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敗了要羞辱
“你……”雖然金磊囂張狂妄,可是透出的實力更勝剛纔,而且他說的和自己生死戰敗的一方絕對是自己。因為她煉製是血紋銀槍只是本成品,而且最後那塊辰石和水銀液也早已消耗殆盡,若是現在去生死戰,除了對方自刎,幾乎沒有任何勝率,尤其是剛剛自己打生打死,而金磊只是消耗元氣而已並沒有任何的損傷,雖然算計成分居多,可計謀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否則在這個宗門講君子之道,或許可以換來為道捨身的佳話。同時也提醒了自己如果自己戰死,那他父母將會如何?不敢想象。
“哎,這就對了,勝敗乃兵家常事,你我打鬥不過是各憑本事,無冤無仇都是想要為自己想留住的人戰鬥。只不過我棋高一著而已。有那個報仇雪恨的心不如想象其他圍魏救趙的法子就你父親,世間辦法總比困難多不是。好了後會有期。”金磊最後也是語重心長的規勸一番,而後抱拳一拜轉身回到自己的山峰位置。回走時頭上冷汗滋滋冒出來也看出了大陣的消耗頗大,他也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邊緣,最後那番嘲笑其實就是震懾,讓她興起要和自己死戰的念頭,而自己則是抓要害破局,這是兵法中的欲擒故縱之術,否則依照剛剛她發狠的表情,以後出門便多一個敵人暗中盯著終歸是受限制,而幫他解開心結卻是能轉移仇恨說不定還能變成好朋友。當然最差的表現則是生死戰,不過那要等下場比試完了,而自己只是疲憊損耗元氣而已,而對方則是受了重傷,怎麼看自己都是贏家。
“金磊,厲害啊,別的沒漲,這唬人本事漲不少啊,看來下次不能和你說話了,你這人兵書看多了心眼太多,我怕你把我繞進去。”吳木看著勝利的金磊酸溜溜的說道。
“嗯,你知道你已經被我算計了嗎?所謂攻心為上,攻身為下,看你表情已經被我征服內心,以後有我罩著你,誰欺負你你就說我老大是天上少有地上絕無的兵馬大元帥,你要是敢懂我一根汗毛我大哥就把你全家拉亂墳崗子。”金磊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要真這麼說,估計本來是打一頓的,說完時候直接拉輪墳崗子了。”包萬金從後面幽幽的說到。
頓時所有的人都是鬨笑起來:“吳木啊,看這就被人家給繞進去了,金磊說的話就是出口氣都算計人啊。所有你以後要見了他退避萬里,免得把你套起來賣了還幫他數錢。哈哈”
“哈哈,是啊……是啊……”
眾人歡笑似乎對王石頭的實力不曾懷疑,或是不曾擔心自己的安危。
與清歡山那邊相比,顯志峰一方則是難受的要死了,本來二連勝只要是再勝一場便會圓滿,四山更是名利雙收,而且還能打擊清歡山,可是沒想到李家這個弟子如此的不中用居然被人耍的團團轉,最後更是被人恥辱的挑在空中半刻鐘,而且擂主想要看的反殺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只剩下了像蟲子一般的掙扎。
而最難受的莫過於李家族長了,他現在可是比吃屎都難受。本來自己說的金丹第一人是金丹巔峰的修為,可是卻敗了,而人傀山和散花峰卻是一戰而成名。尤其是人傀山像貓戲老鼠一般的戰鬥,更是出色不已,甚至用她的說法就是真正的大招還沒有拿出來。而清歡山似乎也是報復自己一邊,也是用貓戲老鼠的手法。可是無論怎麼看出醜的都是自己一方,而且還是自己家族當年最鼎盛天才的親女兒,修為更是高出對方兩個小級別。可即便如此依舊被人戲耍如貓戲老鼠,甚至比剛剛人傀山戲耍更狠,直接將人挑在半空半刻鐘。
李家族長現在有種要吃了李笑敏的心思,想惡狠狠的訓斥李笑敏:“這次失敗了你父親也和你一樣去死吧。”然後讓身後的死侍將她拉下直接凌遲處死用血去給家族至寶增加威力。不,骯髒的血怎麼能玷汙聖潔的至寶,應該去野狐狸,讓她親眼看著父母被血蟻一點點啃噬痛苦的慘叫,而她卻無能為力,最後也讓野狐將她一點點撕碎。
但凡魔道,心中的暴戾之氣總是難以控制,尤其是想到自己族長之位難以穩固的時候,李家族長怒火升起難以自制的暴戾之氣用思想宣洩蘊養著。就剛剛這些屈辱李家族長居然有些走火入魔的趨勢。
人傀山散花山和顯智山都感覺出了他的暴戾之氣,而且也看出了他看李笑敏那雙透漏著紅光的惡魔之眼,可惜幾人都沒有說話,反而想添點火巴不得這個李家族長死翹翹了。方正死的又不是自己山峰的人,也不是朋友合作伙伴,相反還是敵人呢。不錯,李家兩人都已經出戰,用處已完,而最後一場散花山若是勝了分財產的時候可是不會少那不就是敵人。若是敗了,嘿嘿,這一山全敗的大頭,李家可是要獨吞啊,誰讓李家族長挑頭設計陷阱,當初可是拍著自己的牛肚說自己出的人必勝,而且還承諾要是自己山峰敗一人拿一半損失,兩人自己就報銷。現在這種情況,可不是單單報銷能解決的,這可是損失了我們山峰的資材啊,還有山峰弟子們從出場費。這些免不了一番爭執,甚至可以說離不開擂臺做過一場再說。
尤其是顯智山的峰主白靈鳥,她可是賠的大頭,而且無關財產,單單自己敗給傅心蔓就是奇恥大辱,拿出了那麼多東西雙倍也難以填補此事啊,恐怕這事一說有一定機率會做過一場。為什麼說有一定機率呢?就看這個李家族長兼血符山山主腦子請不清醒了,敢動宗主的女人,當然宗主一般也不會去管這些,畢竟女人嘛,不強不能輔助自己還拖自己後腿的有什麼用。所以宗主女人中只有四個妾室是最強的,當然宗門有些好看的被宗主看上了在宗主治下的山峰當寵物而已,沒有任何權利的。
“你不是說一定會勝利嗎?現在的情況可是不同啊,你可是要好好解釋一番啊。”雖然李家族長心中暴戾之氣翻天覆地,可是面子上的和藹更勝從前啊。
“族長,我敗了,扒皮拆骨悉聽尊便,只是請求族長能將血蛇膽賜給家父,畢竟當初家父捨命所得,還請族長念當年的一番情分。”李笑敏軍令狀已經寫下,自己回去幾乎沒有活路,只是一直以來自己的父親中的血毒必須要清除,只有清除血毒她的父親纔有可能回到當初的境界,自己的父母纔不會被欺辱。
“捨命所得,哈哈哈……李笑敏啊,你知道當初的血神遺蹟死了多少李家子弟嗎?而你爹當初爲了冥河之水去盜竊一個一等宗門弟子的儲物戒指,為此我李家百十條精英殞命,而你父親更是為血蛇膽殺害了一個高等宗門的弟子,而我李家又是損失百十條人命。你知道五百李家弟子多少人出來嗎?只有區區十數人,而你父親則是將血神寶典也據爲己有沒有考慮過李家,讓李家蕭條三十多年。今天還有臉說捨命。舍別人的命嗎?今天之後交出血紋銀槍的煉製方法,我還能讓你好死,否則你父母怕是也要牽連。“即便是李家族長眾目睽睽下壓制暴戾之氣,可還是難以發泄只能是隨著自己的暴戾斬草除根,當然先把草籽收了。
李笑敏聽到自己的父母也將連累頓時怒火攻心,本來深受重傷已經是血虛強行提一口氣,現在這麼一氣之下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而離家族長冷冷的看來一眼,將讓身後李家弟子將她放在後麵不死就行。畢竟這種血紋銀槍的練法應該是李如畫煉製,自己威脅一番,得到不難,憑此煉槍自己保住族長之位還是不難的,只是如何鞏固卻是要好好思索了。是武力解決還是面子或是利益?
暴戾透過剛剛的宣洩似乎回了一點清醒,隨後叫身後的弟子在耳邊低語幾聲,而後弟子轉身快速走向自己的山峰。
“峰主的弟子有必勝的把握嗎?要不要激勵一番呢?”李家族長看著散花山峰主旁邊走過的女子輕聲對散花山峰主說道。
散花山峰主莞爾一笑,似乎不在意什麼勝負,當然也不喜歡這樣不信任自己的弟子。
“李山主,我的弟子呢實力還可以,只要不是碰上意外的情況幾乎是必勝,而且我弟子身上也有很多寶貝,這些寶貝使用得當就算是元嬰也能叫板下。當然了沒有李山主看的境界那麼高,只是一個金丹後期而已。”這峰主一臉和藹的嘲笑李家族長,絲毫不在意李家族長的臉面。開玩笑,出這種損招拉自己四次才勉強答應的事情怎麼可能關心好了,而且這峰主心裏也是擔憂,金磊不是領隊便已經是如此強大了,而更加強大的領隊王石頭她心中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這散花山峰主倒是不擔心,因為當初李族長可是拍著牛肚說自己派的人必勝,不過事實證明,這李家族長的肚子裡都是牛屎,拍的時候聲如擂鼓,真正乾的時候連放屁的聲響都超不過。
當初就是信了李家族長的邪才領來兩個平時比較勤快的弟子來玩玩而已,她們在散花山只能說是金丹期靠前,能和巔峰比劃兩招不敗而已,算不上什麼前十之類的,最多就是十一二名而已,真正來說不怎麼厲害,從子實和上官鴻雁就能看出,如果不是上官鴻雁下毒,想要勝利卻是難啊。不過這擂臺可是沒說不能下毒,所以下毒也算是各人實力的一種。
李家族長見散花山峰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頓時心裏揪起來了,他其實是最怕輸的人,因為自己剛上位,家族和血符山很多弟子因為派系的原因幾乎不停自己的話,而自己也還沒有動手處理這些人想要打壓一番王石頭等人報當初上任族長的仇來鞏固地位。為此他不惜出重金尋找合夥人,這散花山和人傀峰便是因為他們家族的弟子被刷下來纔能有機會,就算如此也是用了吃屎的勁頭才請動,而自己當初拍胸脯說必勝的,可惜現實打臉打的太狠了,一個沒勝還要依靠別人。而如果他們輸了自己多年的積蓄就敗沒了,而且還有自己剛當上族長的威望也消耗光了。
“在下散花山金丹中期……”這散花山弟子還沒有介紹完自己,便見王石頭似奔雷一般赤膊快速衝向自己。而剛剛反應過來但覺身前一陣巨大的爆炸,匆忙中激發所有的防護陣法而後便是兩眼一黑。
俗話說的好,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怕啥?他怕上來就同歸於盡的。
而王石頭也只此戰之重,上臺前將所有的法器之類全部拿出赤膊就上戰場了,也不和對面女子嗶嗶,直接盡全力奔跑而後催動全身經脈與丹田直接自爆丹田和身前的一打爆炸符,“砰”的一下直接將兩人炸成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