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又來新任務
看起來在杜維楨終於確定了聖人閣的人是有問題了,孟浮光在自己的心中想著。
而杜維楨則是嚴肅的對著孟浮光說道,“關於東廠的事情,你打聽的究竟有多少了?”
聽到杜維禎問自己,孟浮光一下子愣住了,隨即搖了搖頭對著杜維禎說道,“我打聽到的線索一點都不多,我也不知道東廠為什麼會藏的這麼好,關於那沉劍山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孟浮光所說的時候,杜維楨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過了許久之後他纔對著孟浮光說道。
“這一次的事情還有接下來究竟要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聽了杜維禎所說的,孟浮光心中不免的有些疑惑,看自己的?自己有什麼好看的,
難不成這杜維楨下一步就想讓自己來解決一些問題嗎?就來解決東廠的那些問題,他現在的實力可能遠遠不夠吧。
正當孟浮光這麼想著的時候,杜維禎卻在邊上擺了擺手對著孟浮光說道,“先不說這方面的事情,我要先和你說一說這一次你獲得第一的事情。”
孟浮光皺著眉頭看著杜維禎,不知道杜維楨具體想做這裏麵什麼事情,這一次的比拼能說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我們一點一點來說吧,這一次我倒是感謝你最後在和青鸞河天他們兩個人比拼的時候說出來這樣的話。”
孟浮光心中好奇的很,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要有顛覆皇權的意思,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杜維禎要感謝自己。
要知道孟浮光這個現在也就是趕上杜維禎是一個明君,這杜維禎要是一個昏君的話,恐怕孟浮光現在的腦子就不在這裏了。
所以聽到杜維禎這麼一說,孟浮光心中好奇的很,也不知道杜維楨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
看著孟浮光的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杜維楨在邊上笑了一下,對著孟浮光說到,“主要這一次的原因就在於你說的這些雖然對於皇權是一個撼動,但是皇權是沒有這麼輕易就能被撼動的,如果要是說起來的話可能還動搖了聖人閣在讀書人心中的地位。”
聽到杜維禎這麼一說,孟浮光倒是覺得杜維禎沒有所說,好像的確就是這樣的一個情況。
“對了,皇帝陛下,之前和你說的事情,我還希望你能夠記住。”孟浮光突然想到了什麼就把眼神向着杜維楨看了過去。
杜維禎疑惑的看了孟浮光,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說什麼樣的東西,臉上為什麼是這樣為難的表情呢?
看到杜維禎臉上所露出來的疑惑之後,孟浮光連忙對杜維楨解釋。
“皇帝陛下,你之前可是答應我,這一次要幫我說服那些波斯的人,讓那些波斯的人不要和我們聯姻,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和其他人說了。”
聽到孟浮光這麼一說話,說起來的竟然是這方面的事情,杜維楨在邊上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孟浮光說,“呵呵,好,那這一次我就替你說一說吧,不過究竟結果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確定。”
聽了杜維禎所說的,孟浮光愣了一下,然後一臉苦笑的向着杜維禎看了過去,對著他說,“皇帝陛下,你這一次要是不管我的話,那些波斯的人真以為我會娶那波蘭娜,她一看就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呢,她挺聰明的。”
看著孟浮光如此焦急的樣子,在邊上的杜維楨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孟浮光說,“那這件事情我可就管不到了,這也就看你的了。”
看著杜維禎這個反應之後,孟浮光是想哭的心都有,但是就算是哭出來也沒有什麼用啊,畢竟這一次那麼多人看著自己,獲得第一,如果要是不娶波蘭娜也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所以孟浮光現在是想哭哭不得,想做什麼都做不了。
無奈之下的孟浮光只能對著杜維楨搖了搖頭,估計著接下來的事情有她難辦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的孟浮光心中就算是無奈也沒什麼辦法,想了想之後他就要告別杜維禎率先回去了,至於和波蘭娜的事情,不行自己再和波蘭娜解釋吧。
但是正當孟浮光打算離開,轉身就要走的時候,杜維禎卻在後麵拉住了孟浮光。
看到杜維禎這個樣子,孟浮光疑惑的很難不成杜維禎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想和自己說?於是孟浮光就好奇的向着杜維禎看了過去,遞給了他一個眼神,希望杜維楨能給自己解釋。
看到孟浮光的表情之後,杜維禎當然知道孟浮光是怎麼想的,“今天晚上還有個事情需要你來出席一下。”
孟浮光愣住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官員,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需要自己出席,出席什麼事情啊。
看到孟浮光臉上疑惑的表情,在邊上的杜維楨笑了一下對著孟浮光說,“主要的原因就在於這一次要招待那些外國的使臣,我現在是分身乏術,所以也就只有交給你了。”
聽到杜維禎這麼一說,孟浮光想了一下,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起來自己還有這樣的任務,不過想想也好。
因為胡查日還一直找自己想要和自己一起去喝酒,還要招待胡查日呢,這一次也算得上是一個機會。
想到這裏的孟浮光就對著杜維禎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皇帝陛下。”
“然後關於這方面的事情,你出去找陸愈安吧,陸愈安主要是負責那些使臣的,你要是把那些使臣招待好了,也算得上是功勞一件。”杜維楨對著孟浮光說道。
聽到杜維禎都已經這麼說了,孟浮光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只能對著杜維楨一點頭,然後轉身走出了皇宮。
走出了皇宮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陸愈安,也不知道這陸愈安究竟安排了什麼樣的地方。
想來想去之後孟浮光就在陸愈安的家裏面見到了他,而陸愈安此時還是一臉淡定的喝著茶,好像是沒有什麼絲毫擔心的事情,好像之前擔心東廠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