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記名分寵
咱們廟中後天會舉辦一個敬仙法會,同時也是收徒大會。所以你們要穿好衣服站在旁邊觀看,同時法事結束之後亦是上批記名弟子成為各峰正式弟子。而且這次也是掌門師叔的關門弟子。所以你以後便是下一代弟子,是第九代弟子,同時掌門師叔也把位置傳下去。”
“那您以後就是我的師傅嗎?”吳明雖然不懂,但還是問一下。
“哈哈,我只是一個元嬰小修士而已,金丹前兩境能叫教你,但是金丹之後都是你們拜師之後師傅所教。而你們如果在十年之內不能修到金丹境那你便會成為雜役,成為各個山峰的附庸雜役僕人或是廟中山下產業的雜役。直到修煉到元嬰境各峰閣主再看你的資質是否收你為徒。”
“你成為咱們三靈峰的記名弟子,廟中會根據你性格分給你一隻寵物。而這隻寵物以後則由你來養,陪伴你們成長,想家的時候也能有個寄託。這些靈寵有些是門中守山靈獸的後代,有些是妖獸的幼獸等,當然你是咱們峰下代的大師兄,所以我給禽園說一下,給你分一隻騰蛟或是虎麒上等靈獸,這樣你以後修煉一途也有一個強力的夥伴。”
兩個時辰轉眼即逝,直到陸楓講的口乾舌燥為止。而吳明也是興奮的聽著默默記住。
黃昏時分,陸楓帶著吳明在三靈峰等待著一群人的到來。
這群百多人身雖然穿暗色道袍不怎麼顯髒,但更多的是狼狽與疲憊。直到一個人在浮空板遠遠看到吳明,而後眾人精神亢奮手舞足蹈起來。有人高興自然有人黯然。
浮空石靠下,眾人呼啦涌上來圍著吳明不停的詢問起來。
“吳家小子,王老爹一家怎麼樣還好吧?”
“吳崽子,李家一家平安吧……”無數思念家人的問題自其中問出。
吳明雖然被圍起來,只能一個個慢慢的回答。而陸楓也是幫忙解說。
眾人激動中移至宿舍區,而後幾個人便去峰上的廚房中去炒菜,拿出峰中的靈釀鮮果等等在膳食大廳一張巨大的桌子上不停的擺放著。
眾人齊聚後,陸楓自脖子上拽下一個小玉佩,而後雙手掐訣將玉佩放置於餐桌正中央,玉佩開始緩緩發出暖光慢慢凝聚兩道人影。
原來這是一塊雷影玉佩,專門用來繪影留聲的法寶,而這塊玉佩中都是金元村長輩對子女的的話。
“小坷垃,在廟中還好嗎?我和你媽都很好,你要多照顧自己,別覺的自己修為高了就惹事,要多問問你這些哥哥叔叔……”兩道中年夫婦在玉佩聚影輕聲的叮囑著。
而離吳明不遠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頓時哭成淚人,修為亦是到合體期,雖然修為高可是輩分不高所以只能是在桌子輩分小的一邊。
每個人都有自己父母兄弟的聲影,每個人亦是流淚或是嚎啕。夜已深,但三靈山中卻是鬼哭狼嚎。平日間的壓抑與困難彷彿得到了宣洩。
直至天明,三靈山方纔無聲,而大殿內已是杯盤狼藉,百多人亦是造型各異。而吳明則是趴在桌子上慢慢的睜眼。看到陸楓在殿前對著朝陽靜靜看著。
“這些長輩你都看到了吧,十年前這裏還有二百來人,可是如今……修仙的路上,起步便已是深淵獨行,咱們村子一村之人相互扶持幫助亦是如此,何況是那些一無所有的人。每次去村裏選人的時候每個人都是在推辭躲避,因為這是將你們送向絕路……”陸楓感嘆,而後便是默默不語。
吳明似懂非懂,只是覺的頭腦發昏,兩眼低沉,慢慢坐在臺階上拖著腮勉強撩起眼皮看著柔和紅彤的陽光照進自己的雙眼中,腦中模糊無思。
在吳明似睡非睡之時,陸楓解下自己的短搭肩法衣給吳明披上,以免著涼。
日頭近午,殿中眾人陸續醒來,彷彿昨晚是一場大夢,每個人都是靜靜坐在自己位置默默調息,時不時的看著吳明昏沉的身影沉思回憶。
午時,眾人中又出幾人去偏殿準備飯菜,而這次則是清淡的稀粥和豆餅鹹菜。沒有香甜的口味,也沒有美麗的外觀,卻有清淡的柔和。
“你們大概知道這次事情過程了,不過不用太過擔心,石頭他們都是成年人了,在魔門也不是好欺負的,而且咱們那邊也有些勢力。佛門那邊也是不用擔心咱們的長輩們亦是會照料。只是現在咱們先要穩住局面,這次只有吳明一人做補充,對咱們的實力來說是一次打擊,而且吳老弟從小就沒有教給吳明一絲功法,這也不知道天賦如何?我已經給禽園做好了禮節,他們承諾將那隻蛟子給我們,我們以後出行任務一個是多尋找一些化龍方面的藥材,一個是以後遇見靈獸儘量帶回來馴養來壯大咱們的實力,以免出現傷亡。“陸楓坐在北面左側,吃完飯便開始交代眾人事宜。
“嗯,好的楓叔,好的……”眾人皆是應承沒有任何反對,即便是右側大乘期的中年修士。或許是一個村子的原因,這裏居然是按照輩分來排座,並不是按照修為。
“豐叔這次也給咱們一些提醒,現在是多事之秋,有幾個山的人想要對付我們,而且掌門也有些對我們不放心,以後行事一定要低調,而且金坷垃,你再壓制五年修為,你的成長讓人有些恐懼了。還有你們幾人以後也要壓制自己修為,也要管好自己的狗狗,不要太過出頭……”桌子右側中年男子亦是開口說話,而後掏出幾張符篆掐訣唸咒打向金坷垃幾個少年人。正是隔元符,一種隔絕天地靈氣的符篆。
眾人又商討幾件事情,而後便拖著吳明向山下趕去。
吳明不知何意,剛出殿門,便見殿門兩邊立柱龍形雕刻活動,殿門前兩隻石獅子亦是轉頭舔著吳明。空中更是各色神鳥呼啦飛過來不停的落在眾人肩膀或是頭頂,一路下山,兩旁的山林中亦是不停的跑出各種靈獸靈禽,每隻都對吳明點頭或是俯身。整整一下午,吳明便見過一千多隻靈獸仙禽,每隻都是認識他他卻沒有記住他們。
後來比他大一歲的金坷垃告訴他,這些是祖輩們戰死而靈獸沒有傷亡留下來的。山中的都是逝去先輩們的。每一個金元村的人來到這裏都要見面認識,以後如果遇到其他山峰的人欺負吳明,只要進了三靈山,這些靈獸仙禽都會幫他。
夜晚吳明在眾人的爭吵指揮下完成了道門的禮節,站著不動和周圍人一起前進這兩個禮節。
晨起,吳明和眾師兄一起做浮空石去青華山趕去,因為今天是掌門十年一度的祭神典禮和收徒儀式。
眾人皆是走到自己所在山峰的巨大浮空石上。浮空石上陣法凝聚成階梯狀,一層層莊嚴道服的弟子如仙童一般襯托著眾位似神靈的峰主。各峰主則是單獨一個紫晶浮空石臺站在最前方,手中亦是拂塵抱懷,而兩邊則是左右各一個五色華蓋滴溜溜的旋轉著。
諸多山峰天閣赫然間有五十隊人,而吳明一峰則是排在左側第三,只有百十人,與其他峰動輒三四千人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彷彿巨人中的孩童一般,顯得有些礙眼。而且最前面的紫晶臺也不是峰主,而是會議時坐在餐桌右側一個大乘期修士。因峰主所穿服飾與其他人不同,多披件紫氣東來法衣,而這個修士則沒有亦是顯示出了不同。
雖說不滿者多,但像法會這種重要的日子,最多是鄙視不滿,倒也沒有人傻乎乎的去吱聲,畢竟吱聲容易捱揍啊。沒錯,這個大乘期修士擁有略高峰主的實力,而且還是隻有幾個十分厲害的峰主才能壓制一番,其他的基本是找虐的。他的名字就是王天華,天華是法名亦是名字,本名王馬尾。
整個詡仙廟近十萬弟子,除了各個要道咽喉之地,幾乎都在這大殿主幹道兩邊,而詡仙掌門則是由牌坊處緩慢的走上,而每經過一個長老峰主時,其人便會默默走下石臺跟隨掌門一起靜靜的向青帝殿走去。
祭拜法事繁瑣而莊嚴,吳明雖說站的比較近,也是前排,可是身體直巴巴的站著對他來說真的是很累。而且本來就是少年心閒不住,一站愣是站了一個多時辰了自然是左右搖晃,微微踢腿甩手伸腰的。每當吳明一動,旁邊的金坷垃就微微拽下衣角提醒他,而後吳明就規矩嚴肅些,然後一會兒再犯以此往返。
吳明一直以為亂動的只有自己,可是晃腦時一撇,旁邊前面那些新人都有些人都是抻腿拔腰的。佇列也快散排了。雖說長輩也知道,但是沒奈何,畢竟只是一些新人,幾乎都是孩子兒童,這些本來在父母身邊淘氣的人拉來修仙卻是有些勉強。但是大道爭先,孩子在成長中塑性極好,可不能浪費,而且道門對兒童還是比較寬鬆的,畢竟道門對天性壓制不厲害。
午時三刻終於在孩子們搖頭晃腦中結束了法會,詡仙掌門站在千階臺上,手中拂塵一揮,渾厚的嗓音緩緩傳出,彷彿透過天地。
“各峰師傅及拜師弟子向前大殿來,讓帝君見證師徒之禮。”
而後各峰第二三排紛紛走出,浮空石自然雲氣翻滾凝聚成一條雲路直通青華帝君廟前面的殿前廣場。眾人亦是紛紛魚貫而入。
吳明身後包括金坷垃走出十多人,大者三十來歲,小的金坷垃只有十三歲。但是每個人皆是超越元嬰之境。
雖說吳明是第三排可是千階臺上只能是看到一個平面,而身後那些更是連臺麵都看不到。這時為何?原來帝君供奉不能站的超過帝君神像,所以眾人所立從下往上排列千階臺,排名越差位置越低。
又是半個時辰的等待,而後眾記名弟子頭上本來是一根簪子束髮,這次換成了一頂逍遙巾。
沒錯,記名弟子只能穿簪子,而正式弟子則是九巾,老戴沖和少逍遙,而高功有成著才能帶冠,而前面吳明的冠巾都是冬用冠巾和頭髮不夠長所用。
“今年仙童新秀入殿前,於帝君面前前拜見各峰主前輩,謹聽忠告廟規。”依舊是一揮拂塵,而後吳明身前一條雲路貫穿千階臺下三十多階臺階上。吳明知道流程,等到陸楓登上雲路,自己便緊緊跟隨。
雖說雲路明知安全無恙,但是吳明卻感覺到腿肚子抽筋,一步一哆嗦,一步一打顫。
當然吳明哆嗦緊張沒有看到前面的新人,有些新人步如泰山心中興奮無懼,有些戰戰兢兢也是能走,還有些看到高度後癱坐不動的,更甚者嚇尿的都有。只不過無論是害怕還是興奮的都是強制被送到應到的位置。至於嚇尿的,直接便是一道淨身符篆打在身上,又接著一道壯膽符篆,而後掏出一條刻有符篆的黑色紗巾往眼上一罩,立刻掐訣唸咒一指,頓時其身如傀儡一般走上雲路,臉上更是沉醉之像。原來黑色紗巾是幻神巾,一個十分簡單的幻神符巾,專門為這些恐高的新人準備。而這些人看到的不是高高的臺階,而是前方是一個平坦草地,對面眾師兄弟喊他們來修煉吃靈果
吳明隨著陸楓小心的前傾著身走著石階,而隨意一掃忽然間發現旁邊第三排有三十多人,而自己這邊只有自己兩人,頓時頗為怪異的感覺。這一分心,差點蹬空,而摔倒剎那間周身立刻一陣符文浮現,居然刻有防摔的陣法,即便是真的蹬空,人也不會有任何危險。至此吳明心中大定,兩隻小眼左看右瞅,直到被陸楓拉了一下才專心。
登上廣場,吳明立刻看到一座百丈雄偉大殿立於山頂,而殿內則是一尊巨大的神像盤坐。欲要看的仔細些,頓時被陸楓劈頭一指彈,想起神像不能正視,不能觀其神容,而後便低頭和另外五隊縱排排面朝東立於大殿前。“廟中神像不能用屁股對著。”吳明輕喃。
而站著心中亦是左右偷瞄,發現自己自前第五,左右都是三十多人的隊伍,只有自己是單蹦。而偷偷向前望去發現很多服飾各異的修者列於殿門前,各個都是如木樁一般杵著。吳明哪裏知道這些都是廟下各個家族或是強大散修被邀請來觀看收徒儀式。
“各峰仙童注意,凡是進我詡仙廟自是我廟中傳人,雖說眾位只是記名,但是我廟中廟規必須嚴格遵守,凡是觸犯者,依照情況輕重處罰……”這次是一個壯年男子如獅吼般厲聲開口,而後講了大半時辰的廟規廟法,又是督促眾人背過廟規,而後又發一本廟規的紙質書籍便開始各峰師傅齊念團結話語。
吳明跪在地上跪麻腿後才三拜起身完禮,而後又接過一支刻有符篆的簪子和一塊玉佩便被陸楓以符篆託身回到浮空石上。回去之後便齜牙咧嘴的揉膝蓋。引來眾人輕笑,沒辦法,大笑可是要受懲罰的。
而後陸楓開始小聲講解簪子和玉佩的用法。這簪子是一件低階靈寶,最簡單的是定位和緊急傳訊,而玉佩則是用來聯絡各位師兄弟的。只要滴血祭煉之後兩樣東西皆是有刻影留聲之用,只是只有幾次而已。而且如果被人提前防備可以輕易除去。但是你最後消失的地方便會出現在山峰的定天羅盤上,這樣也好立刻知道而後救援。
記名弟子完事之後便是各峰的外門弟子領命階段。這個是最長的一個環節。到廟中來有些人沒有太大的天賦但是卻有煉丹或是經營培育之能,各有所長的依長處理,而無長處或是欲離山的,亦是分配雜役人物或是給予廟中廟鰈成為廟中山外弟子。
山外弟子其實是變成散修或是附屬家族歷練的弟子,但是他們會在廟中交易或是領取一些比較費事的任務來換取資源供自身或是家族修煉所用。反正就是一個在山中修煉過的證明,即便是投靠朝廷或是家族,又或是拜入別的宗門,那都與詡仙廟無關了。
終於在戌時之前結束這隆重的法會,而各個浮空石板亦是隨著紫晶石板趕到膳食堂用晚膳。
用完膳眾人才回到三靈峰,而後便是陸楓等人對吳明的安排。經過討論,讓吳明去看守山腳下的靈果園。
按說眾山峰都種植靈草煉丹蓄養靈獸等任務,怎麼會讓吳明去看守果園呢?原來本身三靈峰就是資源過剩,爲了讓更多的人專心修煉,於是歷代前輩們便一點一點的購買頂級寶器傀儡和種植靈氣水車等等法器來代替人力,讓眾人多集中時間修煉,這也是為何三靈峰雖然人少,但是修為皆是較高的原因。修煉專心資源任用,自然進境飛速。當然陸楓這樣的人只能說是天賦不好罷了,而且因為擔任管事修煉自然拉後很多。
吳明也沒有任何意見,吱聲應答。而後眾人開始最隆重的節目。任職禮。
吳明由於是隻有一人,但是眾人本來準備二三十件禮物的,可是一人用三千多件法器那不得壓死他啊。於是眾人便挑選一些頂級靈寶一人一件的送。兵器類的什麼斧鉞鉤叉棒鞭劍磚;符篆什麼水火地風幻神;防具什麼盾印牌符;衣服什麼金衣雲靴空間戒等等靈器直接把吳明武裝到了牙齒。各種書籍的玉符更是掛滿全身。最後都完事又讓陸楓明天早晨去和吳明去領那隻蛟子。
一夜的逗弄轉眼即逝,吳明早起時院中只剩下了陸楓。原來眾人皆是爲了看吳明參加法會回山出關,其他的時候都是幾個人執行任務或是閉關,所以院中鮮少住人。
早晨在膳食堂用完飯陸楓便帶著吳明去青華帝君廟前學習唸經,直到接近午時才帶吳明去北方靈禽山領取寵物。由於陸楓已經打好招呼所以並不急著趕路搶時間。
等到吳明到時已經是接近完成,陸楓指了指最後一隊女孩子,讓吳明去排在後麵。
本來那群女子也是剛剛到,吳明剛排上隊前面頓時一陣呵斥騷動。
“你什麼身份居然敢排在我前面!”吳明一看隊伍中間一個和自己大小的柔弱女孩被後面的人直接抓住後硬拉出隊伍。那女孩也是一臉委屈,雖然眼中溼潤,但是卻不敢哭。
正所謂善馬被騎,善人被欺。這女子拉出欲排在後麵,一個七八歲的丫頭又是一通呵斥,直接朝最後走來。吳明一看本來想出頭的,但一見都是女人頓時頭大如鬥只好作罷。
而那女孩到吳明身前看了眼吳明便想排在吳明後麵的,但是吳明直接將她拉到自己身前。女孩輕聲糯糯的說了聲謝謝。吳明一看眼熟,但是不知何時見過,想不起來乾脆也是不想了。
而這個女孩子便是和吳明同樣“德秀格”的楊門香,和吳明一樣是單獨領進來的,只是境遇似乎很差,直接被人捏扁捏圓。
吳明看著眾人領的寵物,也是興奮不已。比如說有領狗領羊饕餮獅子兔子八哥鸚鵡的。都是差不多的樣子。但是透過吳明觀察他們判斷性格合適的樣子就是漂亮的給的好,醜的只能是兔子鸚鵡沒什麼潛力的寵物。而到吳明前兩個人時,驀然間從他們身後走過一個大腹便便管事模樣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出來便和陸楓微笑著點點頭,而後到楊門香時,管事直接拉過分發寵物的兩人,將袖中一條小黃蛇給了楊門香。
一般女孩子都怕蛇蜈蚣等物,嚇的楊門香大叫一聲直接甩吳明身上。而那蛇也是倒手時立刻睜眼兇光暴露,更是空中借力向吳明狠狠咬去。至吳明身前三寸啪的一下撞一圈漣漪,正是三靈峰諸人送的護身法器。吳明本來就是山林中過活的人,也是反映迅速直接掐住黃蛇的七寸將蛇尾抻直。
本來如果是在野外吳明就一擼直接吃肉了,但這只是女孩的寵物,所以只能是掐住還給她。
吳明不知他身上靈寶已激發,他自己全身力量會因陣法提升十多倍,這下掐的小蛇直接要反白眼了。還是胖胖管事手疾眼快,掐訣一指,頓時小蛇掙脫吳明雙手被他収到一個藤編的蛇籠中。而後便抄起旁邊一隻小烏龜遞給吳明。
胖管事把小黃蛇遞給楊門香時陸楓一陣錯愕,即便是小蛇咬吳明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吳明接住小烏龜才憤怒出聲。
“李管事,這時何意?”原來這條小黃蛇便是陸楓和李管事內定好的蛟子,是這次最好的靈獸,沒有龍子鳳鳥的情況下,這隻蛟子潛力接近仙獸,本來已經預定好的,卻沒想到現在給了一個什麼沒有的丫頭。若是給一隻同等靈獸靈禽也能理解,居然給一隻河邊隨意撿的烏龜。這已經是赤、裸裸的羞辱了,羞辱三靈峰是傻子,隨意玩弄了。
“呵呵,陸管事,李某是按照門規依照其人性格分發靈獸,這小姑娘天資決然,以後必然是仙才啊。此等神蛟理應歸她。而這孩子性格溫吞忠厚正適合這神獸玄武之意啊。”李管事笑呵呵的解釋到。
這門香一聽自己以後是仙才,頓時心中樂的有些發飄,對這條傳說中的神蛟也不怎麼怕了。可是剛樂呵著頓時一陣怒喝讓其心中顫顫。
“李管事,你居然敢羞辱我等。”陸楓一聽哪還不知道羞辱。頓時怒氣勃發,而後自袖中抽出一件飛梭就要拼命。
但奈何李管事修為是合體期,手一放便封住靈氣動彈不得。
“陸兄啊,怎麼是羞辱呢!我可是按照宗門規定啊,這神蛟就正好趕到了這丫頭這裏,說明緣分甚深,且剛剛這孽畜不還是想咬他不是。這樣不合不能強求啊。”
這丫頭雖然飄,但是哪裏還聽不出來這時爲了這條小黃蛇啊。於是糯糯的開口。
“前輩,如果您想要這條小蛇,我就讓給哥哥,我要那隻小烏龜。”
“住嘴。”李管事一聽頓時怒喝。“你這丫頭怎知緣分之意。此物乃是你的大造化。怎可與人。”
“哼哼,李管事,今日之事我會報於峰主。只是李管事你他日莫悔。吳明,走。”
陸楓一聽頓時知其緣由,冷哼一聲給個警告直接帶著吳明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