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蕭哥
虎子幾個人見阿強的說辭,不能夠勸服離邵他們息事寧人,都有些慌亂了,這群人真是胡攪蠻纏的,麻煩的很,讓他們可咋整呢。
正當他們萬分為難之際,這時忽然一個豪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誰敢在我們基地裏撒野,讓我老蕭來見識見識。”
來人就是剛剛借車給他們的那個叫蕭哥的人。
這老蕭穿的一身非常休閒的運動服,看樣子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一副粗獷的感覺,彷彿一個苦力壯漢。
“蕭哥,你來的正好,這群小子都快打到我們基地來了,真是目中無人,真當我們基地裏麵沒人了。”黃毛一見到蕭哥就立馬跑去找蕭哥告狀了,他拖著那隻用手按著,流血不止的胳膊。
蕭哥一看黃毛受傷的胳膊,立馬就緊張的問道,“黃毛,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在自己基地裏麵就受傷了,剛纔我來的時候沒發現喪屍啊,難道你又跟誰起衝突了?”
“哪兒的話,不是喪屍搞的,是他。”他指了指一旁站著的離邵,然後氣憤的說道,“就是他,剛剛他不知道使了什麼鬼計,居然讓我的金針朝我自己射過來了,我一時避閃不及那針就紮了進來,你快給我瞧瞧,真是痛死了”
這蕭哥聽了黃毛的一番話,就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孩子是一個有本事的人,他知道這黃毛平時雖然有一些毛毛躁躁的,但是他心腸並不壞,這個挺不錯的小夥子,可是看這陣勢,估計是黃毛哪裏做事失了分寸,得罪了這年輕小夥子。
他剛剛來的時候,見著一大群人圍在門口,而幾個守門人也不在,聽了那些前來投奔的倖存者的三言兩語,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見到這年輕人一個打幾個欺負自己基地裏的兄弟,就有氣憤不已。
他看了看黃毛的胳膊,雖然流著血,但是血已經止住了。黃毛是金系異能者,被紮了之後,他就立馬用異能將金針取了出來。
可是基地裏,向來缺少醫藥包。平時大家受了什麼傷之類的,都是隨便撕個布什麼的,包紮幾天就讓它自行恢復了。而在基地裏有一個人是非常珍貴的,那就是蕭哥。蕭哥的異能能夠加快時間的流逝,讓傷口儘快的恢復。所以一般他們弄傷了,都會讓蕭哥給他們治療。
蕭哥一邊用自己的異能治療黃毛身上的傷口,讓黃毛身上的傷口儘快癒合,一邊用眼睛瞟著離邵他們幾個。
離邵也用眼睛瞟著蕭哥的異能,他心中有一些激動,在前世裡他也沒遇到過幾個控制時間的異能者,想不到這次,偶然一出來就遇到了這麼一個異能者,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有了這個異能,幹什麼事情都事半功倍的。所以離邵在心裏想了想,就決定一定要把這個叫蕭哥的人拐進自己的隊伍來,像這種人才,要是不招人過來,留給這種基地,真是白費了他的異能了。
不過看這樣子,這個叫蕭哥的也不是一個蠢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偏偏要留在這個骯髒的基地呢?看來自己得好好調查一通了。
蕭哥驅動異能敷在黃毛的的傷口上,只見他的傷口迅速的複合了,只留下紅紅的疤痕的印子。他就轉身對離邵譴責似的說道,“小夥子,你既然既然來了這裏,必然是有求於我們的基地,為何如此的張狂無禮。”
“喲,大叔,你這人,看來是年紀大了,這人的腦子也不靈光,這明明是他們欺負我們,哪來是我們欺負他們,我們的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自衛而已,你要知道,今天被欺負的人可是我們啊,要不是我們實力強悍的話,今天指不定受傷的是誰呢。”白止水可不樂意這個叫蕭哥的,一來就指責離邵,離邵是白止水心目中的偶像,哪容得這個叫蕭哥的不分青紅皁白的就指責離邵,他立馬出聲的反駁著給這群人上了一個眼藥水,但凡是個腦子清醒的人都知道白止水這話裡的意思。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看來是我理解錯了。”蕭哥聽了白止水話裡的意思,他突然間明白了虎子欲言又止的向着自己的那個表情了。原來自己倒是錯怪這群小夥子。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離邵他們這一番舉動實在太過出格了,哪有一來別人家的,卻把別人打一頓操作呀。這哪是來投靠的?這不是來找場子的意思嗎?所以蕭哥一看到離邵把黃毛跟劉哥兩個人搞得傷的傷殘的殘,就有一些生氣了,哪知道事情竟然是這樣子的,他雖然聽基地裏的人說過守門人的一些壞話,說守門的那些人的一些作為很出格,但是他想他們平時也在第一防線裡面保衛著大家,平時工作的壓力也挺大的,有一些脾氣不好啊的事情也是正常。畢竟只要是人都會有小脾氣的,得給他一點發洩的空間,不然憋在心裏面憋壞了也會出事的。
“倒是我錯怪二位了,請原諒我的魯莽行事,我代我這幾個大兄弟,給你們幾個道歉了,他們平時工作也不容易,有些情緒也是正常的,這次是他們工作失責,也是我們醫護人員的失責,是我們沒有顧慮到他們精神方面的問題,他們因為今天因為工作問題,可能精神方面遭受很大的壓力,所以會有一些情緒失控的事情發生,這個事情都是我們的錯,你們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我這幾個兄弟吧。”蕭哥的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兄弟沒有做錯事或者是做事沒有太出格的,所以他拼命的為幾個兄弟解釋,並將他們的錯誤都歸結到自己身上,他本來就是一個心理醫生,但是這段時間爲了打喪屍的事情,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時間去好好的跟幾個兄弟檢查一下身體,溝通下他們的精神,讓他們出了這麼大的漏子,所以他把這個事情都歸結到自己的身上。
離邵從這個叫蕭哥的一出來開始,就用異能讀取著他的想法,見到他這麼想這件事情,就不禁嗤笑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聖母的人呢,自己居然一力承擔這些人的錯誤,可是,我勸你,你還是想的太天真了,你以為你這幾個兄弟就單單是因為工作的壓力嗎?你別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的兄弟,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相信他們,他們都是非常淳樸的漢子,如果做錯了什麼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今天就一句話,今天這個事情,你們要麼就這麼算了,要麼我們來戰鬥一場,誰贏了誰說了算。”蕭哥自然不情願離邵這麼指責自己的兄弟,就氣憤的說出了這一番話來。
“可以,我敬你是條漢子,比他們這些慫貨有擔當多了啊,我跟你戰鬥一場,如果你贏了,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如果我贏了,那麼……”離邵還沒說完,那個叫蕭哥的就打斷了離邵的話,搶言說道,“如果我輸了,今天要殺要剮隨你吩咐。”
“不,不,不,我不是那麼嗜殺的人。我不殺你也不剮你,我就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離邵就打斷了蕭哥的話,鄭重其事的說道。
“什麼條件,你只管說。”蕭哥仗義的說道。
“這個不急,等我贏了你再說。”離邵笑得如一隻touxing的貓,好像被這場比試,勢在必得一樣。
離邵的話一說完,其他人就給他們兩個人讓出了一個空曠的場地出來,讓兩個人可以好好的比試一番。
此情此景,戰況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