碰撞幾次後混成一顆大水珠,順著白皙的頸窩滑下,纖細的身姿在昏暗的燭光中泛着誘人的光暈,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一品芳澤。

    墨錦強忍著嚥了口口水,林可看他那**樣,臉上立刻燒紅,一把將墨錦拉進浴桶裏,撈起一把溫水撲在墨錦臉上,“哪有人看自己妻子會流鼻血的?”

    待墨錦自水桶中站起來時,林可自己已出了水桶,轉身披了一件掛在屏風上的乾淨衣服,腳底抹油溜到了床上。上了床還不忘囑咐墨錦一句,“好生洗洗,否則今夜,莫想睡覺了。”說完還不忘得意的哼哼兩聲。

    林可還未哼哼完,墨錦便渾身是水的從屏風後走出來,溼透了的裏衣緊緊貼在結實的肌膚上,髮梢因為被林可拉的時候措手不及也掛滿了水珠,從上身的裏衣上流下來的水將下身的裏衣也浸透了一半,乾溼分明的水圈正好將墨錦那結實的肌肉襯顯出來。

    “那個,那個,咱有話好好說。”看著墨錦那一雙似猛獸般兇餓的眼神,林可心裏犯怵了,忙扶著床榻坐起來,身子不斷地往後退。

    墨錦抿露出一絲邪魅的笑,下一刻,人已伏在林可的身上,頂著鼻尖輕蹭著林可,“為夫,想念甚久。”溫熱的氣息打在臉上,林可結結巴巴的問道,“我,我就在你面前,你還想,想念什麼?”

    墨錦迫不及待的附唇上去,輕吮一下林可的唇,才用沙啞的嗓音回道,“一日不食如隔三秋。”

    “嗯?”林可愣了一下,人不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麼?怎麼到墨錦嘴裏便成了的唇“一日不食如隔三秋了?”

    墨錦似未聽到林可得話一般,直將林可折騰到累的沉沉睡去,才肯罷休。

    不知睡了多久,林可依稀聽的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吵的甚是心煩,便不耐煩的拍拍床,喊道,“莫吵了!”耳邊清淨了一會兒,便覺得眼前多了一個黑影。

    林可猛地驚醒過來,見是已然穿著整齊的墨錦,正眸中帶笑的看著她。這笑容……林可下意思的拉著被子朝床角躲去,慌慌張張的道,“你,你莫要亂來了,我,我會……”

    “你會如何?”墨錦貼近林可面前問道。

    “你會反過來將他吃幹抹淨不成?”

    林可正要說話,便聽見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墨錦身後響起,林可低下頭接著墨錦頸間的縫隙朝墨錦身後看去,便見樂神長琴正握著一把笛子在那敲著自己的腦門。

    “你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嗎?”林可蠻橫的將墨錦摁在懷裏,朝著長琴看去,長琴忙轉過身去,“是是是,我只是想問一下,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救清歡?”

    墨錦笑笑,順勢躺在林可身上,“我已經派神荼鬱壘去了。”

    長琴回過身來,用笛子指著墨錦,“你說說你,堂堂御戰之神,如今,如今怎麼變得這般色令智昏了呢?”

    “人已經找到了,也安置在了安全的地方,你還想如何?”墨錦攤攤手,將林可尷尬的無處安放的手拉過來,放在嘴邊。

    長琴見狀忍不住嘆道,“墨錦,你變了。變得再不是從前的那個冷麪冥君了。”

    “近朱者赤而已。”林可很自豪的抬起頭來。

    長琴哼道,“我看是近墨者黑,如今倒成了不思朝政的昏君了,還好意思說近朱者赤。”

    墨錦很隨意的挑起林可的一縷長髮放到鼻尖嗅了嗅,“何瑾上神是不是又回招搖山了?”

    長琴面色一紅,回道,“她去哪與我何干?”

    “何瑾是誰?”

    林可立刻興奮的見縫插針,墨錦微微一笑,“自是樂神長琴求而不得的人了。”

    長琴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莫扯其他的,快些帶我去看看清歡!”

    林可聞聲看向墨錦,“相公,閻君殿,我能去嗎?”

    “能。”墨錦心情不錯,起身,大手一撈便將林可一同帶下床榻。長琴搖搖頭,轉身獨自走在前面。他還是走在前面吧,走後麵,實在是怕被墨錦和林可的行為辣著眼睛。

    三人到了閻君殿時,今日過審的惡靈已被提到了別處,待清歡被醫好,惡靈再由閻君殿過審。

    走進閻君殿,林可的小手就一直揪著墨錦衣袖,她記得,冥君殿的最後一殿有一把削魂刀,她用這把刀在三生石上刻過字。三生石上那個一隻都未被她削掉的名字,至今還印在她的腦海裏。

    “墨錦!”到了第九殿的時候,林可忽然頓足不走了,抬頭看向墨錦,“為何要將她關在第十殿?”

    墨錦抬手搭在林可的手上,一言未出,便已知道林可得擔憂,“莫怕,月老從未騙過人。”

    林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尤其是長琴回過身來看了一眼後,更是覺得羞愧的很,儘管長琴並不知她與墨錦所說之事,但,總覺得有些莫名的心虛。

    隨著墨錦進了第十殿,進門便見清歡被一個玄鐵籠子裘在殿中央,籠子周圍圍著一層黑色的煙霧。

    長琴微微皺眉回身道,“你便是如此待我的清歡的?”

    墨錦上前輕輕揮一揮手,黑色煙霧就變得淡了一些。墨錦回身看向長琴,“清歡被施了傀儡術,她還偷食了冥府外逃的惡靈,若不如此,是困不住她的。”

    長琴又往前走了兩步,仔細看了眼被囚在籠中的清歡,回身問道,“你真覺得她僅僅是被施了傀儡術?”

    墨錦聞言,也朝前邁了兩步,凝眉細看清歡的面孔,與中了傀儡術的人一般無二,便問道,“難道她還受了別的傷?”

    長琴轉過身來,十分痛惜的望著墨錦,“清歡被人斬斷了一根琴絃。”

    “弦?”林可也跟著朝前走去,卻被墨錦伸出的長臂擋在籠外兩步遠處。

    長琴回身長臂一伸,素手揮出清歡揮出一根細竹,細竹輕輕拍在清歡的身上,發出極其難聽的嘶鳴,“嗡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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