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禮服
木樂跟著黎邵學了一段時間的舞蹈,雖然不能說的上是熟練了,但是好在木樂手腳靈活,腦筋也不笨,學了一段時間後也算略有小成,這個讓木樂也是一陣得意。
黎邵見了,也有一種自己教出的徒弟出師了的感覺,焉有榮幸。
週四的時候,黎邵拿到了禮服。
去酒會的禮服是黎邵專門找服裝設計師做的,經過幾次改動後,終於做好了。
黎邵之前已經發給服裝設計師一些資料,在週四的時候,黎邵拿到了樣衣,就讓木樂去試試,一些小的地方還要改動的話就可以快點改了。
木樂週五要做造型,所以週四的時候就必須要弄好衣服。
當時,木樂正在擔心自己什麼都沒有準備的時候,黎邵就像變魔術一般的拿出來遞給了木樂。他笑著對木樂說,“開啟來看看。”
當黎邵拿著禮服盒遞給木樂時,木樂一邊開啟禮盒,一邊打望著黎邵問道,“什麼啊,這麼隆重。”
“你看了就知道了。”黎邵說。
一開啟就把木樂驚呆了。
禮盒裏放著一件大紅色的露肩長款禮服,整體效果是魚尾小包臀效果的A擺裙身,前面是圓領,鑲嵌著一圈又白又圓潤的珍珠,後面原本設計的是一個後背掛脖鏤空型的款式,但是黎邵是個很會吃醋的人,他看了設計圖就說太露了,設計師就把後面用同色號的蕾絲布給縫了起來,做成了一個蝴蝶樣式的背景。
她看著盒子裏的禮服,眼眶突然溼了起來,“是……給我的嗎?”
“嗯。別哭,我會傷心的。”黎邵被她的眼淚嚇了一跳。
“哈哈,這個喜極而泣的眼淚啊。”木樂突然破涕為笑道。
“你去試試看。”黎邵黑她把眼淚抹去,然後說道,“真像個孩子啊。”
她拿起來在身上比了比,轉了一圈後,就小心翼翼的摸著衣服,緊張到發顫的聲音,輕輕的說,“這個真的好漂亮啊,真的是給我的嗎?”
“是啊,你看我像說的是假話嗎?快去試試看,看還需不需要改的。”黎邵撫著木樂的頭髮笑道。
“好。”木樂熱淚盈眶的道,就歡喜的拿著衣服去了房間裡試裝了。
黎邵坐在外面的客廳裡,喝著茶,看著自己的小筆記本上的記錄。
離末日到來沒有幾天了,黎邵根據自己在末日的經驗,把需要買的一些東西用筆記本記在上面,買一樣就劃去一樣,現在整個本子的東西置辦的差不多了,才發現自己的小別墅裡就只有一樓和木樂睡的房間是空著,心中頓時心安不少,要是末日到來的話,自己和木樂就指望這些東西過活了。
“我好了。”木樂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沉思中的黎邵。
黎邵抬頭望去,木樂穿著禮服,緩緩的從二樓的樓梯上走下來,陽光透過玻璃,灑在木樂的臉上,在上下行走間,她如同一朵搖曳生波的紅玫瑰在春光中靛放著,緩緩的融進了黎邵的心中。
黎邵彷彿感覺自己的心跳蹦蹦跳跳的,要爆炸了般,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捨不得讓人知道木樂的美,他想獨佔她,這一刻,他想把木樂鎖進金窩裏,只讓自己一個人獨享,這是他的慾望,他一直塵封在心底的慾望,一直不能為外人言說的秘密,爲了她,爲了保護她,爲了不讓她傷心,他寧願一個人在愛與痛的邊緣遊走。
“不好看嗎?怎麼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木樂走到黎邵面前來,躊躇的看著黎邵,問道。
“好看,我為你瘋狂。”黎邵喃喃道。
“傻子。”木樂嗤嗤的笑道。
“我還是先去換下來吧,等下弄壞了就不好了。”木樂又擔憂的說,她實在是沒有見到過這麼好看的衣服,就把它當做了易碎的玻璃。
“不過是件衣服,怕什麼,壞了就壞了。”黎邵滿不在乎的說。
“你啊,真是……算了,這個衣服多少錢啊?”木樂問黎邵。
“不要錢,我特意為木樂姐設計的,朋友幫忙做了出來。”黎邵恬不知恥的對木樂說道,將深藏功與名的設計師忘記了。
“哦,真是太謝謝你了,還有你那個做衣服的朋友,改天我請他吃飯撒。”木樂笑嘻嘻的說道。
“額,木樂姐,你太偏心了,還有我啊,你怎麼把我也給忘記了,我也出了力的,我還是總設計師呢,你都不說請我吃飯,他就只出了個體力的人,你居然還請他吃飯,木樂姐,你偏心啊。”黎邵大言不慚的說道,一點不臉紅氣喘。
“他是外人,我們當然要有禮數點撒,請他吃一頓飯又算不得什麼。”木樂笑了笑,又說,“再說了,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哪天不是吃我的喝我的。”
“哈哈,是啊,他是外人啊,那我不就是內人了嗎?嘻嘻。”黎邵沒有管木樂後面的一句話,表面上黎邵沒有工作也沒有經濟來源似乎是木樂在賺錢養他,可是事實上黎邵爲了養肥木樂,花在木樂身上的錢財,卻比木樂給黎邵那些錢財多的多。他也不願意去跟木樂計較這些,只要木樂開心,他願意奉上自己的一切,可是他就是不願意木樂把精力花在一些不重要的人身上,所以他對木樂口中的別人都抱有一種敵意。
現在他一聽木樂口口聲聲的說,他是內人,別人是外人,心中就高興的不得了,好像有一種被承認了的感覺,又好像有一種努力經營了很久終於等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感覺。
他就止不住的得意的笑了起來,讓木樂一臉懵圈,“傻小子,你在想什麼事情啊,有沒有聽我說啊?”
“我在想木樂姐呢。”黎邵傻笑著說道。
“我一直都在這裏啊,真不懂你們年輕人的想法啊,一會陰一會兒晴的。”木樂嘟囔著嘴說道。
“對了,明天約了造型師,要去做造型,你明天下午就不要去上班了,我怕時間不夠啊。”黎邵又想到了什麼就振振有詞的說道。
“啊,還要做造型啊,這麼麻煩啊,我還以為去酒會什麼的,就是隨便喫喫喝喝,穿個裙子跳個舞就行了啊。”木樂哀嚎道。
她一向是懶散慣了的人,平時就不愛打扮,平時幹什麼都是一副清湯寡水的樣子,遇到個什麼需要化妝的工作都是能推就推,不能推的就讓波波上,所以對於女人們長說的搽香磨粉的事情,既不擅長也不熱衷,自己就知道個美妝界名人,還是因為波波特別喜歡,就經常在她耳邊說啊說的,纔有那麼一點印象,不然真的是兩眼一抹黑啊。
不過,有黎邵在身邊就算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用擔心,她覺得有他就心安,這成了一種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