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那塊石碑
就看見王一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島國人所用的,法術其實和我們,所用的法術那也是同宗同源,在隋唐時期,中國的道家遠渡日本,在日本形成了陰陽師和九菊一派。”
這陰陽師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但是這九菊一派倒是最近老聽他們提起過。但是這中國道家那可是正統之人,為什麼到日本之後竟然會變成九菊派的這種邪門歪道。
“這並非道家之錯,而是心術不正之人才這樣幹出來的,島國之內有些心術不正的陰陽師修煉道法之時,爲了修煉成道法,不擇手段所以纔有了九菊一派,這種邪門歪道。”王一皺著眉頭,看著那些石碑說道:“這些石碑上面所寫的符咒全部都是一些正統之人不願意使用的邪術。”
他這話倒說得沒錯,剛剛我們遇到的那兩個邪術要是換在平時,根本就沒有人會用這些道法,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正經人家根本不齒於使用這種方法。
“那要說這個九菊一派可真是夠噁心,連這種東西都使得出來,那他們還有什麼事是不能做出來的。”我聽王一這麼說,不由得在一旁點頭稱是。
王一卻是帶著一絲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只可惜了當年那些無辜老百姓,要不是這九菊一派在此作惡的話,那些老百姓的魂魄,也不會沒有辦法投胎轉世。”
王一說這話的功夫咬破了自己的食指,頃刻之間,食指當中流出了鮮血,王一咬了咬牙把一滴鮮血滴在了石碑之上,一下子的功夫就看見石碑咔嗤一聲裂成了兩半。
這石碑纔剛剛裂開,就看見石碑的裂縫當中竟然跑出了十幾隻手指粗細的蜈蚣。
這種情況要是換在別的地方,那可不多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情形,不由得著實的嚇了一大跳,趕緊往後面倒退了兩步,但是卻看見王一一點都不著急,口中默默地念起了鎮祟咒,這咒語纔剛剛練完,頃刻之間就看見那十幾只蜈蚣的身上竟然燒了起來。
一下子這十幾只蜈蚣可就灰飛煙滅,化作了灰燼。我看到這個情形,不由得也覺得有些好奇,呆呆的問王一道:“剛剛這個是什麼情況,怎麼我平時都沒有看見過。”
“九菊一派的符咒全部都是用陰力和毒蟲所化,所以說只要一受到陽力的壓制,這裏麵的邪物立刻就會受不了跑出來,我剛剛只是在試一試而已。”王一這個時候的神情卻不同於以往,看上去極其的嚴肅謹慎。
看到這個樣子,我點了點頭,給咬破了自己的食指,試了一下,但是卻發現我的鮮血滴在一塊石碑之上,砰的一聲那塊石碑,竟然碎做了兩節。
這個情況就連王一不由得也看呆了,過了好半天時間,他纔回過神來,揉揉眼睛說道:“剛剛你這東西不是和我開玩笑吧。”
我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什麼情況我自己都不知道,難不成,這石碑的質量也太差了吧,我的一滴鮮血下去,居然就把它給炸成了這樣。”
“不可能,難不成是……”王一想了想,但是臉色變得極其的差,過了一會兒,立刻就把頭給抬了起來,對我緊張的說道:“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玩意是怎麼回事剛剛是她信誓旦旦的拼了命的要進來,這個時候怎麼又著急的要跑出去。
“我說你小子是怎麼回事,剛剛還拼了命的要進來,這個時候怎麼又想著出去了。”我看了一眼王一說道。
王一走在前面,只是說了一句道:“這其中有炸,這個地方只不過是九菊一派在這裏做出來的幻象而已,你說,能不趕緊走麼。”
我一聽到他怎麼說,也立刻著急了起來,趕緊抬腳就準備走,但是沒有等我們走到門口,突然就聽見大門嘎吱了一聲,竟然合了起來。
這門似乎像是有千斤的重量一般,我和王一兩個人拼命的推,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把這種門給推開。
“這回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我一屁股坐在門邊上,一臉感嘆的說道:“剛剛早就跟你說了,別來這地方,你小子偏不相信我說的話,拼了命一樣的要進來,你看現在倒好。”
雖然是如此,但是王一的臉上依舊是一臉淡定,看了我一眼,竟然還對我笑了笑說道:“你也別這個樣子,現在說這些那也沒有意思,咱們現在最重要的事,趕緊想想辦法能怎麼出去。”
“出去。”我拿眼睛看了他一眼,一臉嫌棄的說道:“不是,我和你說這件事情,我還真沒轍。”
王一板著一張臉,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在夢中見到過這個情形嗎,到後來你是怎麼離開這裏的。”
夢境之中,我是被虎子他們給叫醒了,才離開這個地方的,但是在覺醒之前,我還推開了一扇小門,去了一趟萬人坑。我想到這裏,這目光不由得就盯在了石碑後面的那兩扇小門上面。
“大門咱們現在是推不開了,我在夢中就推不開,現在咱們肯定也推不開。”我冷冷地說了一聲,摸了摸口袋,竟然發現自己的口袋當中還放著一包香菸,便把香菸拿出來遞了一根給王一,順便給自己點上。
王一抽了一口煙,嘴巴里麵緩緩的吐出了一個菸圈說道:“活人總不可能被尿憋死,咱們也不可能一直被困在這個地方,你不是說你在夢境之中後來去了萬人坑嗎,要不然咱們現在去那裏一趟。”
聽到他說句話,我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一臉著急的說道:“你小子在和我開什麼玩笑,那地方全是鬼魂,咱們要去的那個地方不就被那麼多鬼魂全部都給纏繞上了嗎。”
“不去去看怎麼知道有沒有辦法。”王一的臉上依舊是帶著淡定。
現在真的只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他這個辦法,那也是最沒辦法的一個辦法,我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只是一臉無奈的點了點頭。衝他指了指左邊的那一扇門說道:“就是那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