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章證婚人
杜維楨聽孟浮光所說,立刻就用玩味的眼神向着孟浮光看了過來。
“沒事的,皇帝陛下,就當從來沒說過這話好了。”
陸景山連忙在邊上擺頭,他顯然是害怕杜維楨怨恨上他們龍門鏢局,反而是孟浮光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
杜維楨倒是用玩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孟浮光,“小兄弟,你這話裏有話吧,恐怕你和龍門鏢局之間的關係沒有那麼簡單吧。”
孟浮光的確是在自己的心中有所想所想的,不是別人,正是林羽,而被杜維楨這麼一說,孟浮光的表情也顯露出來尷尬。
反而是杜維禎好奇的看著孟浮光,“你說一說,如果要是你把你的想法都說出來,我能做到的我肯定會做,但是如果你要不說的話我也幫不了你。”
聽到杜維禎這麼一說,孟浮光就知道杜維楨就是在對著自己赤裸裸的威脅。
可就算是杜維禎這麼威脅著自己,孟浮光有什麼辦法嗎?他還是很想幫助龍門鏢局的。
但是孟浮光也玩了一個心眼,眼神一轉,對杜維楨笑到,“皇帝陛下,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前提,你先答應我的這個條件,隨後我就和你說那個事情,其實早晚也要和你說,這是我想要說的下一個事情。”
聽孟浮光都已經這麼說了,杜維楨怎麼可能不答應孟浮光呢?於是杜維禎微笑的對著孟浮光點了點頭,“那好吧,我答應你,那你就說一說吧,下面還有什麼事情呢?”
“是這樣的,皇帝陛下,我希望你能給我做一個證婚人。”
“證婚人什麼意思?你要和誰結婚?是格日娜嗎?”
聽到杜維禎提到格日娜的名字,孟浮光的表情也顯露出了一絲無奈。
因為他也知道自己這麼長時間找不到格日娜,但是也沒有辦法,百曉生那邊已經在盡力的幫著自己打聽了。
如果不是格日娜的話,那會是誰?
看到杜維禎疑惑而玩味的眼神,孟浮光也知道現在不行了,硬著頭皮也得上了,自己拖了這麼久。
於是孟浮光一下子就拉起邊上的林羽站了起來,“就是她。”
林羽沒有想到孟浮光說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雖然對這孟浮光說過這樣的話,但是當真正孟浮光把自己拉起來,而且還是在皇帝面前的時候,林羽的表情一下子就露出了尷尬。
看孟浮光身邊的林羽,杜維禎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讓孟浮光覺得奇怪的地方,杜維禎之前一直和自己的關係不算太好,多多少少是因為杜月妍的哥哥。
可是聽到自己還要娶親,不同於上一次波蘭娜的事情,這一次是他自己主動說出來的,這杜維禎竟然沒有怒意。
“好吧,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上一次因為娶親的事情我就欠你一個人情,這一次我就當還給你了,我給你做這個證婚人。”
“那就謝謝皇帝陛下了。”孟浮光和杜維楨心中都很明白,我一直所說的事情就是上一次波蘭娜的事情。
反而是在邊上的林羽和陸景山,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不解,陸景山不明白的地方就更多了。
要知道這陸景山還不知道孟浮光和林羽之間的關係,本來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好朋友,沒有想到關係會親密到這種程度。
杜維楨擺了擺手,“行了,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事?沒有什麼別的事情我就要和你說我的事情,你們兩個人結婚的事情能不能放一放?”
看著杜維楨臉上所露出來的嚴肅,孟浮光就知道杜維禎說話絕不是空穴來風的,他肯定有什麼事情。
而孟浮光則是沒有直接應下來,他把眼神看向了林羽。
不管怎麼說林羽也是女孩子,這件事情能聽女孩子的就聽吧,畢竟是孟浮光先對不起她在先。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兩個人還是發生了那種關係,孟浮光現在也不好直接做主了。
而林羽點了點頭,他此時的臉已經一片羞紅,紅撲撲的臉蛋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
“都聽皇帝陛下的。”林羽在嘴裏麵說出了一句話,只不過聲音實在是太小了,相比較於蚊子聲也差不多。
杜維禎在邊上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孟浮光則是一臉嚴肅的看向杜維楨。
“皇帝陛下你說吧,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的,是不是之前,另外一邊的事情?”
孟浮光此時的心如明鏡,能讓杜維禎愁的無外乎就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鍾離成兵變之事,已經被自己解決了,那另外一個很有可能就是白衣聖教之事。
“是啊,就是因為白衣聖教,他們那邊的局勢已經越來越大了,他們是在平川地區。”
一邊說著,杜維禎一邊把自己的那些奏摺拿了下去,在書桌上面赫然放著的是一張地圖。
而陸景山和林羽兩個人立刻就站了起來,對著杜維禎說,“皇帝陛下,如果要是沒什麼事我們兩個人就先下去吧,這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能知道的。”
他們雖然沒有伴君側過,但他們很清楚一點,那就是不該聽的不聽,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不問。
可杜維禎卻搖了搖頭,“你們是孟浮光的朋友,同樣也是我的朋友,我現在很相信他,我們國家的社稷大業可就全指望他了。”
聽杜維禎所說的,孟浮光在邊上無奈的搖頭,也不知道杜維楨是什麼意思,看起來如果要是真沒有自己的話,杜維楨還處理不了國家大事呢。
但是沒有辦法,自己也是勞累的命啊,誰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杜月妍的哥哥。
“好吧,皇帝陛下你說吧,究竟怎麼一回事?”
“白衣聖教所在的地方是平川區域。”
杜維楨拿出了一支筆,在整個地圖上面劃了一塊區域。
“這塊區域有很多的府,縣,省,分屬於不同的管轄,但他們因為其特殊的地理狀態,被單獨的劃爲了一塊區域。”
杜維禎又用另外一個顏色的筆畫出了一座山,“在這山脈之中只有一條路可以進入到平川,這條路雖是官道,但易守難攻,當地的官員一直被稱為土皇帝,現在再加上有白衣聖教之事,我們也不大好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