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煩躁
阮淺淺知道霍亦蕭和小包子做的是骨髓移植手術,也不知道需不需要用電,但是阮淺淺知道手術室裡非常的漆黑,如果沒有燈光的話,那醫生就相當於了在光明之中的一個瞎子,一個瞎子是看不到的,怎麼還能當醫生,那霍亦蕭和小包子肯定會有劇烈的危險。
阮淺淺大力度的迅速將眼前這個婦人手裏的手機給打落在地,生怕眼前這個中年夫人,拿起手機打電話,於是那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的踩向了地面上的那個手機。
阮淺淺一邊踩著嘴裏還念念自語很是氣憤,黑白分明的眸子對準著眼前轉的中年婦人,“我告訴你,你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做事情之前那麼猶豫寡斷跟別人說,如果你現在不跟我說的話,那我肯定不會拿你的手機,讓你不要撥打電話,現在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如果失去的話就趕緊走,不要在這裏撞牆了。”
其實阮淺淺說這些話的時候,內心也是有些氣力不足的,因為阮淺淺並不知道這些話能不能威懾住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
她只是很愛很愛手術室裡做手術的那個霍亦蕭和小包子,如果他們兩個中間任意一個出什麼事情的話,那阮淺淺真的不會苟活於世,肯定會去陰間陪著他們兩個的,這樣他們一家三口還是能好好的在一起的。
那中年婦人突然笑了,笑的詭異之極,一字一句就好想冬日裏陰冷的刀子一樣,“你以為你這個時候就能阻止我了嗎?難道你霍亦蕭沒有告訴你做什麼事情,一定不要只看表面,我此時此刻拿著手機並不能撥打電話,但是我並沒有說我在來之前沒有吩咐人把劉店長嗎?我只是想賭一把你的聰明才智,我覺得你真的不適合跟著霍亦蕭,這樣只會讓你自己受苦。”
中年婦人十分清楚那個霍亦蕭做的是什麼東西,那個霍亦蕭絕對不像表面上經營一家公司那麼簡單的那個霍亦蕭,絕對背地裏還做了什麼勾當,這是中年婦人不知道的,中年婦人看眼前這個阮淺淺的這副模樣肯定也是不知道的,於是便想刺激一下阮淺淺。
“你知不知道手術室裡的那個霍亦蕭揹着你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個霍亦蕭只是簡簡單單的,就有一家企業吧,如果他真的是經營一家企業,怎麼在這個城市有這麼強的威懾力,所以說它不可能是簡簡單單的經歷一場企業這麼重要的資訊,他都沒有跟你說,他怎麼會看中你呢。”此時此刻的這個中年婦人,也是下定了決心要殘害手術室的那個霍亦蕭,爲了掩人耳目,中年婦人來這裏的時候並沒有帶很多保鏢,只是這是一個人來的,就連帶的那個保鏢也被自己拍到了電力室。
那個中年的婦人已經跟那個保鏢說如果在自己10:30之前沒有回來的話,那那個保鏢就可以拔了電閘。
阮淺淺不為所動,聽了中年婦人的話,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阮淺淺還是選擇相信那個霍亦蕭,就算霍亦蕭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那霍亦蕭也是一個十分好的爸爸,一個肯為子女獻身自己一切的爸爸。
況且眼前的這個中年婦女,阮淺淺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挑撥離間,如果是挑撥離間的話,自己中了眼前這個中年婦女的既,那躺在手術室裡為小包子換骨髓的那個霍亦蕭,豈不是心就要寒掉了。
她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阮淺淺笑得一臉風輕雲淡,那飽滿的指腹慢慢的在自己那白皙的臉頰上摩擦了一下,隨後移了下來笑得風輕雲淡,“你不會是眼紅了吧?裏邊的那個霍亦蕭做什麼生意跟你有什麼關係?難道你們是母女關係嗎?我覺得現在你們這種關係也不可能是,畢竟沒有一個親生母親想讓自己的兒子死去,如果是繼母的話,那你真的不配當繼母這個名頭,你該不會是想要他們家的所有財產,所以纔想要毒害裏邊所說的那個霍亦蕭吧,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放心好了。”
阮淺淺說的極其風輕雲淡,但是內心裏的忐忑只有自己能察覺得到,阮淺淺此刻臉上有多風輕雲淡,那顆蹦蹦直跳的心臟就跳的多快。
她並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中年婦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必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如果眼前的這個中年服務人士必須殘害收拾的那個霍亦蕭的話,那阮淺淺拼了一切的性命也要護住那個霍亦蕭。
那個霍亦蕭曾經被自己誤會了整整三年,雖然那個霍亦蕭在其中失憶了,但是那個霍亦蕭被自己誤會了整整三年,阮淺淺一直覺得是10分的對不起,那個手術室裡進行手術的那個霍亦蕭,所以現在無論如何,於公於私阮淺淺都必須要護那個男的安全。
那個中年婦人呵呵一笑,有些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阮淺淺諷刺在臉上盪漾,然後冷冷的出聲,“你猜對了,我不是那個霍亦蕭的母親,也不是那個霍亦蕭的寂寞,而是那個霍亦蕭的仇家,你知道我這些多年在那個霍亦蕭的家裏委曲求全陪那個霍亦蕭的爸爸有多噁心嗎?我也只不過是想報仇而已。”
阮淺淺聽了眼前這個中年婦人說出這麼勁爆的話,也沒有太大的感興趣,只是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我也不需要懂,現在此時此刻,如果你有什麼恩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因為我現在的宿命就是好好的保護,進行手術的,那個霍亦蕭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的,我相信你此時此刻不帶保鏢來絕對是有你的理由的,肯定是爲了不想掩人耳目,就像霍亦蕭不帶保鏢來這醫院一樣,也都是爲了掩人耳目一樣。”
那中年夫人有些吃驚的啊了一聲,眼前的這個阮淺淺可真是分析事情,分析的面面是道,看來自己看來是真的遇到了強敵。
不管怎麼說,自己此時此刻是必須要讓那個霍亦蕭死去的,如果那個霍亦蕭不死的話,自己怎麼報仇怎麼報仇怎麼報仇,如果自己怎麼報仇,如果自己報仇不了的話,又怎麼可能替自己的女兒報仇。
那中年婦人保養得極好的臉頰,簡直都扭曲的像一條蝮蛇,隨時會吐出蛇信子咬人一樣,“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我要辦成的事情還是絕對沒有人能阻攔我的,這輩子不可能會有人阻攔我,我看準了時機是沒有人能阻攔著我的,雖然我這個人沒有勢力,但是我能在別人最空虛的時候下手。”
阮淺淺便將眼前這個中年婦女的話記在了心裏,看來眼前這個中年婦人只是會在一個人最薄弱的時候下手,阮淺淺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中年婦人的聰明才智,看來眼前的這個婦人,絕對有難言之隱,即使任何一個人都有難言之隱的,其實他是一個萬惡不赦的壞人,總有一點導致她黑化的可能。
阮淺淺試圖跟眼前這個中年婦人講一些道理,識途能不能看看化解眼前這個中年婦人和那個霍亦蕭的誤會?
“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一下那個霍亦蕭還做的什麼事情我願意聽,你只要願意告訴我就願意聽。”阮淺淺說的毫不拖泥帶水,很是果決,這讓那個中年婦女覺得有些微微的詫異。
這個中年婦女打量阮淺淺的目光,便慢慢的變得有些欽佩,惡毒的目光中夾在著一些讓人不言而喻的情緒。
隨後那個中年婦女慢慢的開口聲音諷刺,就像蝮蛇隨時會吐出蛇信子一樣,“那個霍亦蕭不僅有一層身份還有雙層身份,你知道她當年接近你是因為什麼原因嗎?就是因為你的身份,其實你的身份是……”
那個中年的婦女是到這裏突然停住的聲音,好像瞭然了一切,便諷刺的勾了勾唇瓣,又繼續的說著突然終止了上個話題,“我告訴你,你是不是想從我嘴裏套出一些話,別在痴人說夢了,我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從我嘴裏套出話的,此時此刻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和那個霍亦蕭的戰爭纔剛剛開始,此後不死不眠不方不修。”
那個中年婦女說的幾句惡毒,但是在阮淺淺的心裏卻依然紮下了根阮淺淺,不應該相信眼前這個中年婦女是的話,但是莫名其妙的在那個中年婦女說,自己和那個霍亦蕭之間的仇恨會愈演愈烈,越扎越深,阮淺淺那顆心早亂步,一旦開始了更加猛烈的跳動,好像隨時就能跳出喉嚨裡一樣。
阮淺淺雖然心裏跳動不已,但是臉上還是緊繃着神色,不讓眼前這個中年婦人察覺到任何的色彩,因為女生纔不願意承認自己此時此刻竟然真的是聽了中年婦人的那些話,有點心慌了。
有人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絕對不能自亂了陣腳,不然的話讓眼前這個中年婦女有機可乘,這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所以必須是要強迫自己鎮定。
“我不管你說什麼,我都可以聽從,你可以隨意的無線那個霍亦蕭也可以隨意的誣陷我,之前我都是不在意的,畢竟你的話我們是不會相信的。”阮淺淺裝作一臉無奈,在此時此刻十分,想要再從眼前這個中年婦女嘴裏撬出一點跟自己有用的資訊。
但是那個中年婦女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並沒有那麼理所應當沒頭沒腦的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