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1章 不想怎麼樣
“本王不想怎樣,只想你屈服本王,乖乖做本王的王妃。”鍾離觴湊在顏昔的耳旁,輕聲說道,溫熱的空氣鋪灑在她的頸項處。
“你休想!”
“休想嗎?”鍾離觴俊美無雙的臉上勾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原來在顏大小姐的心中,顏府和你的父親,連讓你放下你那可笑的自尊的資格都沒有。”
“你威脅我。”顏昔轉過身,恨恨地盯著鍾離觴。
“本王只是與你做個交易。”鍾離觴的臉上平淡如水,那雙攝人心魂的桃花眼中不帶一絲感情。
“你!好,我做這個交易!”顏昔的手攥緊了嫁衣的裙襬。鍾離觴,你對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顏昔一定會十倍奉還給他!
“這才乖。”鍾離觴淡淡一笑,為顏昔蓋上紅蓋頭,把她抱上了花轎。
殤王大婚,遊行三天。
那日,她與他的這一生,便是永遠被鎖在一起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這三拜過後,她這一生,都擺脫不了鍾離觴了。
“哈哈哈!好哇!觴兒如今也抱得美人歸了,朕甚是歡喜啊!”凌雲帝坐在龍椅上,眼中的喜悅根本藏不住,但是這喜悅,怕是與別人截然不同吧。
“恭喜殤王殿下和殤王妃喜結連理啊!”
“殤王恭喜啊!”
在祝賀聲中,顏昔被媒婆扶進了房間。
傍晚,他一身紅衣走進了房間,看到她坐在床邊沒有逃走,嘴角微微上揚。
他走進她,掀起她的紅蓋頭。
“本王對一個木偶提不起任何興趣!”他看著顏昔木然的臉,微微皺眉,她就那麼討厭他嗎?讓她與他成婚就那麼不願意嗎?
“你還要如何?”她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爲了知道顏府和她父親怎麼樣了。這只是一個交易。
“現在你是本王的王妃!你所有的一切都要聽從本王的!”鍾離觴捏住她的下顎,眼中的憤怒快要讓他控制不住。除了顏昔之外,沒有人會讓他生氣至此。他想殺了她,但是內心卻又不想那樣做。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會心疼一個女人,還是凌雲帝派來殺他的女人。
“告訴我顏府和我父親怎麼樣。”顏昔現在感覺這個人都散架了,她第一次感到無力。
“好!本王告訴你。你失蹤後,顏府一夜之間被人血洗,男女老少一個不留!你父親的屍體,被掛在顏府門口!在你父親的屍體旁,有著一個‘修’字。”鍾離觴冷冷地說出真相,他要看她傷心,看她奔潰!
“修”是江湖上著名殺手修羅的標記,他殺完人後,都會留下這樣一個標記,卻無人見過他。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在騙我對不對?鍾離觴你告訴你在騙我!我爹和修羅無冤無仇,這怎麼可能?”顏昔的眸中滿是難以置信,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她的手緊緊地抓著鍾離觴的衣領,希望他是在和她開玩笑。
“這便是你一直想要知道的事實,現在你知道了,也該滿意了。”鍾離觴冷笑著,心中卻升起了一絲憐惜。
“鍾離觴,我從來,沒有那麼恨一個人過,你,是第一個!”顏昔淬了毒的眼睛盯著鍾離觴。
“那本王在你心中的位置還挺高的,本王榮幸之至啊!”鍾離觴邪笑著,他的手捏著顏昔的下顎。-
“哈哈,哈哈哈!”顏昔狂笑起來,“是你!我爹的死是你!你是沒有親手殺了我爹,但是你親眼看著他被殺卻冷眼旁觀!哈哈哈!是我太愚蠢,竟然企盼你有一絲人性!”
“啪——”鍾離觴一巴掌把顏昔甩在床上,她的右臉迅速紅腫起來,淚水不斷流落。
“瘋子!”鍾離觴把她攔腰抱起,任她的淚水打溼她的衣服。此時她完了掙扎,就這樣被他抱著,眼睛哭得如一個核桃。對此時的她而言,人生已經失去了希望,家破人亡,呵呵,她從未想過這個詞有一天會用來形容她自己。
鍾離觴把她放在梨花木做的凳子上,他坐在她的對面。
他桌上兩個酒杯放好,拿起酒壺往裏面到了點酒。
“夫人,今日是你我二人大婚之日,本王不想見血。”輕飄飄的一句話劃過顏昔的耳旁。
又想威脅她是嗎?她若是不從,他真的會殺了她嗎?
“你究竟要幹嘛?恩?你把我害到如此地步你還要怎樣?”顏昔看著他那攝人心魂的桃花眼,擁有如此天使般的面孔,可為何他的內心卻是這般殘忍?
“良辰美景,夫人說本王要幹嘛?”鍾離觴的嘴角勾起一抹痞痞地邪笑,執起酒杯
顏昔的臉色一下變得蒼白,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她執起酒杯,與鍾離觴的手環繞在一起,喝下了酒杯裡酒水。
但是酒一下肚她就感到怪異之處了,這酒裡被下了烈性春藥!她的眸子染上一層意味不明的迷離,臉頰變得緋紅,如熟透了的蘋果。
“呵呵,沒想到夫人的酒量竟如此之差。”鍾離觴邪笑著,喉結滾動了一下,富有磁性的聲音挑逗著顏昔的神經。面對這樣一個嬌小可人的人兒,若是沒有春藥正常男人也會有生理反應,更何況此時的顏昔還被下了烈性春藥。
鍾離觴的眼眸變得猩紅,看著眼前被春藥折磨的人兒,心中一陣惱火。都這般難受了還不願讓他碰她嗎?她就這麼討厭他,這麼恨他嗎?
“鍾離觴!你混蛋!”顏昔的額頭有幾滴細汗,她恨恨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男人,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多謝夫人的誇獎。既然如此,本王更加混蛋也無礙了。”鍾離觴把顏昔攔腰抱起,把她扔在床上,脫下了外衣欺身而上,撕扯起顏昔身上的嫁衣。
“混蛋!你滾啊!你住手!”顏昔拼命地掙扎,但是以她那微薄的力量根本撼動不了鍾離觴,身上的嫁衣已經被撕成了一塊塊破布,被鍾離觴扔在了地上。
“顏昔!”鍾離觴怒吼一聲,他如一頭髮狂的野獸,單衣緊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怒火幾乎摧毀他的理智。她就這麼討厭他的觸碰!與他成親就是爲了知道她父親和顏府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