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封門鬼影“5”
那門外人齊齊涌入院子之中後就愣住了,盲目的開始亂走。
天邊已經有了一絲絲亮色,那人群轉了幾圈之後,四散離去,消失的無影無蹤。老嫗也走回院中,竟然知道回身關上院門,隨即穿過前堂回到後堂慢慢躺入棺材一動不動。
司馬愁等四周無人,悄悄走出低聲“好了,出來吧。”
秦瀟瀟拉開門簾從馬車中探出頭掃視四周低聲“他們是什麼東西?太可怕了?”
“不要問了,天亮我們就離去,不要問了。”此時的司馬愁也有些累了,坐在車上靜靜的等候著,三人誰也沒有說話。
天空泛白,慢慢亮了起來!
“我出去看看,如歌,去房中那我行李,我們走。”司馬愁吩咐如歌,如歌點頭向房中而去。
司馬愁開啟院門一看,頓時愣住了,那街上橫七豎八躺著十幾具死屍,枯瘦如柴一動不動。
司馬愁記起,這分明是自己踢倒那些人,他們怎麼還在街上?每一個人的死狀都驚恐萬狀,彷彿受到什麼恐嚇一般。
司馬愁將那些屍體草草拖到一邊,套上馬,牽著韁繩準備出門。老嫗詭異的站在院門口,用渾濁的眼睛打量司馬愁“你要走?”
一陣後背冷汗滲出,司馬愁也有些蒙了,怎麼又活了,還有完沒完?
司馬愁露出一絲難看尷尬的笑容,點點頭“是。”
那老嫗上下打量一下司馬愁,咧嘴笑了“昨晚上沒嚇到你吧?”司馬愁搖搖頭。
“那就好。”老嫗最近掛著笑容,點點頭“那就好,離開這裏也好,越遠越好,以後不要再回來。”
司馬愁點點頭,不過眼前老嫗好像沒有絲毫閃開門口的意思,只是直直看著司馬愁。
司馬愁笑笑“讓一下。”
老嫗緩緩搖搖頭“離開之前,你首先應該放下你不該拿的東西,不然你走不了,它是詛咒,會永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交出來。”
“您是說……”司馬愁雖說有些不捨,仍然掏出那個鐵盒遞了過去“對不起,我好奇心太重。”
老嫗有些憤怒,目光中帶著怒火,提起柺杖打掉鐵盒“這個鐵盒是先祖之物,雖然珍貴,你拿走沒有什麼。”聲音忽的變得冰冷“你為什麼帶走我們的雕像,為什麼?”
雕像?司馬愁一愣,那雕像自己分明壓在了箱底。老嫗冷獰笑著“年輕人,有些東西是碰不得的,不然就是死,死!”
“我沒有拿。”
“我,我拿了……”如歌怯生生從那馬車中鑽出頭,垂頭喪氣遞過一個黃色布包“我,我看挺好玩。”
司馬愁哭笑不得,奪過那雕像恭恭敬敬遞了過去“老人家,物歸原主,請您放我們離開。”
老嫗並沒有接那雕像,而是低頭看了一眼鐵盒,抬眼看看司馬愁“這個鐵盒你想要?”
司馬愁沉吟一聲,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老嫗嘆了口氣“我可以給你,不過作為代價,你必須幫我們永遠的解脫,你能做到嗎?”
“解脫?”司馬愁有些不解,老嫗看看四周“來吧,如果你們願意聽我講講的話。”自顧自走入那前堂之中。
司馬愁撿起鐵盒看看,此事雖然太過於詭異,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鐵盒非常重要,非常非常重要,必須帶走。
看了一眼如歌,司馬愁低聲“再等等,我聽她講講,這個鐵盒對我非常重要,所以我必須拿到他。”
如歌咧著嘴看了一眼司馬愁“師傅,這……”
秦瀟瀟低聲“如歌,我們再等等吧,爲了阿愁,我們就再等等。”如歌垂頭喪氣應了一聲牽會馬車,不過沒有進前堂,而是與秦瀟瀟在馬車上等待著。
那老嫗靜靜站在桌邊看到司馬愁走進門,好像鬆了一口氣,又好像多了很多期盼一般“年輕人,你很勇敢,坐!”
司馬愁坐下,老嫗長嘆一聲“這該從何說起呢?從,從我們祖先開始說吧。”
這後趙明帝石勒是世界上唯一從奴隸到皇帝的一個偉人,他出身貧寒,祖先是匈奴別部羌渠部落的後裔,祖父名叫耶奕於,父親周曷朱(又名乞翼加),都曾為部落小頭目。
他依靠這十八騎起家,一路做到皇帝風光無限,然而當了皇帝之後,十八騎有人如夔安等人成了當朝宰相權傾朝野,也有不善於政治鬥爭之人,比如她的祖先,八大天騎中的吳豫,屢次鬥爭失勢,流落到河南開封山中,也就是此處隱居度日。
這十八騎有一項特殊本領,那就是驅動陰兵作戰,加上聲威浩大,所以敵軍無不膽寒,屢戰屢勝,石勒手持陰兵令牌號令萬軍所向披靡。
這吳豫來到這隱居之地,閉門不出,整日追求長壽。
缺了這吳豫,陰兵令牌威力減弱太多,再也無法號召陰兵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