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老年痴呆
男人進浴室好久,纔將全身上下那邪氣沖刷了下來。
他現在真的是不能讓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有一點風吹草動,否則自己就敏感的不行,他這是長時間缺愛了嗎?
男人給自己的肯定是可能是。
男人拿出浴室裏的毛巾綁在自己那精瘦的腰身上,另一隻手還拿過浴室裏的毛巾,慢慢的擦拭著自己的頭髮。
慢條斯理的邊從浴室走了初來。
男人剛一出來,就看見了坐在床上睡著的溫暖。
洛棲年那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大驚失色的看著睡在床上已經慢慢進入夢鄉的溫暖。
“我的天那我不是關門了為什麼這個女人怎麼會在我的房間我剛剛明明不是關門了,”洛棲年那擦拭頭髮的手繼續慢慢的恢復動作,他的鏗鏘有力的腳步慢慢的移到門前。
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關上門,但是繁瑣的那個地方並沒有反鎖上,男人邪裡邪氣的輕笑了一聲,好像是在諷刺自己,又好像是在叫其他的什麼東西。
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天也能忘記反鎖們。
男人都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呆在這偌大的二樓上,從來沒有想過要反鎖房間將誰關在門外,因為他知道那些下人們是不敢來她的房間的,所以他一般都不反鎖門,可能是因為習慣的關係讓他剛纔並沒有將門反鎖上。
看來習慣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
男人擦著頭髮的動作越發的不留神,黑白分明的眸子側了過去,看著床上已經慢慢進入夢鄉的溫暖,眉頭不由得緊緊的在一起。
男人現在並沒有拿定主意,而是慢條斯理的從這門前慢慢的走到那床邊。
洛棲年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她床上的溫暖,一時之間一個大男人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有些手無所措。
男低沉的聲音略帶磁性,自言自語的看著溫暖:“你這個女人不去自己的房間睡覺,為什麼要睡在我這裏,現在竟然讓我這麼難辦,你睡到我這裏,像個什麼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傳出去,名聲總歸是不好,雖然你是我的女朋友,但是還沒有在領證結婚。”
洛棲年搖著頭並不贊同溫暖睡在自己的房間,更不贊同溫暖睡在自己的床上。
洛棲年站在原地,腳步有些浮沉的,在這偌大的床邊走走停停。
最後還是男人略帶無奈的輕瞟了溫暖一眼:“你這個女人是我的女朋友,我打不得罵不得也不能就這麼把你扔出去吧,算了,今天晚上算是便宜你了,讓你住到我這豪華的主臥裡,我去客房睡吧。”
洛棲年說完這些話正要起身走出這偌大的房間,但是溫暖在床上卻不安的動了一下。
“別走我一個人睡在房間,我怕我養父養母的那些事情還在我心裏的陰影很大,你能不能別走在這房間裡陪著我。”溫暖越發的像那瑟瑟發抖的小兔子,尋求主人的安慰。
洛棲年不可置信的側著身子去看躺在床上突然甦醒的溫暖。
男人那精明的頭腦快速的轉了一圈才知道躺在自己床上的溫暖,剛剛應該是在裝睡。
不是應該在裝睡,是一定在裝睡。
男人那咄咄的逼問出聲,但是語氣還是莫名的溫柔,因為是怕他那咄咄逼人的聲響影響住了已經快進入夢鄉的溫暖。
“你剛剛是不是並沒有進入夢鄉?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謹記在心,是這樣的嗎?”男人的語氣格外的陰沉,似笑非笑的嘴角弧度越發的上揚。
溫暖督促,不安的繼續躺在床上,並沒有任何動作。
溫暖那瘦弱無骨的十指緊緊的攪在了一起,洩露出了她此時的不安。
溫暖現在被男人戳破也不知道解釋些什麼,但是她也沒打算解釋。
平躺在床上的溫暖不為所動,那雙如迷霧森林般的眼眸緊緊的盯著牀板上的天花板。
神情恍惚與此同時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涌出了淚水,從眼角劃過。
壓抑的聲音終於衝破溫暖的喉嚨,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溫暖,因為哭的原因,那柔弱的肩膀大幅度的擺動著。
擦頭髮的男人看著床上躺著的溫暖,突然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心在這一時刻措不及防的有些慌張。
刻意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這個女人哭什麼呀?你睡在我的房間,而且還裝睡,我什麼都沒有說,為什麼你先哭了起來,我看起來才更像一個冤大頭一樣,好吧,你不要再這個樣子了好不好?我把主臥讓給你,我去客房睡或者睡沙發都可以,只要你別再哭泣。”
洛棲年從來都沒有哄過誰,更不要說那語氣故作矯情的溫柔。
男人心裏暗暗的想,他反正是在溫暖的面前給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給溫暖表白,第一次給溫暖去查他養父養母的事情,第一次哄一個莫名其妙還不知道因為什麼哭泣的女人,第一次把自己的主臥讓一個女人住進來,第一次將一個女人帶回家,第一次想跟這個女人共攜手一輩子。
回想起來,男人是把太多的第一次都給了眼前的溫暖。
洛棲年又是心疼又是厭煩,溫暖的這種眼淚,急不可耐:“你這個笨女人,你哭什麼?我已經把我太多的第一次都給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哭泣?難道我對你不是太好嗎?我問心自問,我從出生到現在對待最好的人就是你溫暖。”
洛棲年急不可耐的說著,將自己心裏的情緒好像用語言全部的發泄出來似的。
溫暖那哭的哽咽的聲音突然停頓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立馬坐起身來,一臉無害的望著說吧,第一次都給了她的男人:“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們又沒要你的第一次,你為什麼要說把你的第一次給我了呢?你這樣回答的文不對題讓我心裏有點慌,難道這個人世間還有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溫暖,也跟我性格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到你分不清楚嗎?”
溫暖的咄咄逼問越發的強烈,就連自己那哽咽的聲音也慢慢的消失了下去。
溫暖都不知道她面前的男人什麼時候把他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自己,她真的是很有疑問,大大的疑問,忍不住的就想要立刻馬上知道答案。
我那第一次感覺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恐懼得像一個霸道總裁,有的時候溫柔得像一個小奶狗,我到現在也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有一個新的稱呼,妄想症或者是迫害症。
溫暖問心自問是暫時沒有多少考慮,想要把溫暖的第一次給眼前的這個男人,難道剛纔這個男人說的是自己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嗎?
溫暖立馬比自己的這種想法給嚇到了,立馬的搖了搖頭來否認男人的想法。
“你那小小的腦袋瓜子裡天天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我說的第一次是我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給你倒茶喝,比如第一次這麼擔心一個人,必須第一次想跟你一個人攜手度一生,就這種第一次,你想到了什麼呀?腦袋瓜子裡是不是又想到了開車的那些東西?”洛棲年輕微的皺著眉頭詢問,一臉不解的溫暖。
男人表示自己想表達的那個意思,絕對不是溫暖心裏想要想的那個意思,自己表達的意思是有史以來自己沒有做過的所有事情在這個女人身上做過,那就算是第一次。
難道溫暖想的第一次是那種開車的那種第一次嗎?
男人表示自己的思維壓根都跟不上,問到開車的速度。
“對呀,我還以為你剛剛說的第一次是被我奪了去,我還以為有一個我的替身跟我長得一模一樣,說話方式和生活方式都跟我一模一樣,在不經意之間潛伏在你的身邊,代替了我,把你的第一次給索要走了。”溫暖猛然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覺得死而後生的感覺大概也就是這種了吧。
溫暖始終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跟自己鬧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不是溫暖自己想的那種第一次,如果是溫暖想的那種第一次,那這件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你這個笨蛋的腦子裏以後多想點那些好的東西,陽光的正面的東西好不好?不要老想那種開車的事情,你不是說你不會跟我做那種開車的事情嗎?正好我也不想跟你做那種開車的事情,以後這種事情就少說吧,腦子裏也不要新增這種一粟的思想。”男人興高采烈的一字一句說著。
洛棲年說的格外寵溺,讓我溫暖腦袋裏浮想聯翩,都是控制不住的。
“我以後絕對不會想這種東西,你放心吧,就算你想想這種東西,我也不會讓我自己想這種東西。”溫暖出聲,下意識的就反駁了男人的話。
溫暖現在可能是急需要休息,她的腦回路已經完全跟不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哪要好好的吃一些東西,補補自己的腦子,讓自己看起來別那麼老年痴呆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