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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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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1章 喝酒的女人

    無聊的向前走著,看著那些自己理解不了的藝術怪伽,李婷林開始在這裏四處遊蕩。

    突然,一幅寫實畫引起了李婷林的注意。

    畫上,是一個清晰的寫實畫,畫的是一個女孩子,清晰到連這個女孩兒的面板毛孔都可以看到,女孩兒手裏端著一個酒杯,酒杯裡有著純淨的酒,因為酒是熱的,還隱隱的能看到淡淡的水蒸氣在酒杯上面飄浮。

    李婷林看了一下下邊的作品名《仿喝酒的女人》,下面還有一段話:“謹以此畫,向已故著名畫家索阿拉體貴致敬。”

    李婷林微微一愣,幾天前,就有一篇網路新聞,說這部作品賣了上千萬的高價,想不到,這才時間不長,就有人仿他的作品了?

    葛麗麗見李婷林站在那兒不動,便過來也跟著看了一眼,道:“我沒說錯吧,這裏早晚會有你觸動靈魂的地方。”

    李婷林指著這幅畫,道:“這幅作品不一樣,這個作品的真品,太過出名了。”

    正在這時,高寧走了過來。

    “怎麼,二位都對這幅畫有興趣?”

    李婷林點了點頭:“我沒見過索阿拉體貴的真品,但是仿品,也真算得上是極品了,這比那高畫質攝像頭照出來的東西還要厲害。”

    高寧笑道:“李小姐過獎了,這幅仿品,是我所創。”

    “你?”李婷林有些驚訝。

    高寧道:“其實,我非常崇拜索阿拉體貴老師的作品,我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去山區支教,認識了索阿拉老師,也看過他的幾部作品,我當時真的很震驚,我們在一起聊過天,索阿拉老師就曾經讓我看過這幅畫。”

    李婷林道:“看來你的運氣還不錯,大飽了眼福,我聽新聞說,那幅畫賣了上千萬。”

    高寧笑道:“應該說我的運氣壞透了,如果那個時候我就有眼光,我就應該把畫買下來,那時候買可能也就幾十塊錢,會讓我翻多少倍。”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總是充滿了各種機會,然後你沒抓住,對不起,你也只能望洋興嘆了。

    李婷林搖了搖頭,道:“不過,東西一旦被炒得太高,也是太可怕了,聽說,他女兒背上有一幅他畫的畫,直接就被人給扒皮了。”

    葛麗麗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高寧的臉也瞬間變得鐵青:“你,你聽誰的?”

    “哦,是接的一個案子。”李婷林連忙把話題收了回來。有些時候,案情的相關情況是需要保密的,

    高寧咬牙道:“索阿拉老師一生甘於清貧,樂於助人,與我有過忘年交,想不到會有人做此惡事。”

    李婷林苦苦一笑:“當任何事物與金錢掛上了鉤,那就不會再有公道可言了。”

    這樣一個畫展,足足看了一上午,到了十二點,葛麗麗總算是看完了最後一幅畫。

    牽著李婷林的手,三個人一同走了出來。

    “站了一上午,都累了吧,不如我們一起吃點東西。”高寧道。

    “不了,下午我還有些事,清晨讓我幫他弄些資料,所以,我得先回去忙了,麗麗,你也累了吧,不如早點回去吧。”

    葛麗麗知道李婷林是幫她解圍:“嗯,好吧,那我也不妨礙你了,咱們正好順路,我送你吧。”

    兩個人說著,便回頭向高寧揮手告別:“謝謝你高老師,今天我們玩得很開心。”

    高寧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鬱,雖然這陰鬱一閃而逝,但仍然讓李婷林給發現了,李婷林突然覺得這張臉上似乎隱藏了很多東西,讓她不由得心頭一寒。

    兩個人坐在出租車上,李婷林還在回味著剛纔那位高寧老師的臉。

    葛麗麗發現不對:“婷林,你怎麼了?”

    “我突然覺得,你說的話,好像有點對了。”

    “哦,怎麼,你也發現了他什麼嗎?不過他今天還好,全程都很君子,要是你真看到他神經不正常的那一刻,你想掐死他的心都有。”

    李婷林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王文龍:“喂,文龍。”

    “師姐。”文龍手頭正處理著一堆口供:“大週末的沒上班?”

    李婷林道:“文龍,有件事,我覺得很奇怪,葛麗單位的同事,那個叫高寧的老師,你認得吧?”

    “接觸過,總是糾纏麗麗,有點不懷好意,我上麗麗離他遠一點了。”

    “我今天也覺得這個人怪怪的,還有一個重要的線索,就是他以前在上高中的時候,接觸過索阿拉體貴,你們看看,是不是他可以提供些線索。”

    王文龍一愣:“他認識索阿拉?”

    “他說他去山區支過教,與索阿拉有過密切接觸。”

    王文龍沒有說話,突然來了一句道:“師姐,我這邊有些案子忙不開,你幫我照顧著一點麗麗,儘量讓她離那個高寧遠一點,我怕高寧可能會對她不利。”

    李婷林點了點頭,道:“好,我懂了,你們儘量加快偵察速度。”

    案子現在一環扣一環,從L市的山頂殺人案,再到新邱縣的姦殺案,如今又扯到藝術界的畫展,現在又延伸到了那起一家四口的自相殘殺案裡了,這個連環案,好像牽出的人,越來越多了。

    王文龍把李婷林的情況反映給楊清晨,楊清晨微微一愣。

    “索阿拉當年窮困潦倒,所以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認識他的親人,而知道他女兒身上有那幅畫的事,怕是知道的人更少。”

    想了想,楊清晨打電話給丁一:“丁一,我想問一下,十年前,你們那裏是不是有一群支教的人?”

    “每年都有呀,每一批來的學生都是義務工作者,他們平均能在這裏待一年吧,但是有的待的少,有的受不了這裏的環境,差不多呆上兩三個月就走了,但是有人呆的多,呆了三五年的樣子,但最後也走了。”

    “那你知不知道去你們那裏支教的教師名單?”

    “這個,你要多久的?”丁一問。

    “十年前的。”楊清晨道。

    丁一笑了:“你可拉倒吧,這我可拿不出來,資料只儲存三年,十年的我去哪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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