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遇
“蘇沐……”池淵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跟前,蘇沐差點被嚇死了。蘇沐瞧著沒好氣的問:“你又是從哪裏竄出來的?”
池淵說道:“我打算去喝咖啡的,沒想到就遇見你了。要不要一起去?”
蘇沐點頭說道:“好啊,反正今天遇見了特別糟心的事情,我正打算找一個地方沉澱沉澱我的心呢。”
他們不曾想著這一幕就被有心的言安楚看到了,言安楚跟著過去發現到了一家咖啡店,她想要是林溪雲要是來到這裏,指不定怎麼諷刺蘇沐呢,於是她坐在這兩個人不遠處給林溪雲打了那個電話。
林溪雲下班的時候心情特好,言樓載她回去的時候,林溪雲的高興言樓沒有放在眼中,這點讓林溪雲不滿起來了。
“你都沒有問我今天為什麼這麼高興。”林溪雲不滿的說道,言樓說:“我沒注意,那好你今天為什麼高興?”
“你妹今天約我喝咖啡!”林溪雲說。
整個言家也只有言安楚能接受林溪雲了,言安楚能接受林溪雲,言樓想不通,像蘇沐這樣善解人意的,她不喜歡,卻是喜歡跟林溪雲玩,他都不知道言安楚什麼時候長歪了。
言樓說道:“那好,我也去。”
“你去什麼,我們兩個閨蜜要做的事情,你去不太好吧。”林溪雲不知道言樓跟過去幹嘛,現在是她和言安楚做閨蜜啊。
言樓把林溪雲送到了咖啡店門口就走了,根本就沒有遇見蘇沐。
蘇沐抿了一口咖啡說道:“還是這個好喝啊,好久沒有嚐到這個味道了。香!”池淵看著她容易滿足,問道:“你現在也是自由身了,不用學會做豪門的媳婦,你打算去你哥公司上班嗎?”
“不啊,我打算開工作室賣我設計的花草,這種東西呢,是一種藝術,商業價值挺大的,何樂而不為。”
池淵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你有沒有興趣讓我加盟成為你的同事。”
“叔叔家就你這麼一個獨子,你不好好管理家業跟我混,你就不怕叔叔把錯怪罪在我頭上啊,有時候我也擔待不起這樣罪過啊!”蘇沐說。
“沒事,要是我家真正需要我那天我可以回去,可是現在的我也要鍛鍊啊,你工作室缺人手,我想我是可以的啊。”
兩人客氣著,不曾想看到一個風風火火的人從他們的位置經過,此時的林溪雲注意到了坐在這裏的兩個人,一個是蘇沐,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
“我怎麼說你就不糾纏我們家的言樓,原來是有男人了,要不是沒有,你只怕天天來大廈騷擾他吧。”
池淵不知道這號人物是誰,但是聽話的意思就是認識蘇沐,還是很討厭蘇沐這樣的,池淵問她說道:“她是誰?”
本來的生氣林溪雲搶話說道:“她沒告訴你,她是我現男友的前女友,不過我是誰,你就不必知道了。”
如此囂張的女人!
“這位小姐我也沒有打算了解你,要不是看著你像一個潑婦去對付和你沒有關係的人了。”
林溪雲怒瞪這個男人,沒想到他這樣沒有風度。
言安楚突然喊一聲道:“林溪雲姐,我在這裏。”
蘇沐不知道言安楚也在這裏,她轉頭給言安楚打了一個招呼:“安楚。”
“蘇沐姐,怎麼這麼巧,在這裏遇見你了。”言安楚又看著池淵笑道:“蘇沐姐,他是你新男友?要是言樓哥哥知道……”
蘇沐說道:“不是!”
她望著林溪雲說道:“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動我的尊嚴,不然我叫你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了。”
林溪雲沒想到蘇沐的態度這麼強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怒瞪著她,這個蘇沐,不像大家口中的那樣人,“蘇沐,你什麼都有,何苦難為我!”
“我做什麼了?”蘇沐不想理會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這女人是要發瘋。
言安楚對著林溪雲說道:“剛纔你們的話我也聽見了,確實是你誤會了蘇沐姐啦。”
林溪雲氣不順,現在倒是成了自己的錯,林溪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我的錯。”
等著說完這句話,言安楚說道:“林溪雲我們去那邊啦。”
蘇沐和池淵打算離開了,林溪雲沒好氣的坐在了位置**包扔到一邊。
“真的是氣死我了,沒想在這裏會遇見她,蘇沐真的是噁心死我了。”
言安楚問道:“你真的很討厭蘇沐啊!”
“你知道我做得不光彩,可是你知道嗎?我感覺你哥還是喜歡那個女人才對我冷淡的。”林溪雲擔心的說。
此時的言安楚說道:“我聽姨媽說她在意的是蘇沐姐,到現在還是希望她入住言家啊。”
“什麼?”林溪雲有些著急,一邊就拉住了言安楚的手,言安楚可以感覺出她的手發著涼汗,“安楚,你得幫幫我,你幫幫我好不好!”
言安楚說道:“你放心就好了,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唯一的嫂子。只是這蘇沐深得我全家的心,姨夫雖然表面對你沒有什麼話說,可是他的心中你是比不過蘇沐的。”
“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在言家就你願意跟我親近,你真好。”林溪雲有些疑惑,為什麼言安楚怎麼喜歡幫助自己。
“你這些年和蘇沐關係好,可是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呢?”林溪雲問。
言安楚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和蘇沐不對來,就她來了,就分走了姨媽對我的愛,你知道她沒和我哥訂婚的時候,我可是最寵愛的,你說這理由充分嗎?”
林溪雲知道自己是爲了愛情,言安楚是爲了親情,蘇沐她奪了他們最愛的東西。
“現在你懂我。”言安楚拉著林溪雲的手,她們兩個人真的成為所謂的閨蜜了。
池淵送蘇沐離開,他說道:“她們兩個就別介意了。”
“我不介意,林溪雲我怎麼可能放在心裏呢!”蘇沐說道,林溪雲羞辱自己完全是因為她內心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