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藏書閣的屍體
白馬寺,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包括圓空住持,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不管是對江湖又或者是對朝廷都需要一個交代。
孟浮光就和陸空海搜尋了起來,可是當他們這一層還沒有搜尋完的時候,便聽到了一聲大喊。
“孟浮光,陸空海,你們兩個人快下來,這裏有個死人。”
“什麼?”孟浮光心下一驚,但隨即對其他人喊道,“繼續搜尋,不要放過那個兇手,也許他還活著。”
“是。”應了一聲後,六扇門的人繼續尋找了起來,孟浮光和陸空海則迅速下樓來到了一樓。
就在一樓一個書架的後面,在那裏躺著一個人,也就是貝成傑等人所說的死人。
“你們有沒有動過他?”
當然沒有,看到這個人影就喊你們了,我們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
聽貝成傑所言,孟浮光和陸空海都點了點頭,然後就湊了過去。
看到了死者的面容,孟浮光只覺得有一絲熟悉,但卻想不起來他究竟是誰了,身材瘦弱纖細,倒有一副書生氣。
面部沒有血色,整體發青,不出意外,應該是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
“這個肯定不是兇手。”貝成傑把手搭在了那屍體的脖子上。
“初步觀察,他應該死了有一兩天的時間了,而且他死的很奇怪,沒有任何的傷口,好像自然病發身亡一樣。”
“你認為有可能嗎?”孟浮光話雖是對陸空海說的,可眼神還盯在那人的面容之上。
陸空海苦嘆了口氣,“沒有可能,在白馬寺裡面自然死亡,這怎麼可能呢?這絕對是陰謀的一部分。”
“那他是怎麼死的?如果要是被他人傷害的話,中毒嗎?”
“不像,如若中毒的話,這麼長時間毒素肯定會返到面板之上,面部也好或者身體各處也好,都會有一些發黑的情況,現在沒有。”
陸空海果斷的下著判斷。
那這人是怎麼死的?如果是利器所傷,身上會有致命的傷口,暫時還沒發現,衣服已經被扯開了。
但是如若是鈍器所傷的話,身體之上,會有一些器官,面板骨骼的破碎,也沒有發現。
孟浮光想仔細,再看一下這個屍體,變把手搭在他的骨骼之上,想感受一番。
可剛一觸碰孟浮光便愣住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了,沒想到會這種武功的人,竟然也來做這種苟且之事。”
“什麼?”他們都想知道孟浮光發現了什麼事情,要知道做這事的人很有可能就和殺害那白馬寺五十八位僧人的是同一人。
“你們來摸這裏。”孟浮光指著那人的胸口部位。
胸口之處沒有任何的不對,從外面看起來和正常人並無區別,可在手一搭上後眾人便都明白了,胸口之處一片的柔軟,異於常人的柔軟就好像沒有骨骼。
“這怎麼回事啊?難不成他在這個部位沒有骨頭,他和普通人並不相同?”
“不可能,他死的原因肯定是內臟被人震碎了,骨頭也連帶著被人震碎,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兇手使用的類似於大手印或者大力金剛指一類的功法,你們看一看他身體之上還有沒有其他的痕跡。”
眾人立刻看了起來,果不其然,一炷香時間後他們在那人腿上發現了幾個指印,應該是還沒來得及消除的。
“大力金剛指,會這個功法的人可不多。”
孟浮光下了肯定,眼睛還是沒從那屍體的臉上移開,因為他覺得,他好像想起來這人是誰了。
“沒想到啊,他竟然還死了,這一次,大理江流估計會悲痛欲絕吧,兇手肯定不是小輩,會此類功法的人,內力高深,在江湖之上估計也久有名號了。”
“你是怎麼判斷的?而且和大理江流有什麼關係?”陸空海也疑惑的看著孟浮光,孟浮光的答案好像很肯定一般。
“這個人的身份,他是大理白馬江家的小兒子,也就是江流的三兒子,是他們家最小的一個,功夫了得,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和他生死之鬥,未見得誰勝誰負,他們家的本事,你應該聽說過。”
孟浮光緊盯著陸空海,這話一般人聽起來可能會有些尷尬,可是陸空海倒覺得沒什麼。
他們六扇門的人也不強在武功之上,他們強就強在他們對於細節的把控,對於案件的分析。
當然,陸空海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那會是誰做的呢?在整個江湖之上,會大力金剛指的有幾人?”
“這種指法最初是佛家不傳之秘,但是到後來江湖之上也有幾人進行修煉,反而是佛家之人修煉不多了,據我所知有三人。”
“都是誰?”陸空海緊盯孟浮光,豎起耳朵,準備記下這幾個名字,因為那有可能是兇手。
“有一個人叫枯草老人,三年之前已經過世了,屍體也找到確認身份了,江湖之上可活動的應該只剩下兩個人,一人是少林寺的智空方丈,不過智空方丈不在江湖上出現,也有個六七年的時間了,不知情況如何,而另外一個人就是來自於聖人閣的,我沒說錯的話,你應該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吧。”孟浮光轉頭看向貝成傑。
貝成傑此時臉色不大好看,因為他知道聖人閣的人這一次應該是脫不了干係的。
但是貝成傑現在臉上還是露出那不服的神色,“那不對勁了,如果要真的是我們自己人做的,為什麼要殺我們自己人?”
“那我就不知道了,這次應該回去好好的問一問,如果沒說錯的話,那個叫做聖人閣的人是不是叫做王長明?”
“是的,王大哥是管武技教學的,他的確練過一些大力金剛掌,但是已經好久沒用出來過了。”
貝成傑也許是在幫王長明開脫,但孟浮光卻絲毫不在意,他只把眼神看向在邊上的陸空海。
“老陸,我們現在先回去吧,這個屍體先帶到最近的衙門,保管好,找一個避陰的地方,等江家來人再說,去通知他們家的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