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再探苗鄉
但是如果邊界有事情,很有可能是會被其他國家的人所侵襲。
牛二現在守著的是蒙古那邊,暫時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孟浮光也不敢太過於放心。
至於其他的邊界那裏的人,孟浮光就更不能大意了。
就這樣用了一週多的時間,孟浮光便自己一個人又重新回到了平川地區。
在平川的和外面的時候,看到裡面的情況,孟浮光不由得搖了搖頭。
不過這一次他臉上是帶著笑意的,在小河當中緩緩的,有一個黑影使了出來,那正是一條船,撐船的那個人,孟浮光正好也認識。
“德朗大叔。”孟浮光對著撐船的德朗招著手。
“孟浮光大人,你怎麼重新回來了?”德朗看到孟浮光好像很驚訝一般。
“沒事德朗大叔,我回來是有我自己的一點事情,這一次還得麻煩你再帶我回去了。”
孟浮光沒有和德朗直接說這邊的情況,因為沒有這個必要,他還是要去找陳建業的。
“好勒,你上來吧。”
得老大是沒有覺得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把孟浮光迎了上來之後,便撐著手中的竹竿,駕駛小船,一直向深處去了。
一時三刻之後,孟浮光重新踏上了平川的土地。
只不過平川現在的狀態完全不一樣了,也許是因為孟浮光所來到的是黑苗這邊,所遇到的那些不管是苗人還是漢人,都和孟浮光親切的打著招呼。
而孟浮光則是和他們一一回禮,德朗倒是很快給孟浮光找了一個牛車,那輛牛車就拉著孟浮光,一直向着縣衙出發了。
等到達縣衙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暗了。
孟浮光是想都沒想,直接走進了縣衙當中。
孟浮光不確定許容究竟在不在這裏,如果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還得去找許容。
他剛進去,看到大廳上面那個人就愣住了,不是別人,還真的就是許容。
“許容。”孟浮光喊了一聲。
許容下意識一抬頭,發現竟然是孟浮光,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孟浮光大人你不是才離開嗎?怎麼又回來了呢?”
聽許容所說的,孟浮光搖了搖頭,“怎麼,聽你這個意思,好像是不歡迎我呀?”
“大人你說笑了,我怎麼敢不歡迎你呢?你來找我我還巴不得呢,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坐上這府衙一半的位置。”
看著許容這一臉諂媚的樣子,孟浮光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把關鍵性的位置交給他是對還是不對。
“那個孟浮光大人,你這次回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有事情就吩咐小的,小的能解決的肯定解決。”
說起來這許容的身份和地位差不多就相當於一個知府了,一個這樣級別的人點頭哈腰的,如果要是不明白的還以為孟浮光是皇帝呢。
“去給我把陳建業找來,我找他有事情。”孟浮光說的話直接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許容倒是沒說什麼,立刻就出去了。
直到入夜的之後,許容才和陳建業他們兩個人過來,陳建業看到孟浮光後也是一臉的好奇。
“孟浮光大人,你不是有事情要回王東處理嗎?怎麼這一次又回來平川了?而且你要找我是有事嗎?”
看著陳建業都不理解的樣子,孟浮光笑著點了點頭,“的確找你有點事情,想管你借一下士兵。”
“管我借士兵?孟浮光大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陳建業聽孟浮光所說的愣住了。
“我的確是有些事情,這個事情不大方便說,你只需要借我士兵就好,有多少借多少,你放心,皇帝陛下不會怪罪你的。”
聽到孟浮光所說,陳建業的臉上突然流露出了一絲玩味的表情,然後對著孟浮光擠了擠眼睛,物件就是許容。
孟浮光一想這就明白了,陳建業是有話想和自己說,但是有許容在場,他卻不願意和自己說,那好。
“這樣吧,明天再說這個事情吧,時間已經建完了,我們兩個人先去黑苗那邊休息,許容你就留在這裏吧。”
孟浮光對著許容說了一句。
許容自然沒問題,應了一聲之後,他就繼續忙他的事情了,孟浮光和陳建業兩個人便離開。
兩個人走在山裏的路上,孟浮光撓撓頭,“陳建業,你想和我說什麼?”
“孟浮光大人,我想問一問你這一次和我說的事情,是不是和金玲的事有關?”
看到陳建業臉上所露出來的表情,孟浮光皺了皺眉頭。
“關於金陵的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我知道的也並不全面。”陳建業搖了一下頭,“我只知道金陵當中有大事發生了,好像是政法變革。”
聽陳建業所說,孟浮光點了點頭,他其實本來不想把這件事情和陳建業說也不想和許容說的,但是陳建業已經瞭解到一些了。
所以孟浮光就只能對著陳建業說了起來。
“是這樣的,本來我們以為,金陵當中一切正常,但是當我回去的時候才知道,通常的人要進行篡權,而且已經進行了一部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之後,他們就要扶持一個傀儡皇帝登基。”
“事情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嗎?”陳建業皺著眉頭,他能聽出來孟浮光的話不是開玩笑,這事情都已經這麼嚴重了,他們這邊知道的還是不多。
看到陳建業的表情,孟浮光猜出來陳建業心中怎麼想的呢,他也苦笑了一聲。
“不是你們那邊知道的不多呀,我這邊知道的也不多,東廠把這件事情隱藏的有些太好了。”
陳建業在一旁感慨道。
“是啊,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需要你的幫忙,把皇位重新搶回來,我見到過皇帝陛下,皇帝陛下現在就在皇宮當中但是被軟禁起來了。”
陳建業聽到孟浮光所說的沒有說話,反而是在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什麼。
半響之後,陳建業才站住,抬起頭看向孟浮光。
看到陳建業嚴肅的表情在月光之下尤為不同,孟浮光心覺,陳建業應該是想到了什麼非同一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