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通出顯 死在戲中的演員 下
“你,你女朋友?”只見和葉象牙般潔白的胴ti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前,挺翹的雙feng,hun圓的豐bi,纖細的腰肢組成一具無暇的軀體。如偶的玉臂,修長的美腿,無處不顯示著她的美麗。和她一比,韓良頓時覺得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子就猶如一推垃圾一般,同時他的心中卻暗暗發狠,平次居然有如此漂亮的女朋友。
“怎麼了?有問題?”平次說話交,用著眼神示意著和葉坐下。
從小和他生活到大的和葉,又怎麼會不明白平次的意義,只是此時她心中十分的不爽,好不容易把他賣個爆米花回來,都不知道說聲謝謝。
然而還沒有等到韓良回答,話劇的舞臺上便走來了一位年輕而漂亮的女士,只見她拿著一個話筒,說道,“歡迎給位來賓,來到今天的話劇王國,現在歡迎你們欣賞!”
這話一落,寬闊的話劇場的燈光,瞬間熄滅了下來,唯獨舞臺還是燈火通明。緊接著一陣巨響,舞臺中瞬間出現了一個房子。
“下面,由大家欣賞,三角戀愛!”動聽的聲音,從舞臺中傳出。
下面的觀眾一聽,瞬間傳出了一陣熾熱,據說話劇的女主相貌十分的美麗動人。
也在這時,平次也把精力轉移到了舞臺上,對下旁邊的韓良,他已經把他完全隔開了。
“平次,你說這個三角愛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話劇?”和葉泛着喜歡,對著平次問道。
“我又不是演員,我怎麼知道他們再想什麼?”平次白了和葉一眼,說道。
“什麼態度啊?”和葉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平次,忍不住罵道。
就在這時,舞臺的房子裡突然傳出了一陣慘叫聲,平次臉瞬間白了,緊接著他便瞬間離開了原地。
“平次,平次……”看著匆匆離去的少年,和葉喊道,對於剛剛的叫聲她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因為現在的舞臺已經開始了演出。
當平次來到聲源時,只見舞臺上的房子內躺在一具男屍體,他的胸前被插了一把刀,深入心臟,而且周圍沒有反抗的痕跡。而且從現場上看死者本能地想掙脫,所以雙手停在下巴上。除此之外,經仔細查驗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也沒什麼可疑的東西,這實在令人費解。
在現場另有兩名女子,其中一位正準備上吊自殺,但被平次制止了,隨後便報了警。
趕來的正是平次的熟友,楊文警官,平次簡單的把現場的情況對他說了一遍。
“小姐,別想不開尋死,快點下來吧!”經過趕來的警察的一番勸阻,那位小姐最終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但她眼裏卻流露出驚歎的神情。像剛從虛脫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似的。緊接著她嘴角往上一翹,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另一位小姐,呆坐一旁,用塗蔻丹的食指輕觸下唇,突然咬住食指對死者及那位要上吊的女人不住地張望,眼神中流露出一份羨慕之意,但也有幾分不安,現場的氣氛真是怪異啊!大家都猜想,這兩位小姐是不是因為驚嚇過度而發瘋了?
盛夏正是炎熱的季節,火辣辣的太陽似乎要融化一切。這棟公寓因有冷氣,所以涼爽舒適。此時,這兩位小姐看了看警察們不知所措的模樣,都露出了驕傲的笑容。
鑑別科的人員採集了刀上的指紋,居然和那位要上吊的小姐的指紋完全符合。
“對不起,我來晚了!”這時有一個男人跑進來,看到這麼多警察,隨即又問:
“這裏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那麼多警察?”
一切都是那麼不尋常,難怪他們每個人都覺得奇怪。
“你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楊文警官問他。
“我叫王丁,是一個小型劇團的負責人。這些人都是我的團員,演技非常棒!只可惜像我們這種無名演員,如果沒有電視公司的提拔,很難有出頭的機會。生活倒還算過得去,但是電視公司根本就不在乎無名藝人的表演好壞,只要人頭夠就行了,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機會發展才華,爲了培養更好的演技,我們組織了學習會,在每個月第三個星期六的下午,集合在一個演員的家中練習,按照順序,決定人選做即興表演。表演完後,大家共同討論和切磋。這個月輪到我和小陳、小趙和文君四人做表演,今天正好是即興表演,也就是說,如果小陳倒地裝死,其他3人就必須配合他做各種表演,只要勤奮努力就會得到肯定!”
王丁看了一下表後又說:
“現在我終於和電視公司談好了,獲得演出機會,所以我們更要抓緊練習!1點鐘還會有4個人來……”
“小陳是我們的男主角!”那位要上吊的趙小姐開口表示。
“但是小陳現在真的已經死了!”楊文警官嚴肅地說。
“哎呀,裝死是小陳最拿手的本領,他騙人的!”
“不,你們仔細看,他真的死了!”
“這……這怎麼可能?是誰殺了他?”王丁驚慌地問。
“根據現場的手紋證據還有那個趙小姐!”平次開口道。
“她!別開玩笑了,他倆正在談戀愛,怎麼可能會殺小陳?”
“但是她的指紋和兇器上的一模一樣。”平次面無表情地說。
“不可能的,小趙,你碰刀子了嗎?”
“是的,因為他表演得太逼真,刀用漿糊緊貼不動,我拔不下來,只好裝作上吊,和他共演一出殉情記!”
“對,我可以證明。”文君打破沉默說道。
“小趙到處找可以上吊的門梁,並且拿出了繩子,準備倒拴在上面,我那時真不知做什麼纔好。”
“那麼,除了小陳,誰是第二個緊跟著來到房間的人?”平次忍不住又問。
“是我!”文君回答。
“我本來想從後門安全梯那裏爬窗而入,準備嚇他一跳,但是今天天氣非常熱,窗戶邊的瀝青都融化了,我不想弄髒我的新鞋子,所以就改搭電梯由正門進來,來到這裏時差不多12點20分,我聽到小陳在接電話,他說:‘好,好。’又問:‘現在馬上就開始嗎?’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叫我先出去。過15分鐘後再進來,所以我在電梯旁等了15分鐘,再進去的時候,發現他胸口插著一把刀,血流如注。當時我想他真會裝死,正在琢磨該怎麼辦時,小趙衝進來嚷著:‘已經開始了呀!’隨後就去抓小陳身上的刀子,但是卻拔不出來,只好站起來,拿出皮包中的繩子,準備表演懸樑自盡。我不知道要做什麼。”
“為什麼要帶繩子?”這時楊文警官問小趙。
“我本來想把文君綁起來抽打她,表演虐待狂!”小趙回答。“你怎麼可以這樣?”文君生氣地說。
“我也帶了繩子準備把小陳綁在床上,假裝他發瘋了。然後,再替他打鎮靜劑,用針頭狠狠地刺他!”文君接著說。
“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小趙也生氣了。
“我會的,即興表演就是比先下手為強,所以我提早40分鐘就到了。”
兩個女人開始激烈地爭吵。
“文君小姐,看樣子你也很喜歡小陳,對嗎?”平次隨手準備開啟了一個筆記本。
“是的,我們原先很要好,因為小趙的介入才分手,她原先的男朋友就是丁一!”文君委屈地訴苦。
“你在哪兒買的這把刀?”
“不,這不是我的東西……我怎麼會有這種刀?”文君驚慌失措地回答。
1點多時,又進來4個男人,嚴警官打量了他們一番,繼續問文君:
“你在電梯旁的15分鐘時間裏,有沒有人到三樓來過?”
“沒有!”她肯定地回答。
平次又轉問王丁:“那時你在那裏?”
“正準備從北山搭火車來此,到達時已12點30分。”
“你和其他4個人都轉過來,我要看看你們的鞋底。”5個男人都按嚴警官的指示轉過來讓他檢查。
“除了兩位小姐以外,你們鞋上都沾有瀝青,這是怎麼回事?”平次懷疑地問。
“剛剛經過巷口的拐角時,不小心踩到水溝邊融化的黑色瀝青上。”那4箇中有一個這麼說。
如此看來,案情是愈來愈複雜了!小趙不可能殺與她正在談戀愛的小陳,案發時,文君也不在房間中,其他五人都在趕來的途中……任何人都不可是兇手,除非……“文君小姐,你認為打電話給小陳的人,會是電視臺的人嗎?”平次問。
“不像,聽他的口氣,對方應該是熟人。”
此時,從門外跑進來一名警察,手上拿了一個袋子,開啟一看,是一雙沾血的手套!接著,那名警察又對嚴警官耳語了一番,楊文警官對著平次說了一下,平次頓時眼睛一亮,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
嚴警官不動聲色地走到眾人面前,亮出了手銬,眾人面色不禁為之一變。只聽見“咔”地一聲,銬住了王丁。
丁一不禁愕然。
此時平次緩緩說道:“你真是個熱衷演戲的藝人,你將登山刀刺入小陳胸內,如同紙粘上去一般,真是逼真啊!”
王丁額頭上開始冒汗。
平次又說道:“你殺小陳的動機有二:第一,小陳受電視臺器重,而你不被看重;第二,你的女友移情於小陳。”
王丁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你很熱嗎?”平次譏笑道:“11點40分左右,你在雜貨店打了電話,所以你的鞋跟上沾上了拐角附近的瀝青,你害怕小趙因小陳的死而想不開,所以尾隨她進入公寓,而我們在手套上驗出了小陳的血跡。這一切都證明你就是兇手!”
王丁面無人色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