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白衣
第二天一早。陳巧被鬧鐘和父母的催促聲吵醒。這天是星期天,不過學校要求補課。
“等一下,等一下。”陳巧迷糊的說。
幾分鐘後,陳巧又被父母的催促聲吵醒。
“快起來了!7點了,要遲到了!”父母生氣的催促道。
“好!別吵!”陳巧邊吼邊錘了一下床。
但是要上課,沒辦法,陳巧只好慢慢吞吞的起床,等陳巧做完一切準備工作後,已經7點15分了。
反正都遲到了,那就吃完早餐再去吧。於是陳巧便慢慢吞吞的吃著早餐。反正都遲到了,怕什麼呢?
陳巧到學校時已經是7點40分了。早讀課還有5分鐘才下,陳巧看教室裏沒老師,邊走進去,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由於前一天晚上沒怎麼睡好,陳巧便把一早上所有的課都睡了過去。
中午放學的時候,陳巧邊下樓梯邊想著那隻螞蟻到底是什麼東西。想著想著,陳巧看到了王林的背影,陳巧本想過去打招呼,但是又不敢去,因為陳巧對一般人可以很隨意,很能聊,但是一見到自己喜歡的人,便連話都忘了怎麼說,打招呼就更是不敢了。於是陳巧躲開了王林,往自己停腳踏車的地方跑去。一路上,陳巧把車騎得飛快,生怕王林會追上來。
一到家,陳巧便看到了那隻螞蟻。現在看來,那隻螞蟻頭上有絨毛,尾部有針,口器不是很大,體長只有8毫米的樣子,黑黃相間。於是拍了張照上傳到了螞蟻吧,問品種。
“樓主的是相素蟻”
“自古一樓出真相”
“我看像是蜂”
“樓主能拍清楚些嗎?”
“根據我的判斷,這不是螞蟻”
“樓主發現新物種了,恭喜樓主!”
陳巧覺得,再怎麼等也等不到答案了,於是陳巧習慣性的重新整理了一下網頁,發現帖子被刪了,去查刪帖記錄時,顯示是吧務刪帖,原因:釋出違反邦都規定的內容。陳巧很是不解,不就是一隻螞蟻,或者說類似螞蟻的生物嗎?怎麼就違法了?陳巧很是氣。
俗話說得好,蟻坑深似海,陳巧只是看了看別人的帖子就無法自拔了。於是陳巧開始學習螞蟻的知識,這一學,完全顛覆了陳巧對螞蟻的認知啊。世界上最大的螞蟻是澳都的公牛蟻、白蟻不是螞蟻、蟻后有翅基......
當然,最令廣大蟻友興奮的還要數野採了!野採,就是野外採集,螞蟻的野採,就是野外採集螞蟻。陳巧覺得昨天的那片樹林挺適合野採的,於是陳巧便打算放假去野採了。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終於到了星期六,星期六是初三學生陳巧每個星期唯一的一天假,此時距離中考也只剩94天了。
下午,陳巧在家中,整理好裝備:工兵鏟、盒子、直刀、水、食物。就是這樣,陳巧辭別了父母后,到了車站,獨自一人坐車去了大井村。
大井村,名字來源於村中的那口大井,後來由於那晚的流星,村民決定改名為流光村。
臨近流光村的時候,出現了一塊警告牌上面寫著:施工重地,閒雜人等禁止入內。咋這麼快就施工了呢?陳巧很是不解,這麼快就要開發成旅遊景點?
“如果你要去,只能在這裏下車了,由於這是個突發情況,所以今天我們應該會照常運營,你要在末班車的點出來這裏等著,不然你就要走路回去了。抱歉。”司機說道。
“好吧,那我下車了,末班車是晚上6點對吧。”陳巧問道。
司機說:“是。”
隨著汽車的轟鳴聲,土路上只剩下了陳巧一個人揹着包。陳巧已近記不得之前那個森林在哪了,不過也不一定要去之前那個森林,隨便去一個也是可以的。
陳巧走著走著,突然看到幾個高大威猛的武警,武警示意陳巧不能入內。陳巧之後悖悖地往回走,怎麼會有武警呢?陳巧想不明白。
不過不管為什麼,總不能和武警硬剛啊。不過,以陳巧的性格是不可能隨便就放棄的,於是陳巧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便直接往樹林裡走,以避開他們的視野。
進入森林後的陳巧發現,旁邊有一個伊大頭蟻的蟻窩,於是決定,先用這個練手。陳巧用工兵鏟挖了起來,一群螞蟻涌出來,工蟻、兵蟻撕咬著工兵鏟,但是無濟於事,就這樣,一個龐大的“文明”被毀滅。陳巧抓住了蟻后和幾十只工蟻、兵蟻,大量的卵幼。
陳巧旗開得勝,十分開心,哼著歌、蹦蹦跳跳的在森林裏亂竄,突然,陳巧發現,自己迷路了。
陳巧只得憑著記憶往回走,這是一個高速飛行的物體朝陳巧飛來。
“我去!差點就撞上了!”陳巧大喊了一聲。心都要跳出來了。
這時,陳巧發現,空氣中有一絲臭味,於是便想往前走看看發生了什麼。陳巧發現,前面有一群小小的黃黑相間的小蟲從一個地方飛出來,直朝陳巧飛來,嚇得陳巧不停地跑,還好跑得快,陳巧沒被追上。
陳巧找了一棵樹坐下來,準備梳理下剛纔那些事,想憑藉記憶找到剛纔來的地方。
剛纔那群蟲子很像是家裏那隻螞蟻,難道那裏是一個蟻窩?或許我應該回去看看,說不定是新物種呢。邊想著,陳巧的腿就不由自主的往回走去,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燒焦羽毛的氣味。
“難道森林火災?!沒這麼倒黴吧我。”陳巧嘀咕著。
突然,陳巧看到一些白衣人在剛纔的那個地方不知道幹些什麼,旁邊有一輛白色的車。陳巧連忙躲在了一棵樹邊,怕被發現,被發現了說不定要被抓起來吧,最起碼也要罰款吧。
陳巧本以為那些人是施工隊的或者是武警那派的人。但是仔細看,那些人穿著的白色衣服是連體的白色橡膠防護服,面部還帶了防毒面罩。一些白衣人手中拿著很小的噴火槍對著一個地方噴火,不時還有蟲子飛出,雖然槍小,但是火焰確很猛烈,比農村灶臺裡的火焰大多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森林火災呢,原來是工作人員在幹活啊,不過為什麼穿著防護服呢?”陳巧百思不得其解。
火燒了一段時間後,那幾個人便走開了,又來了一群人,有幾個人抬著擔架,有幾個人提著個金屬箱子,箱子上有個符號,但是太遠了,看不清。這時,幾個人在剛纔噴過火的地方將一具腐屍從地面抬到擔架上。
“這些人在幹什麼?殺人?不像啊,這個人看起來在之前就死了,而且那些蟲子是什麼,為什麼要用火燒呢?屍體搬走,有意義嗎?這是邦都的陰謀還是某個瘋狂科學家,又或者是......”陳巧疑惑著說。恐懼感在陳巧的內心滲透,就像一滴濃濃的暗紫黑色顏料,滴到了心臟上,慢慢的,暗紫黑色向周圍滲透,侵蝕,直到整個心都被恐懼浸透。
這時,陳巧聽到了腳步聲,探出頭一看,有一個穿防護服的人朝這裏走來,陳巧的內心已被恐懼吞沒,想都沒想就開始跑。這一跑,驚動了白衣人。
穿防護服的人立刻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