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夜襲
孟浮光甚至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因為這刀法自己看起來相對來說還有些熟悉,只不過就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的。
究竟怎麼一回事啊?這人給自己的感覺是如此的熟悉,而且武功也是如此,這一刀一刀砍過來就好像是海浪一般壓向了自己。
再躲到第四刀的時候,孟浮光終於調動起了自己身體當中的真氣了,之前一直被壓制的原因就是因為孟浮光自己身體當中的真氣還沒有調集完全。
這一下子全都掉好了之後就開始反攻了,就在那人一刀向孟浮光肩膀砍過來的時候,孟浮光的身影一轉。
他把自己的左手拍在那到那刀柄之處,把刀柄拍的有些歪。
而他的右手則是化掌為拳,重重地一拳擊在了那人的肋骨的部分,孟浮光的真氣數量可是很多的,而且力量也是極大,這一拳打過去之後,直接就把那人打到了牆壁之上。
先受了重重地一拳,後來又靠在了牆面之上的人,下意識的就噴出了一口血液。
要知道這兩下攻擊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打得出來的,那人也沒有想到孟浮光的實力竟然會有如此之強。
孟浮光右腳順著地面上一挑,就把自己所佩戴的寶劍給挑在了自己的手中,與此同時就一劍向那人刺了過去。
而那人和孟浮光想象的應對方法卻並不一樣。
如果要是孟浮光的話,他可能想的是應該盡力的去躲避,但是卻沒有想到那人腳底一抹油,從窗戶直接翻了出去,看起來是不打算和孟浮光繼續攻擊下去了。
看著這一幕的孟浮光,臉上是疑惑異常的,這人究竟怎麼回事,這一次是要暗殺自己,但是被自己發現之後卻直接的跑了,這卻有些奇怪了。
孟浮光是怎麼想都沒有想明白這裏麵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他就推開了門,向着外面看了過去,也不知道外面此時的情況怎麼樣。
而且一看我就知道孟浮光心中暗道了一聲不好,不只是他被暗殺,貝成傑牛二他們那邊都有不少人向着他們這邊進行攻擊。
而且那些人都是同一的著裝穿著黑色的衣服,手中提著鬼頭長頭,看起來應該是來自於同一門派的,孟浮光看了兩眼之後就看了他們的武功路數了。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來歷?他們來這裏究竟要幹什麼?孟浮光在自己的心中想著,可是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他現在根本也想不了這麼多東西了,立刻挺劍而上就幫助其他人想要把那些人趕走,因為那些黑衣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對於孟浮光來說,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把他們趕走,並不是徹底的全部都擊殺在這裏。
如果要是把他們都擊殺的話,很有可能會耽誤一段時間,那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讓其他人有所危險的,孟浮光在自己的心中想到。
經歷了一炷香的時間差不多都把那些人趕走了,那些人意識到自己這一次進攻失敗之後也就都跑了。
此時牛二和貝成傑來到了孟浮光的身邊,貝成傑的情況稍微好一點,除了衣服之上有些褶皺之外沒有受到什麼太嚴重的傷。
反而是牛二現在的狀態不好,可能是因為他的武功原因沒有貝成傑高。
此時牛二的身上有幾道傷口,不過還好那幾道傷口看起來並不算太嚴重。
“你沒什麼事吧?”孟浮光把眼神向牛二看了過去。
而女兒的臉上則是露出一絲微笑,對著孟浮光笑著搖了搖頭,“老大,你放心吧,我沒有什麼事情,如果要是沒什麼意外的話就去看看其他人吧,也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聽到牛二這麼一說,孟浮光也在邊上點了點頭,的確現在的情況讓孟浮光覺得疑惑異常。
想來想去之後的孟浮光就把眼神看向了北城覺,“貝成傑,去給我清點一下有多少人受傷了,而且這些人究竟來行刺我們是要幹什麼的,是不是我們軍隊當中的內鬼?”
貝成傑連忙一點頭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而邊上的孟浮光在那裏想著摸著自己的下巴,因為因此他的這個人看所使用出來的武功非同一般的能力,應該在整個武林當中也是有著一席之位的。
主要是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讓孟浮光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沒過一會之後貝成傑就回來了,“受傷了5人,死掉了三個,只不過5人當中有一個人重傷的是王修。”
“把所有的屍體都帶到王修那裏,而且讓所有的受傷的人也去那裏,我要看他們的傷口。”
孟浮光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如果要分辨出來他們這些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使用的是什麼樣路數,進行攻擊的話,第一是和他們進行戰鬥,第二就是看屍體的傷口,憑藉着還原戰鬥,孟浮光能感受出來一些東西。
就這樣,貝成傑一點頭就去了,孟浮光在自己的心中思索著,一直來到了王修的房間當中。
那些屍體暫時還沒有抬過來,孟浮光就看著王修對著他問道,“你現在沒有什麼事吧?”
聽到孟浮光的問話之後,在邊上的王修苦笑了一聲,對著孟浮光點頭,“我沒什麼事。”
聽到王修所說的,再加上他身上所蒙的那個被,孟浮光是怎麼想怎麼不對勁,王修不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情,估計她受了很嚴重的傷,剛剛這貝成傑也和孟浮光說了,王修是受重傷了。
於是孟浮光一下子就把那被子掀開了,看到裡面的傷口之後,孟浮光緊湊著自己的眉頭,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要知道現在王修的狀態可是一點都不好,身上起碼有三道致命傷,王修能夠活到現在不得不說他還是算點子正的,如果要是點背一點的話,任何一刀都有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
三刀一刀在肩膀,一刀在腹部,另外一道則是在大腿,除了都汩汩的冒著血液之外,而且都深可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