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二張詭道牌
我見狀,趕緊揮起桃木劍衝了過去,劍刺在了那鬼的身上,可是並沒有什麼用。
我被它彈飛了幾米遠,跌在了床上。
“在哪?在哪?”伊麗斯問我。
我這才意識到,伊麗斯看不到那隻鬼,這樣的話,伊麗斯對它的攻擊就毫無效果啊!
不過這時,那隻鬼進入了鏡子裡。
“進鏡子了!快跑!”我說。
看來是鏡鬼,躲在鏡世界,專門利用鏡子來害人,提升自己的修為。
我們現在應該到鏡子少的地方去。
我拉起伊麗斯,便奔向一樓。
“這裏鏡子少,更安全些。”我對伊麗斯說。
“那現在該怎麼辦?”
沒想到伊麗斯還有問我的時候。我看了看伊麗斯的豐滿的,咳咳!先封印了這鏡鬼再說。
“我做你的眼睛,你做我的手足。”我對伊麗斯說。
伊麗斯想了一會兒:“也就是你來看,我來攻擊?”
我點了點頭。
很快,我便看到鏡鬼出現在了樓梯口。
“朝那攻擊!”我指著樓梯口。
一道火柱衝向樓梯口,擊打在了鏡鬼的身上,但是效果似乎並不怎麼明顯。
鏡鬼越過我向伊麗斯攻去。
不好!這樣的攻擊伊麗斯是抵擋不住的!
當時我也沒多想,衝上去便抱住了伊麗斯,幫伊麗斯擋著鏡鬼的攻擊。
“快走開啊!”伊麗斯對我喊著。
“我不走!我是不會丟下我的夥伴獨自逃跑的!更何況,我喜歡你啊!”
我曾經確實比較自私,但是自從我遇到了師父,遇到了孫國富,我明白了友情。所以,我不會丟下伊麗斯不管的!
“你傻了嗎?你纔剛認識我一天都不到啊!”
“喜歡你,沒道理!”
就在這時,鏡鬼停止了攻擊。我回過頭去,發現鏡鬼倒在了地上,一張閃著白光的詭道牌懸浮在它的上方,詭道牌上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愛”字。
看來是被我對她的愛啟用的。
真是天助我也!我雙手結印,然後伸出一根手指,詭道牌高速旋轉著,懸浮在了我的指尖上。
手一揮,詭道牌刺入了它的腹部。
“詭道封印!急急如律令!”
鏡鬼就這樣,被封印在了詭道牌中。詭道牌上除了多了一個“愛”字外,還多了一個人的頭像。那個人一半的臉帶著面具,一般沒有。看來鏡鬼是代表人的兩面。
收回詭道牌時,我感受到了了道法源源不斷的涌入我的身上。
我趕去扶起了驚呆在一旁的伊麗斯。
我笑著對伊麗斯說:“沒事吧?”
伊麗斯愣了半晌,纔開口說話:“沒事,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能力,我還以為你啥也不會呢。”
哈?我堂堂茅山符派掌門,怎麼也不可能啥也不會啊!
“我咋可能啥都不會啊!而且,現在我的道法回來了,回頭給你露兩手!”
“好啊!那我就看看你的表現吧!就今晚,讓我看看你的表現!”伊麗斯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多年的童子身今晚終於要破了嗎?嘿嘿嘿!我剛脫下上衣,就被伊麗斯呵斥住了。
“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伊麗斯對我大喊著。
我很納悶:“你不是讓我今晚好好表現一下嗎?”
“你個汙妖王!我說讓你表現道法!不是表現你那個啊!”
切!原來不是要和我做,唉,沒事!以後還有機會!嘿嘿嘿!
那我就來露兩手吧!我掏出一張天燈符,往上一丟,唸完咒語,天燈符便化為灰燼,周圍也亮了起來。比蠟燭的光強多了。
“這麼牛逼!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伊麗斯用讚歎的語氣說道。
哼!我可以是茅山符派的掌門!
不過,就算我的道法恢復了,可要收了這裏所有的鬼還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況且,能收服剛剛那隻鏡鬼也是多虧了詭道牌的強大力量,若是沒有啟用那張詭道牌,我剛剛就完蛋了。
話說,這詭道牌的啟用似乎是與人類的情感密切相關。而且每張詭道牌的力量似乎都不一樣。
鼠詭道牌的力量是對物理上的傷害進行瞬間修復,冷卻時間是4小時。鏡鬼詭道牌的能力未知,我猜測是提供道法。
不管怎樣,先睡再說。
回到二樓,天燈符、八卦鏡,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我便被伊麗斯叫醒了。解手,吃完乾糧,出發!
街上還是陰氣重重的,天空中的陰雲也沒有消散的跡象。
我和伊麗斯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談天說地。
一陣陰風吹過,我感到一絲不對勁,默唸捉鬼咒,手向後一抓,果然抓住了一隻鬼。
這隻鬼身上穿著西裝,手上戴著手錶,看上去是個現代人。
“說!何時死,因何事!”我質問那鬼。
這鬼還沒開口,伊麗斯倒是先開口了:“你捉到鬼了?”
我點了點頭:“想看嗎?昨天晚上因為太急,沒時間施法,現在有時間施法讓你開啟陰陽眼。”
伊麗斯開心的點了點頭。
我花了幾分鐘的時間給伊麗斯的眼睛施法,這纔打開了伊麗斯的陰陽眼。
由於伊麗斯是第一次開眼,施法時間長一點,往後就簡單了。
伊麗斯看到鬼後,滿臉興奮,完全沒有一般人看到鬼時的那種害怕。不過伊麗斯的笑容很快便消失了,說起來,我從沒見伊麗斯真正笑過。
那鬼開始說話了:“求神父饒命!我什麼都招!”
我頓時就怒了:“神父?我可是茅山符派掌門!不是神父!”
那鬼一聽,愣住了。伊麗斯則在一旁笑出了聲,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見伊麗斯發自內心的笑。
不過伊麗斯很快便停止了笑:“這也難怪,畢竟我們這歐式城區沒有道士,只有神父。”
“對啊對啊,道長!我真不知道你是道士啊。你看,你這穿的是運動服,一般道士不都是穿著道袍嗎?”
這讓我略顯尷尬:“好吧好吧,我不過就是不愛穿道袍而已嘛。你小子,快講!”
“是這樣的,我死於十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天晚上,我正在回家的路上,迎面走來一個穿白色斗篷的白髮年輕人,我衝他打了個招呼,他卻突然飛來,咬住了我的脖子。”
那鬼還沒說完,伊麗斯便插話了:“那個人的紅色斗篷上是不是有白色條紋?而且斗篷裡的西裝也是鮮紅色的?”
那鬼聽後點了點頭:“真是這樣啊。”
“吸血鬼?”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