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進攻長安
李淵慢慢的走了進來,秦小鵬趕緊站起來說道:“太上皇,你怎麼來了?”李淵已經大不如以前了,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走起路來都是顫巍巍的,不為別的,就爲了他是靜兒的親爹,也就是自己的老丈人,自己也就得尊敬他幾分。
李淵笑眯眯的說道:“小鵬,我來呢,有些話想對你說,咱們倆能不能單獨的談一談!”秦小鵬立馬說道:“可以,可以!”接著一揮手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好好的活動一下,我和太上皇說一會話。”
等到人都走完了,秦小鵬扶著李淵坐下來,李淵看到秦小鵬如此消瘦了,也是不僅嘆一口氣,接著老淚縱橫,拍拍秦小鵬的手說道:“孩子,委屈你了,最委屈的還是我的靜兒啊!”說完,就低聲的哭起來。
秦小鵬還能說什麼,這就是一位老人,一位失去了兒子,失去了女兒的老人,白髮人送黑髮人送了兩次,再強大的內心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秦小鵬握住李淵的手說道:“別難過了,再難過,靜兒也是回不來了。”
李淵哭著說道:“以前把靜兒弄丟了,讓孩子吃了許多年的苦,現在好不容易找來了,卻是喪命了,哎,都是我糊塗啊,我就不應該讓位啊,讓李世民把我殺了,我也就看見這樣的事情,也就可以和自己女兒在下面相聚了。”
秦小鵬無奈的嘆口氣,眼圈也是紅了起來,李淵擦擦眼淚說道:“孩子,最苦的還是你,你爲了我們李家,可以說是拼出了性命,是我們李家對不起你,我也承認,我在一開始也有過除掉你的心思,但是我越來越發現,你沒有異心,你有想著爲了大唐,爲了世民,我就想啊,爲了世民也可以,反正都是我們李家的,也就不再想除你了。”
秦小鵬點點頭說道:“我以前沒有二心,現在也沒有,我這一次不是要奪取李家江山,我就要不服氣,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殺我的妻子,我要的就是一個說法,我秦小鵬忠心耿耿,現在落得這樣一個下場,我不需要補償,也不需要什麼金銀財寶,我要的就是李世民一句話。”
李淵點點頭說道:“孩子啊,現在的世民已經不是以前的世民的,他聽信一個宦官的讒言,他置文武百官與不顧,我的話他也不聽了,皇后現在也不見他了,整日在抄寫金剛經和唸佛,為的就是讓靜兒超度。”
秦小鵬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太上皇,你現在身體如何?”李淵擦一把淚說道:“老了,一年不如一年了,現在不思飲食,夜晚總是睡不著,睡不著的時候總是回想以前,你說如果我沒有起義,沒有打下天下,我的家是不是還是完美的,我的兒子也不會死,我的女兒也不會死,我可以高高興興的四世同堂啊!”
秦小鵬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這些的都是如果,如果的事情都是縹緲無蹤跡的,秦小鵬知道這一次李淵前來一定不是說說話這麼簡單,秦小鵬只好問道:“太上皇,此番前來,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交代的?”
李淵知道瞞不住秦小鵬,就點點頭說道:“孩子,我怎麼也是你的岳丈,我今日前來不為別的,就爲了一件事,那就是替世民求給情,你可以廢了他,你自己做皇帝,但是可不可以留他一命,他再怎麼不忠不孝,也是我的兒子啊!”
看著李淵滿懷希望的眼睛,秦小鵬就好像看見了靜兒的眼睛,秦小鵬開口說道:“靜兒臨死的時候,讓我答應了她,不殺李世民,我答應了靜兒,所以我會留他一命!”李淵也是舒了一口氣說道:“好,好,孩子,我也不回長安了,我要去太原府居住一段時間了,我看不見,心裏也就不亂了,孩子,你好好保重.....”
李淵說完,繼續顫巍巍的走了出去,秦小鵬緊跟在身後扶著,把李淵送到了馬車上,李淵掀開窗簾說道:“孩子,以後有時間,就去看看我,我老了,沒幾年活頭了,看一眼少一眼啊!”說完,嘆口氣,馬車慢慢的走了,秦小鵬也是無語的看著馬車離去。
等到馬車走遠以後,秦小鵬喊道:“全體都有,集結兵力,前往長安城下喊話,只要李世民出來,對著我,真心實意的跪下道歉,我們秦水盟立馬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