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五章:逃跑
“不行。”任文虹搖了搖頭,“我們得衝進去,把那3萬人給救出來,如果要是不救他們的話,一下子損失3萬人,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說到這任文虹就要衝出去騎著馬,但是在後麵的,監軍和軍師兩個人連忙就拉住了任文虹。
“將軍,你不要衝動,衝出去無濟於事,那全是火藥,我們根本進不去,如果你要是有危險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可是,可是我不能看著我手下的這些士兵。”雖然任文虹是這麼說的,但是監軍和軍師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任文虹心中是怎麼想的。
他就是害怕他現在的這個地位保不住,如果這個地位要是沒了的話。任文虹就是一個廢人一個了,想讓任文虹死,等著他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一邊說著任文虹已經帶著一小隊精銳士兵衝到了天豐城的城下了。
孟浮光也看到任文虹過來了,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對著身邊的李成玉一揮手,“動手。”
立刻李成玉拿出了兩面旗幟,在自己的手中揮舞著,傳遞的訊息,“放箭攻擊。”
那些士兵自然是聽命他們所說的,放出了火箭,射在了那條長街的後面。
其實那些任文虹計程車兵都沒有發現地上溼漉漉的,還有周圍那奇怪的味道,實在是因為他們已經進入到了生命的恐慌之中。
地上溼漉漉的和味道正是來自於孟浮光他們之前所放下來的火油,再加上現在還刮出了一點風,風助火勢,一瞬之間火焰就蔓延了起來。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就藉助著這些本能,任文虹手下的那些士兵開始向着前面跑過去,後面的火已經追得越來越緊了。
孟浮光不由得都搖了搖頭了,真的是一副人間慘劇呀,後面的人害怕的死亡,推動著前面的人,而前面的前方也是一條死路。
但是卻被後面那些爆發出求生慾望的人推下懸崖,墜入深淵,雖然孟浮光不是直接的劊子手,但是這些都是孟浮光自己一個人造成的,他就是真正的劊子手。
人數越來越少了,前面的人掉下去的都死了,後面的人卻像是悍不畏死一般的前赴後繼,然後被更後面的人推下,最後只剩下幾百個人彷徨在原地,在一片慘叫聲中被火焰給吞噬掉了。
孟浮光閉上了雙眼,他眼睛都紅了,自己這麼看來還真的是一個惡魔。
孟浮光就這麼嘆了一口氣,而隨著天豐城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在城邊上任文虹的監軍和軍師連忙扯著任文虹,要給他拉回到安全地帶。
任文虹的雙眼也紅了,這樣的一副人間慘劇擺在誰的面前,誰的人性都會被換的,任文虹也不例外。
“將軍,他們都死了,我們再留在這裏也就是等死而已,我們快走吧。”
聽到軍師所說的,任文虹紅著自己的雙眼,看了後面一眼,大聲的喊著,“孟浮光,早晚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但是孟浮光全當沒有聽到任文虹所說的話一般,牛二和李成玉看一下孟浮光,“將軍,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
“讓所有計程車兵大喊,就喊抓住任文虹,殺了任文虹。”
“我們只喊就行嗎?不用動用有效的手段嗎?”牛二和李成玉的臉上都寫了不解。
至少在他們這邊看起來,如果要是這個時候抓住了任文虹並且給他幹掉,對於整個後昆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影響和打擊的。
但是他們卻沒有想到孟浮光搖了搖頭,“不,放任文紅回去。”
不解兩個字寫在了李成玉的臉上。
看到李成玉臉上所露出來的表情之後,孟浮光笑了一下,對著他說道,“先讓士兵這麼做吧,然後等到他們全都退走的時候,我給你解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吧。”李成玉對著孟浮光一點頭,於是就開始命令其手下計程車兵,所有人都大喊著。
“抓住任文虹。”
“殺了任文虹。”
任文虹就伴隨著後面這樣的喊聲,擔憂的騎著自己的馬向着前面逃竄,而手下的那些士兵也後隊做前隊,向後麵撤退了。
任文虹如果不傻的話是不會再過來的,不管這一次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惡魔,結局就是自己贏了,孟浮光臉上露著一絲微笑。
而手下的那些士兵終於也放鬆了,雖然他們有受傷的,但是和他們做到了完全不成正比的勝利,要知道他們,可是足足的滅掉了3萬人。
孟浮光把眼神看向了在邊上的李成玉,“李成玉,先別顧著高興了,讓首先統計一下傷亡,就算是誤傷也要給我統計出來。”
“好的。”李成玉一點頭之後就去了,牛二李成玉自己一個人忙不過來,也跟著李成玉一起去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他們兩個回來了,“還是有傷亡的,死了一個人,到火油的時候,不小心被人擠下去了,重傷4個,有三個是燙傷,另一個是被射出去的火箭流失所傷,輕傷一百餘人,還可以接受。”
孟浮光點點頭,這麼大的行動沒有人有問題,那不正常。
但這一次,他們幾乎是做了一個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孟浮光他們做到的是真正的一換三萬,這是足以載入史冊的一場戰鬥。
其實牛二和李成玉都明白,這一點他們打心裏都很佩服孟浮光,不過有一點是讓他們不清楚的,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孟浮光要給任文虹放走。
看到李成玉臉上所流露出的詫異,孟浮光笑了一下,對著李成玉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和牛二來我的帳篷之中吧,我告訴你們究竟我是怎麼考量的這件事。”
“好。”李成玉臉上立刻就流露出了好奇,和牛二兩人來到了孟浮光的帳篷之中。
孟浮光就對著他們解釋,“很簡單,就是一點,不足為懼,就算是我們給任文虹放回去能怎麼樣?就算是我們給他殺了,又能怎麼樣呢?”
孟浮光可不僅僅是自己想思考這個問題,他還想帶動他們兩個人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