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嫌疑人患有抑鬱症
蘇丙辰抬起頭來跟陸羽說道,陸羽聽罷之後點點頭,然後她便躲到一邊,輕輕的打了幾個電話之後便又重新走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實驗室的大門突然開啟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他的手裏麵拿著幾張紙。
“陸組長結果出來了,你看一下。”
說完話之後,陸羽便興奮的衝了過去,但是當她拿到第一張化驗單的時候,並沒有看清楚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上面全是化學符號和一些英文字母,她也不明白這到底是代表什麼意思。
“這個是什麼東西?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哦,這是剛纔化驗那個藥的成分,那個藥的成分裡面全部都是治療抑鬱的,也就是說服用這種藥的人應該是患有嚴重的抑鬱症。”
“抑鬱症?”
“對沒錯,我們已經化驗過了,這裏麵的確就是這樣成分,還有那把刀,我們已經跟之前的案件中出現的兇器做了比對,絕對是出自同一生產線。”
“好吧,那我知道了,麻煩你了。”
陸羽聽罷之後心裏面算是有底數了,看來,再去拿這些東西去跟大軍面前提起的時候,恐怕大軍也只能是認下這件事情了。
“走吧,我覺得我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等著了,還是提醒大軍吧,把這些東西擺到他面前,我覺得他應該會告訴我們前因後果的。”
“走,去試一試吧,到底他會不會配合,我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徐然點點頭,然後又看了看蘇丙辰,蘇丙辰微微的笑了笑,看來對於她們倆的想法,他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來到審問室之後,他們發現大軍仍然是一個人低著頭坐在那裏,不知道腦子裏麵在想些什麼事情。
也許他正在思考自己的妻子和兒子現在已經到了什麼地方,他們是否已經安全的離開這裏了呢?
“三位警官同時回來了,這怎麼?是要提審我嗎?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就抓緊時間定我的罪名吧,我沒有時間在這裏跟你們耗下去。”
“大軍,不要以為你一個人這個事情就可以扛下來了,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你妻子做的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一定會遭報應的,你竟然還放心讓她帶著你兒子一個人離開這裏,難道你忘記了嗎?她有嚴重的抑鬱症。”
陸羽進門之後開門見山,直接就將最關鍵的核心問題給指了出來,很明顯大軍聽到這句話之後愣了一下。
他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三個警官竟然把這件事情給調查出來了,他們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到了答案呢?
“不可能,你們……你們怎麼知道她有抑鬱症,家裏的藥早就已經被我給處理掉了,而且即便是沒有扔掉的,這一次我已經讓她給帶走了。”
“大軍,千算不如萬算,你可能忘記了在浴室裏麵鏡櫃的後面一個角落裏麵,跟化妝品並排放在一起,還有一個白色藥瓶,他們應該是放的時間長了,被你給忘記了,看一下這個還熟悉嗎?”
蘇丙辰說著話,便將那個藥瓶拿過去放到了大軍面前,大軍只是拿起來看了一眼,便又重新笑了笑,將藥瓶送到了蘇丙辰的手中。
“不用看了,這個應該是一年之前我藏藥的時候忘記在那裏了,我還記得曾經有一次,就是找藥的時候,怎麼都想不起來要放在哪裏,所以後來我便重新購買了一瓶,現在纔想起來,竟然是藏在了鏡櫃裏麵,被我給忘記了。”
“那就說說吧,你妻子到底是什麼時候患上抑鬱症的?”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的妻子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但是就從她懷孕之後,便開始變得情緒有些低落,當時我就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太正常,但是我以為是因為她懷孕有些勞累。
所以便沒有去在意,直到生下孩子之後,我才發現她的精神狀態已經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一個人總是關在房間裡面,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事情。”
“所以呢,所以你就那個時候發現她的精神上有些疾病對嗎?”
“對我發現這些問題之後,沒有耽誤,便帶著她直接來到醫院,讓醫生對她進行了一個問診情況,最後醫生告訴我,她應該是患有嚴重的抑鬱症,這應該是跟她生孩子是有密切的關係的。
所以,我便覺得我是虧欠於她,不是因為懷上這個孩子的話,她還是一個很好很好,職業前途大有光明的醫生,但是卻這樣被完全給斷送了。”
“你是說他是因為患上了抑鬱症,所以纔會離開醫生這個行業嗎?”
“沒錯,都已經成這個情況了,怎麼可能再去做醫生的工作呢?所以我便從醫院裏麵給她辭了職,從那以後我便精心的在家照顧她,一邊照顧孩子,一邊照顧她。
好在有藥物的配合治療,以及我的精心調理之下,她的病情慢慢有了一些好轉,我便鼓勵他自己走出去,沒事的話就多到外面逛逛商場,做一些護理,這些女人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整天的憋在家裏。”
大軍說完話之後,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可能這些東西已經埋藏在心裏邊,非常的久了,以至於到現在說起來好像有一種釋懷的感覺。
“我明白了,所以你即便是一個人在家看孩子,而任由她出去逛街,是這樣嗎?就是因為她的病情,你怕她的病情會反覆,會再次的復發起來,對嗎?”
“沒錯,相比較這樣的情況,我在家裏麵雖然有一些勞累,而且還需要去照顧孩子,但是總比讓她患上嚴重的抑鬱症強一些吧,最起碼這一段時間我發現她臉上開始已經有了歡聲笑語。”
“既然你已經發現你妻子有這麼嚴重的抑鬱症,為何還要出門去尋花問柳?”
“呵呵,這個可能就是男人的本性了,知道嗎?在她幻雲開始到得病的這兩年多的時間裏麵,他始終就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心理狀態,所以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我們連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