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則是再一次被人,扔在牆上。我努力起了起身,卻發現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在我馬上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看到師父突然大叫了一聲,接著就發現師傅的衣服,隨著他的叫聲都炸開了。
師父也變成了兩米多高的巨人,大喝一聲說道:“爾等小輩,也敢傷我的人。”
說完就抓起其中一個人,兩個手硬生生的把整個人像撕紙片一樣,從中間撕開了。接著一個兩個到最後,還有兩三個人要逃。被師父一隻手抓了回來,用腳踩死了。
這時候再看師父,已經變成了血人。看到壞人都被殺光了。
祖師爺藉着師父的口,說道:“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你們平時是怎麼修煉的。以後沒有什麼大事,不要再請我出來了。”
說完打了個哈欠,師父就像泄了氣的氣球,慢慢變回了正常。師父也隨之一下子倒了下去,我看到師父到了,想爬到師父身邊,但是爬了還沒有一半,就暈了過去。
等我再一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躺倒了床上。剛要說話,就覺得嗓子就像喝了辣椒麪一樣,張嘴卻說不出來話來,馬心悅還有師伯小如都坐在我旁邊,看到馬心悅雙眼通紅,還以為師父出事了。
就指著馬心悅啊啊的。師伯看懂了我的意思說道:“你師父有前輩看著呢,沒什麼事只是因為請祖師爺上身,有點氣虛罷了,休養一晚上就沒事了。”
聽到師父沒有事,我抬起來的胳膊放了下來。然後兩眼一閉又睡了過去。
我再醒來的時候,是師父把我叫醒的。再一看四周,我發現我們坐在了火車臥鋪上,我驚訝的問道:“師父這是哪裏?我們不是應該在家嗎?”
坐在師父旁邊的守書童說道:“我懷疑那個大鬍子,已經破除我的結界了。昨天晚上突然出現的傀儡,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我們呆的那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所以大家去省城你師伯家避一避風頭,等我的傷好了再說。”
守書童說完了,師父又安撫我躺了下來。我們一行人,現在傷的傷殘的殘,師父一夜之間頭髮也白了不少。大家的氣氛,都不由顯得沉重。
馬心悅也不像往常一樣,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我則是在心底給自己立下一個誓,就是我以後一定要好好練功,因為這樣才能保護我身邊的人。
我們坐了一天的火車,到了晚上纔到了省城,從火車站出來,師伯叫了一輛麪包車,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師父在一旁把符紙疊成了一個個的小三角,到每個路口都會扔下一個。
我好奇的問道:“師父,你為什麼把符紙扔到每一個路口啊。”
師父緩緩說道:“這是爲了給找我們的那些鬼,指岔路。”
到了師伯家裏,師父又從包裡拿出來兩根白蠟燭,點燃了之後又少了點符紙。做完這一切,又衝師伯要了把剪子,師父拿起了剪子把一張白紙剪成了兩個小紙人,讓我看的心裏一陣發毛,剪完的紙人,就像是活的一樣。一下子從師父的手裏跳了下來。我嚇得倒退了一步。
慌張的問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紙人怎麼活了。”
師父說道:“我剪下這個紙人,是爲了以後要是有人來偷襲我們,這個小紙人都會提前告訴我們。”
到了院子裡,才發現這是一棟小別墅,有點像電視里美國的小別墅一樣,不過因為很久沒人住了,所以到處都是蜘蛛網。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我們就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樣早起練完功。去找小如妹妹,卻發現師伯和小如妹妹的房間都沒有人,而且連他們的東西都不在了。
我趕緊去問師父,師父則是坐在客廳裡喝茶。我問道:“師父,小如師妹他們怎麼都不見了。”
師父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師伯因為受了很重的傷,所以去城外的祖宅療傷了。因為,我們大家住在一起,目標也比較大。容易惹人注意。”
聽完這個訊息,我立馬覺得很失望。因為平時業餘時間只有小如能陪我玩了,而且一想起小如的那張笑臉,就覺得所有的煩惱都沒有了。相比之下,馬心悅每天拿欺負我,當作樂趣。天天對我,比師父對我還要暴力。就說剛來的時候吧,她就讓我做她的陪練,經常被她打的鼻青臉腫的。一想到她,不由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