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助力
波波一回房之後,就趴在床上。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自己之前跟阿森發生的那些事情,又想起了這段時間以來跟白止水之間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以及你要在自己跟跟孩子水周圍的那種之間發生的事情,以及你要在自己跟啊跟白水周圍的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兩種感情在她心裏不停的糾纏著,雖然他已經不喜歡那個不喜歡阿森了,不喜歡那個背叛者,那個負心人了,可是過去的種種都在提醒著她,就算那個人走了,死了,不存在了,他留下的痕跡仍然在自己心裏存在著,仍然如一根刺一樣紮在自己心裏,自己永遠都不會回到當初那些天真無邪的年代,再也配不上任何人了。
可是她一想起白止水那雙帶著微笑的眼睛,總是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裡面的深情彷彿一潭池水要淹沒自己,自己總是不自覺的就沉迷在那一譚池水裏麵,彷彿只要洗淨自己身上所有的汙漬,重新獲得新生一樣。
而今天她一想到時卓那張明媚的臉,再想起自己身上發生的這些事情,她突然之間有一些低落,她喃喃自語道,“有些人不是你自己能夠妄想的,你自己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何必去妄想那天空潔白無瑕的雲彩了,他適合更好的人,更優秀的人,你算什麼?你算老幾呀?還是不要玷汙了他的那份純白吧。那你就應該藏在那裏堆裡面自己腐爛。”
想到這裏,波波就突然之間淚如雨下,她一把將床上的被子拉了上來,直接蓋住了自己的腦袋,然後用兩隻胳膊狠狠的抱住被子,緊緊的抱著,彷彿能夠抱住她渴望的那份感情一樣。
可是,她知道再怎麼努力自己都回不去的,她崩潰的哭道,“何必如此這念念不忘了,是的,自己是配不上他的人,讓他去找適合他的人吧。所以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好吧,免得自己想太多自作多情了。”
這麼一想,波波突然間釋然了她在床上滾來滾去,讓被子將她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裹得自己幾乎透不過呼吸,才微微的舒了一口氣,彷彿能夠將心中的那股鬱悶抒發出去一樣。
她平靜的默唸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反正我只能夠依靠自己,反正我也只有自己呢,我只有緊緊的抱住自己,纔會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存在的。”
而另一邊高興的時卓,帶著自己的哥哥,興沖沖的跑去樓下找白止水了。
時卓一下樓,就急忙問道。“大白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嘿嘿,時小妹,你一上來就只看見你的大白哥呢,連我們這群人在這裏都沒看見呢,真是太傷心了,你宮博哥在這裏可是在幹苦力了,你都沒看見,你大白哥坐在那裏喝著茶,吃著小點心,你就偏偏看見了,真是偏心呢。”宮博調侃道。
宮博雖然說一個傻大個,但畢竟是以前是在女人堆裡面長大的多多少少都明白這女人是個什麼心思,而且他情商頗高。有些事情他看兩眼就明白了。
這個很明顯,時小妹是有些喜歡白止水的。不過白止水知不知道他就不清楚了,他反正是一個吃瓜群眾看戲唄。作為吃瓜群眾,去說個什麼俏皮話,也沒什麼,反正這日頭也無聊,不說什麼話,也沒有其他的娛樂工具,實在是閒得慌。
時卓可不是那種臉皮薄的人,他在這個小區上班的時候一向是女扮男裝搞習慣的,連平時很多人見到她,都以為她就是一個個子比較小的爺們,而從來沒有想到她是一個女孩子。
可是,跟白止水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突然之間身體就覺醒了一些,屬於女人的本能,她開始開始有了些女兒姿態了。
不過,她一聽完宮博打趣的話就羞得低下了頭,不知所措的望著地板,緊張著雙手合十,大氣都不敢透一聲。
她輕聲說道,“我那不是……”但是她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白止水出生說道,“你張嘴呀,能不能少說一點呢?說了要幹正事的,怎麼現在一副正事不幹就知道在這裏搗亂。”
白止水不願意別人打趣自己跟其他女孩子的話題,這個別墅裡的女人本來就少,而且說那種不清不楚的話,對女孩子的聲譽來說也確實不好,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他現在還沒有追到波波呢,如果再跟其他的女孩子有什麼糾扯的話,那這波不是更更加難上加難嗎?
可是,白止水卻忘記了一句話,說者無心,聽者有心,就像他做的有些事情,他明明只是出於一些本能,卻被別人認為是獨特的關照,白止水跟時卓之間,有時候的一些互動,就會讓波波看了覺得不太舒服,但是波波因為之前一直都比較牴觸白止水,所以從來都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而白止水也覺得波波跟她的前男友之間還沒有了斷,也不想逼波波作出答覆,所以兩個人一直僵持著,可是今天既然已經捉住了阿森這個人,波波跟阿森之間也有了一個了斷,白止水就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就想趁著波波這段時間的空擋期,儘快拿下波波。
所以,他這段時間就格外積極的表現自己想在波波面前刷好感,現在一聽宮博居然調侃自己就有一些不舒服了,但是他不能說時卓什麼,只得直接拿那個挑事的搗蛋鬼開刀。
“哎呀,大白哥你也太正經了,我不過就是說幾句話調節下氣氛,幹嘛那麼較真呢?行了,我知道錯了好不好?。”宮博一聽見白止水這麼說,他就立馬喊道。
他這段時間跟白止水兩個人相處的挺融洽的,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所以有時候說的有些話就有些輕浮了,常常口無遮攔些,白止水也喜歡直耿的人,就沒有計較什麼。哪知道,今天自己居然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就惹白止水不高興了,所以他只得先把人哄好了再說。
“知道就好,你這張嘴呀,說話就是容易說話,就是沒打沒小的算了,不與你計較了難說證實了。”白止水抱怨了幾句,然後抱怨了幾句宮博的話,然後看宮博一副求饒的姿態,又不再說他什麼了。
他又對一旁的時卓說道,“今天叫你們來,就是讓你們來幫個忙的。”他指了指那邊。“那,你看。”
時卓這才聞聲看去,,只見道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宮博跟寧弈兩個擎在那裏,跪著。
她驚訝的問道,“他……”
還沒有等她說完,白止水就解釋道,“這個人叫阿森,是我們之前隊伍裡的一個人,不現在可以說他是一個背叛者了。他之前行為不良,偷走了我們小別墅的物資。”
“哼。”時卓說道,“自作自受。”
“他是波波的前男友。”宮博突然來了一句。
白止水臉色一變,對宮博道,“就你話多。”
“額……我不說了。”宮博被白止水一瞪,就嚇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白止水有些咬牙切齒的又說道,“這是一個背叛者,他不僅背叛了波波的情義,更加背叛了大家的信任,趁著我們都沉睡的時候就偷走了我們小別墅裡面的物資,今天他不知道爲了什麼事情又跑回來小別墅了。我們懷疑他身上帶著一個目的過來的,至於這個目的是什麼,我們現在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邵哥交給我們一個任務,就是讓我們逼出他到底是帶著什麼目的來這家小別墅的。你們現在只管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來會會他。”
時生聽了這麼一大堆話總算明白了眼前的那個一身是血的人到底是誰了。
“可是,我們哪有什麼看家本領阿?我們不過是本分的老百姓。”時生說道。
“額,就是讓你們試試,剛剛我們都試過了,他嘴巴特別嚴,硬是不說,就想著讓你們來試試看。”慕寒突然出聲說道。
“好吧,我……我來試試。”時生有些趕鴨子上架的無奈感。“可是,萬一,被弄死了呢?”他又問。
“嘿嘿,那就熱鬧了。”寧弈來了一句。
“也是。”慕寒眼睛裏精光一閃,附和道。
宮博性子急,又直,直接飯,“裝神弄鬼。”
不過,不管這些人說什麼,時生總是想著能為離邵他們做點什麼來報答他們,就積極的去拷問阿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