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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慘烈血戰

    結界散去剎那,王石頭等人一瞬間被左邊五人持刀劍攻過來,一接手頓時一個人被砍成幾段化成流光。而旁邊幾人也是長槍怒刺亦是取下五人性命。

    左邊五個只是前鋒,後面還有二十多人,立刻衝着這人少的就猛力攻擊,虧的五人用的是長槍,兵器長五人配合默契而且身後弓弩手亦是抓機放冷箭,雖然建樹不大但是也沒有被擊殺。

    而右邊是幾人提著大刀朴刀,而右面人則是三十多個持利劍關刀的人,一見這邊只有十多人還被圍住,傻子纔會放棄到嘴的肉去啃骨頭,於是爭相向前建功,奈何這些人本來就是散兵遊勇又奪功心切,本來就沒有配合,這一搶,壞了,功沒搶到直接後面捅死前面的了。而且一窩蜂上顧忌太多,愣是把刀劍都變成長槍用了,只是一個照面,直接二十個人變成流光。

    剩下的十多人靠後而且也是謹慎許多,與幾人斗的旗鼓相當沒怎麼傷亡。

    而前面是王石頭和兩個刀盾手護前,由於不知如何進場,用的戰陣都是前盾後攻陣型,一進陣,前面的人對著王石頭直接就一錘咋下,後面的也是兩個使錘的對著兩邊的刀盾手就錘來。

    王石頭知道和錘不能硬碰,於是大刀側面一拍大錘直接就是一刺,頓時錘手化作流光。而兩邊就慘了。一般盾手被攻擊都會舉盾,但這錘專門破盾,一人直接變成流光,而另一邊盾斜著將錘化去只是重傷而已,提刀將人變成流光。

    王石頭一見自己兄弟死一個頓時五內具崩,大喊一聲“葫蘆”,原本手上還留有三分力,憤怒間使出十二分力氣,雙手緊握長刀,掄起大刀直接就是盡力一斬,刀氣瞬間斬出丈遠,把前面十多人化作流光。而後猛然一躍衝進三十多人隊伍瘋砍狂殺。

    要說這三隊就已經難對付了,那身後一隊又如何呢?這也是王石頭等人幸運,若是身後的隊和前面的調換位置,估計這隊幾乎覆滅,但是運氣就在此。

    這隊中有二十來人,中間有一個丈二大漢,剛剛選兵器時眾人見其憨厚痴傻,而且修為也只在築基中期,於是按奈不住多日的緊張,於是逗弄一番。讓其選車輪大斧時讓其多按著兵器臺。這一按,這車輪巨斧本來就大,而他不撒手,長的居然有小房子般大小,這怎麼拿起啊。還好每人有兩個兵器選擇,而第二個也是被人強按一會兒,於是這個車輪巨斧赫然有兩丈大小,光前面斧刃就接近一丈,這大漢還一臉樂呵的拖著巨斧。

    這上臺了,這大漢知道除了自己這些人其餘的都是敵人,但其打架前有個習慣就是喜歡讓斧子繞身一圈即熱身又壯膽氣。

    這一圈下來,直接砍死十五個人,隊伍三分之二都給砍死了,而且厲害的都在前面,開始見到敵人都是看前面了,哪成想後面會輪過一斧子。

    而大漢一見自己砍死隊友甚是尷尬,抬頭看身後幾人,剛要說什麼只見幾人一個哆嗦直接向人少的地方跑去,時不時回頭看看大漢。

    “嗯,某不小心而已,既然此山不留爺,那爺就不當他弟子了。不就是吃的多點嗎?某能養活自己。這幾個鳥人真是雜毛,這麼多人居然圍攻這些人,雖然前面是敵人,但是某都不當宗門弟子了,某就不算是敵人了。但是這有違江湖道義的事,某該管管。”這大漢甕聲甕氣的自語一番,而後提著巨斧對著王石頭左邊那人多的就是一橫斧。這冷不丁一下,直接砍死五人,即便是拿兵器格擋,亦是連兵器帶人直接劈成兩半。此人赫然是天生神力。

    有此人相助戰局立刻扭轉,左邊人一看事態不妙,後面觀望的頓時回身遁走不再糾纏。左方壓力一失頓時抽出手直接將右方殺的丟盔棄甲。

    而王石頭在前方亦是把對方砍殺的膽寒紛紛逃走,眾人此時纔算脫離危險。王石頭心中悲憫,對這半路幫忙的憨貨只是一個抱拳多謝,而後便緊緊的觀看眾人傷勢。

    這粗魯大漢一看幫這麼大忙居然只是抱拳道聲謝,心中自然有些不爽;而不爽的時候又想起自己失手殺死那麼多同山的兄弟,擂臺結束恐怕非得被自家山主活剝了啊。

    這大漢想到此處,暗道某性命恐怕是到此結束了,心中越想越是難受,無名火起,殺意暴漲心中癲狂。

    “呔,你那小子,某助你等脫困生死,你等居然視我無物,先吃我一斧讓某解解氣。”這貨頓時怒斥王石頭等人,同時抬斧便是力劈華山對著王石頭就下去了。

    王石頭雖然說心中悲憤,但知曉這是戰場,剛剛不與這持斧大漢過度接近除了兄弟等人的死之外,心中也是有些警惕,怕其使詐。

    這時這持斧大漢翻臉開打也是早有準備,挑刀斜點,這大斧頓時一偏直接砸在地上。看似兇猛可落地連印痕都沒有,而大斧也沒有任何的捲刃。不過這持斧大漢脖子上卻是多了一柄大刀。

    “嘿嘿,兄弟好說好說,別動手傷了和氣,某也是因為自己命不久矣,心中一時氣憤。兄弟不要見怪,我可是救了你們的啊。”這大漢前一刻還是五雷轟頂,下一刻一臉諂媚,當真是變臉飛快啊。

    “你得絕症了還是被人下毒了?”王石頭刀鋒緊貼其脖子冷冷的問道。

    “哎,進場前我被那些傢伙愚弄這把斧頭忒大了些。我一開始習慣輪斧子擺架勢卻不想直接誤殺十多兄弟,而我家山主曾說過誰拖累成績就把誰直接喂狗。而我們來前一個不聽話的弟子直接當面踢進蠆盆被萬蛇噬咬而亡。加上你說話又無理所以……”這大漢心中已存死志,又敗與人手也沒什麼隱瞞的自然是把自己的委屈說了出來。當然心中還有句“要不是這車輪斧重了用起來不順手,這下不劈死你。”

    “那你不知道只要是進了前三百名是可以隨意選擇山峰師尊的?"後面一個持盾的人疑惑的說道。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某命不絕,哈哈哈哈……”這大漢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抄起斧子直接站起來。

    “大兄弟,某叫包萬金。以後某跟你混一個峰。你不信任某沒關係,某當你們先鋒,你們若是什麼時候感覺不妥可以從後面直接將某殺了。”這包萬金也不看刀鋒直接轉身背對眾人。

    眾人見其心誠也慢慢的放下些許警戒。

    “我叫王石頭,我們是一個村子一起長大的夥伴。”王石頭報上自己的名字,但是心中越說越難受。

    “哦王大哥,我聽下棋的人說金邊銀角草肚子,咱們現在在中心,不若後退到一個邊角安全啊。”包萬金看著四周混戰,知曉熬過三百人就能活命,心中立時沒有拼命氣概開始穩紮穩打起來。

    王石頭本來剛剛組織隊形就有意要去邊角來提高生存率,自然沒有任何的反對。

    眾人皆是左右躲閃來到靠近開始方位的結界邊緣默默防守等待眾人廝殺。

    此時戰場之上還有五十多個隊伍近一千多人,這不看場中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人啊。這包萬金以為自己抄起大斧狂砍一通在這裏麵能頂上游,可是一看場中頓時洩氣了。

    場中簡直是黑馬狂奔之像啊。一白衣女子,手中一條丈八長槍舞的虎虎生風,槍尖更是槍氣縱橫,對戰之時基本是擦著傷,碰著亡。居然一直追著人殺。

    若這槍是攻擊刺殺,那左邊一持盾少年那就是純粹是把盾當兵器了。這青衣少年持一面齊項大盾,盾前戳出兩柄斷刃,而盾左右邊緣皆是利刃,而盾下更是一排尖刺。這少年持盾見人就直接前撞,而後一腳踢起盾斜刺,基本兩下後沒有人活著了。而左右之人更是左右各一斬皆是死於盾刃之上。

    還有被十多人保護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手中抓著幾枚石子,而後見人就扔而石子擊中人之後便會自動回到其手中,但凡被扔中的基本就是重傷,而旁邊保護的人就會用弓箭補上一箭。

    這幾人都是正常人範圍,而其中一個帶黑色斗笠一身黑袍的神秘人則是殺人先殺隊友了。他身邊二十多個同山的人都被斗笠下黑色長髮控住身體,而他自己則是手持一條軟鞭不停的與周圍二十多個傀儡配合不停的收割著周圍驚恐的隊伍。

    下方擂臺隨著人員減少,而其中的血色便的濃郁些,而高臺上,傅心蔓也早已回嗔作喜,樂呵呵的看著靜待時機的王石頭等人。

    “果然還是辰山主的鄉里靠譜,看來這次算是押對了。”

    “恭喜山主了,若是此次能夠進入前三,那我們資源山峰便更加壯大。”傅心蔓手下一個書生穿戴但模樣卻顯得陰險的人拍著馬屁道。

    “門陽先生,只要你在我手下努力,那我就不會吝嗇財權。我只對修煉和部分寶物有興趣,其他的我也是無心。”

    “那先謝過山主了,門陽定當竭盡所學在山主之下一展抱負。”門陽先生一臉亢奮。

    而傅心蔓並未說話,而是看向擂臺上幾個比較出色的人。

    “他們也真是夠拼的,爲了名次資源,居然把幾個家族第一人都請來了。不知門陽先生覺的此次他們會不會對我出手呢?”傅心蔓雖然兩眼散漫的看著擂臺,但是心中卻是不由得窒息。

    “依屬下分析應該不會吧,剛剛上揚家的崽子還沒有出手就被隊伍的人給砍死了,也算是對您出手了。依照幾大山主的向來不合的脾性,應該不會再讓人出手。”這門陽先生說這話心中也是沒有底氣。

    這話剛說完就見場中只剩十來個團體,而其中人數多少相差極大,多的有二十多人,少的就一人。而眾人都知道此時這些團體實力相差無幾。

    其中一人的是一個暗紅色盔甲,手中持一雙短槍,而短槍紅纓是一道道不同的符篆捆紮起來,每殺死一人就會將其精氣血吸入槍中儲在符篆中來催動雙槍的威力。

    “這就是血符槍?誰請他出山了?”傅心蔓驚詫的看著那個傲然而立的男子。

    門陽沒有回答,心裏也是突突直跳。這血符槍是血海一宗的法寶,煉製也不難,只是若要有些成就必須不停的餵養法寶血氣來提升威能,而這血氣需要的就是修者精血纔有效。

    場中血符槍傲然,似對幾波人不屑,雙眼不停的在眾人中轉換,似乎是在挑撿。

    “嗯,這傢伙是啥意思,看的我直發毛啊。這傢伙肯定有毛病,穿一身紅,帶兩柄槍就跟戲臺子那些娘娘腔唱戲的一般。”包萬金一臉鄙夷的說到,這明顯就是被人家給帥嫉妒了。

    這血符槍本來想去人最多的那隊,好給自己的符槍多攢些氣血完成自己的任務,但是忽然間看到一個滿臉粗毛的猩猩居然一臉鄙夷,而且還肆無忌憚的說自己娘娘腔。頓時感覺這隊人血氣也能湊活下。

    “咦,那娘娘腔居然來找死了。看爺爺大斧。”這包萬金一見這血符槍找自己,頓時樂了。

    “小心,別大意……”王石頭一直緊緊戒備,剛剛包萬金一說娘娘腔頓時感覺要壞菜啊。還沒說什麼就見血符槍走來,而且單手掐訣,左手符槍凌空緊隨似積蓄力量。而包萬金傻笑著出防禦陣迎敵。

    誰知這話還沒說完,包萬金舉起大斧一個力劈華山,直接把血符槍連人劈成兩半,一槍折斷,一槍紮在左胸口卻是滴血不見。

    包萬金撣了撣左胸符槍,一臉得意的提著斧子回到陣中。“咋樣,俺這一招千錘百煉,鮮少有人接住。”包萬金一臉驕傲的對王石頭說到。而後扯開領子讓王石頭一看胸前。

    王石頭眯眼往裏瞅了一眼,頓時差點噴了。這包萬金一臉鬍子不說,胸毛更勝鬍鬚,如鋼鬃勝盔甲,剛剛血符槍愣是沒有刺透胸毛。

    “包兄真乃神人。”王石頭對包萬金也是無語,別人都等著讓你誇了,你總不能不說話啊,當然胸毛不知如何誇,總不能誇他毛硬,只能給個全優。

    “哈哈,俺沒有騙你們吧,對於俺來說這些人都是土雞瓦狗罷了。看俺把他們剁碎了。”包萬金一聽王石頭誇他神人,立馬樂不可支,心氣也是暴漲,一想剛剛勝利如此簡單,這比試也不過如此。

    包萬金看著場中幾個黑馬,孩子不能打,太小;女的不能打,太弱;那操弄傀儡的人太多也不好打。看來看去就感覺那持盾的最順眼。

    “那小子,某與你比試看看,是你的盾厲害還是我的斧頭鋒利。”包萬金說著舉起斧來一躍向持盾男子劈去。

    那持盾男子看到剛剛一斧劈死血符槍心中大駭,此時見其又使出此招心中有些驚恐,知其難當立刻一腳踢在下半盾側轉拍在大斧側面。

    這下大斧直接劈空,而包萬金也是彎腰拖斧橫向猛力一斬。

    “咣”一聲響,把持盾的人震的手臂都發麻。然後包萬金又是一個力劈華山,盾打在巨斧側面,然後落地橫斬。

    第二下持盾人都懵了,這怎麼就這麼兩斧子。力劈時側身一躲,而後照著包萬金腰上全力一腳。

    這包萬金也就會三兩式斧子,其他的也沒有學過,用他的話說三下不倒立馬開跑。而這第三下還沒有使出來就被人一腳踹在腰上,拖著斧子都滑了了十多米。

    這一倒可是壞了,凡是有遠兵器的立刻對著包萬金就撒下暗器了。包萬金也沒有料到會是這個結果,看到眾多暗器立刻一個翻滾堪堪躲過。斧子也不要了狼狽的逃回王石頭的陣容裡。

    “失誤失誤,還有一傢伙式沒帶,不然他必死。”包萬金一臉尷尬的說到,而後眾多弓弩手掩護下拿回自己的巨斧。

    或者是因為包萬金失誤,操控傀儡的男子,持盾男子,持槍女子和小男孩皆是看向王石頭的隊伍,幾人相互點頭算是先除掉這隊的主意了。

    臺上傅心蔓看到包萬金一斧子劈死血符槍還高興不已,到落敗也只是皺下眉頭。可是幾人似約定般共同對付王石頭的時候頓時從座椅上站起來。

    場中王石頭慢慢皺眉,隨後一聲嘆息。

    “各位,成敗在此一舉,拿出咱們實力來吧,前三必須有我們的一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王石頭冷冰冰的說道。而後退回陣型中持刀慢慢積蓄力量等待一擊必殺。

    四人慢慢靠近王石頭,正欲攻擊時卻見王石頭身後唰唰飛過九箭射向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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