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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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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位警官的到來

    週六,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第多少個週六了,反正已經足夠久了的,久到張凡已經開始厭倦這個週六。

    這個週六他並沒有進行外出,他早早的起來煮了一頓意大利麪,然後配著之前買的牛肉醬燴著吃了。

    然後他開始靜靜地等著約自己的警方到訪。

    終於,在上午十點二十一分的時候,公寓的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在門鈴聲響過了三秒以後,張凡才將這道有些厚重的防盜門開啟。

    如約邀請了三名穿著便服到來的警官。

    “快進來隨便坐吧,你們要不要來點茶。”

    “謝謝,不過不用了。”

    來了三位警官,兩男一女,他們全部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在沙發上坐下。

    說實話,張凡這還是第一次和警察進行面對面的交談。

    目前還沒有見過真正的便衣警察。

    張凡也在沙發上面緩緩的坐下。

    幾個警官將自己的身子面對著他,然後女警官手裏拿著筆記本,筆尖開始輕觸紙面。

    “張先生請您不要緊張,這只是我們作為警察的一次事務性的問話而已。”男警官開口說道。

    聞言,張凡輕點了點頭。

    “下面我問了,請問您上次和夏商通話的時候都互相說了些什麼?”

    “你們怎麼知道的……”隨即張凡便感到自己此刻的回答真是愚不可及了,連忙說道:“你們繼續問。”

    而處在一旁的女警官,此刻已經在筆記本上面唰唰的記了起來。

    警官並沒有說什麼,他們只是等著張凡的回答。

    “就在夏商死的那天,他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並在電話的那頭向我不斷求救著。”

    “哦?當時他在求救什麼?為什麼會向你求救呢?”

    “我不知道,我記憶有些模糊……”

    “好吧,請問您能不能再描述的具體一些呢。當時你們兩個人都說了什麼?”

    張凡只得將當時所發生的一言一舉都全部告訴了他們。

    “再沒有其他的什麼了嗎?”

    “沒有了,之後夏商他就沒有了聲音。”

    “嗯,好的,那麼我們今天的詢問就到此為止了。”

    女警官此時也蓋上了筆帽,然後合上了筆記本。

    他們即將要站起身來。

    張凡直接叫住了他們。

    “請等一等。”

    警官們重新又坐了回去,並用一臉探視的感覺,望向了張凡的臉上:“請問張先生您是有什麼重要的線索,突然想起來了嗎?”

    女警官又是重新開啟了那個筆記本。

    然而張凡卻突然開口問道:“他究竟是怎麼死的?”

    警官們立刻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他們忘記告訴張凡事情的經過了。

    “你難道真的要聽嗎?”警官略帶一種安慰性質的表情開口問道。

    張凡則是毫不猶豫道:“麻煩了,講吧,我沒事。”

    截至到目前為止,還有什麼事是他不能夠可以接受的?

    “那好吧。“警官隨即告訴她了他關於夏商死亡的實情:“他是被一根細細的尼龍繩所勒死的。”

    “什麼?”張凡此刻彷彿有些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這種死法嗎?

    隨即在那一刻所發生的畫面便直接撲面而來。

    這也是瞬間解釋了當時他們電話裡面的彷彿發出窒息的聲音。

    原來是因為這回事。

    夏商就在一間暗不見底的深邃的房間裡面,後面突然有一個人用細細的尼龍繩挽住了他的脖子,並且將他的拉向後面。

    夏商在一陣無比的慌亂和恐懼之中,直接從床頭(或者其他地方)拿起了一個手機,並且快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至於為什麼會是自己的電話呢,鬼知道這是為什麼。

    或許是因為最近張凡給他打過一通電話的緣故吧,所以通話記錄在最前面也說不準。

    夏商就這樣撥通了一個彷彿救命稻草般的電話,張凡也是接聽了。

    “救……快來救救我……”夏商不斷的掙扎著,然而他的身體已經沒了力氣,他一直都想拼命反抗,卻始終沒有那個可以反抗的機會。

    在背後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會這麼狠辣?我和他究竟有什麼仇?或許夏商他當時就壓根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吧。

    因為他哪來得及想這些事。

    “你怎麼了啊?!你這是在哪兒?”張凡有些急切的開口問著。

    就在這個時候,有桌椅倒地而發出的清脆聲音,夏商的聲音也是越發嘶啞,越發的有氣無力了起來。

    “喂,你現在到底怎麼了?快點告訴我什麼地方,我這就前去救你!”

    末了,大約過了半晌,電話裡面才重新傳來了一道最後的聲音。

    “我,認識她(他)啊……”

    他的聲音從此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從在此刻起。

    張凡在電話裡面大聲疾呼:“什麼?你認識誰?喂!喂!”

    “他是被什麼人給殺死的?兇手究竟是誰?”張凡直視著警官的眼神,然後開口問道。

    “兇手目前還沒有抓到。”警官的聲音總是充滿著一種淡定,彷彿這些事情都無關緊要般。

    即使他們說出的安慰也是出於事務性的,和他們講的話一樣。

    “所以,這個他(她)是誰也就根本不得而知了?”張凡彷彿是自問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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