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信口雌黃
“志剛啊,你不要衝動,千萬的不要衝動,我怎麼知道你的姐姐去了哪裏,腿長在她的身上,她去哪裏也不可能跟我說啊?”魏成膜嚇得臉色鐵青。
“不知道,她自從跟你離婚之後,就莫名的消失掉了,你不知道,你騙傻子呢!忽然闖入的青年說著就將刀子放在了魏成膜的脖子的上面。
魏成膜嚇得冷汗直冒,臉色一片慘白:“不要,別,別,千萬的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騙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青年明亮的大眼之中滿是憤恨的眼神:“我告訴你,今天說了還便罷了,如果不說的話,我今天豁出去了,也要讓你嚐嚐挨刀的滋味!”
手持短刀的青年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而瞅著眼前的一幕,我有些疑惑了起來,姐姐,離婚是什麼意思呢,那豈不是說,青年此次是爲了魏成膜的前妻而來,魏成膜的前妻不就是梓璇的媽媽嗎,照這樣推算,那青年竟然就是梓璇的舅舅了啊!
我的腦袋有些混亂,不斷的梳理著眼前幾人的關係,而就在梳理的時候,魏成膜朝著梓璇求救了起來:“女兒啊,快來救救爸爸,我的乖乖女兒啊,你再不救爸爸,爸爸可就沒命了啊!”
魏成膜竟然利用起了一個孩子,而拿著刀子的青年聞聽此言,不住的在梓璇的身上打量了起來:“你,你是小璇,你是姐姐的女兒?”
梓璇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她茫然的撲扇著水汪汪的大眼:“你是誰,你能放開我的爸爸嗎?”
梓璇說到爸爸兩個字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可是聽到梓璇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青年激動的不斷顫抖:“我是舅舅啊,我是舅舅啊,小璇,舅舅來遲了,來,到舅舅這來,讓舅舅好好的看一看你?”
梓璇站在原地沒有行動,舉著刀子的青年情不自禁的朝梓璇走了過去,他過去就要去抱梓璇,可是梓璇驚恐的躲避了開來。
青年有些傷感,不斷的靠近著梓璇,他想要強行的去抱梓璇,看到他的動作,我擋在了梓璇的前面:“你真是梓璇的舅舅,你早幹嗎去了,你一點也不負責任,你不配當梓璇的親人!”
我此時頗為的心疼,怎麼現在纔來,現在出現有什麼用呢,梓璇已經成爲了一隻鬼魂!
我說話的語氣帶著強烈的責怪,青年有些傷心的哽咽了起來:“我一直在外地打工,好幾年纔回家一趟,回家之後,才聽說了姐姐的事情,聽說了之後,我才趕了過來,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姐姐也不會離婚!”
青年在說著的時候,用力的掐住了魏成膜的脖子,魏成膜再次高聲的向女兒求救。
梓璇本來是要替自己的父親求情,可是,知曉了眼前這個青年就是自己的舅舅之後,頓時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要求情嗎,論血緣,她確實應該請求青年將父親立即的放開,可是眼前的這個父親對自己一向很差,舅舅這算不算在替自己討債的呢?
梓璇站在原地並沒有開口,而魏成膜吃力的喊道:“放過我,放過我,求你了,放過我,我啥都答應了你,只要你放過我。”
僅僅過了幾分鐘的時間,魏成膜已經被掐的臉蛋發紫,我怕他會被活活的掐死,連忙的道:“這位兄弟,兄弟,先放他一馬,你再這樣可要出人命了啊!”
青年手指下移,狠狠的揪住了魏成膜的衣領:“你說,我姐姐在哪,你把她弄哪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知道了怎麼會不告訴你呢,志剛啊,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你咋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魏成膜神色極為的慌張。
魏成膜嘴上雖然不斷的保證,可是就在保證的同時,眼神賊溜溜的四處打量,看著他閃爍不定的眼神,我立時的明白他在撒謊。
撒謊,這魏成膜竟然在撒謊,這可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魏成膜,你真的不知道嗎,如果你知道的話,那最好的實話實說,要不然引起不必要的糾紛,那可不好處理。”我輕聲的說道。
魏成膜神色有些緊張了起來:“大師,你要相信我哦,梓璇已經六歲,梓璇的母親和我離婚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她現在在哪,我怎麼可能清楚。”
他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大,可是眼神依然是一副賊溜溜的模樣,看到他這樣的眼神,我心裏頓時已經有了打算:“哦,我也是為你好,我不希望你和別人打架,既然你家裏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完畢,那麼我告辭,後會有期!”
我說著的時候將梓璇牽在了手裡,我不希望梓璇繼續呆在這裏忍受虐待,而見我離開,站在房中的青年狠狠的瞪了魏成膜一眼,然後跟再了我的身後。
一個小時後,我回到了家裏,回到家裏,我立即的將蘇洛水請了過來,我請蘇洛水讓她幫忙查詢一下梓璇的母親,我很是懷疑梓璇的母親已經遇害,已經遭了魏成膜的毒手,然而蘇洛水查了一圈,竟然神奇的發現,地府根本沒有梓璇母親的靈魂!
不在地府代表什麼呢,代表她根本沒死,聽到這個訊息,我有些稍許的安慰,轉頭就朝青年詢問了起來:“說說你姐姐的事情,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姐姐失去了蹤跡。”
青年緊咬著嘴唇:“在一個月前,在一個月前,我從外地回到了老家,回到老家之後,聽說姐姐已經離婚,而且早已已經失蹤,所以我就找上了門去。”
“一個月前,這說明你姐姐失蹤了一個月時間嗎,一個月的時間不是很長,也許你的姐姐去了某地出差或者遊玩,而咱們呢在這裏胡亂的擔心。”我猜測著說道。
我之所以如此的猜測,那是因為地府查詢不到這個女人,地府查詢不到,她當然的就在人間了唄!
我的心裏不斷的朝著好的方面想象,而青年忽然大聲的說道:“不,我姐姐已經消失了五年,不是一個月,聽老家的人說姐姐已經五年沒有踏進家門。”
“什麼,五年,你的姐姐消失了五年,你這個訊息可靠嗎,你可不要隨便的信口雌黃!”我驚訝的站了起來。
青年鄭重的點頭:“對,是五年,經過我的多方查證,還有認識她的那些人的描述,我的姐姐是消失了五年,五年之間無影無蹤!”
聽到青年如此一說,我覺得梓璇媽媽的這件事情絕非表面的那麼簡單,而梓璇這個小女孩也抬起了頭來:“媽媽,我想媽媽,為什麼別人都有媽媽,而我沒有,媽媽,我想媽媽!”
我不斷的撫摸著梓璇的腦袋:“放心,哥哥一定會幫你找到你的媽媽,一定!”
在魏家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魏成膜那小子在那撒謊,既然他在撒謊,那肯定多多少少知道這件事情,因此,我必須要從這個傢伙那裏下手。
從第二日開始,我就緊緊的盯緊了魏成膜的行動,我這一盯就是三天,三天來,魏成膜每天都非常的小心,而在三天後竟然偷偷摸摸去了西郊的一個大型的養豬場那裏,看他走向了西郊,我果斷的跟在了後面。
我從市區一直跟到了養豬場那裏,到了那裏我見到了一個面容憔悴,滿身汙跡的女人,魏成膜瞧見那個女人,就將她踹倒在了地上:“讓你不好好幹活,讓你不好好幹活,工作是這樣乾的嗎,你是糊弄誰呢在這,再繼續消極怠工,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那個女人正在打掃著豬圈,一下子倒在了汙泥的裡面,她在汙泥的裡面掙扎了很久,才掙扎了起來:“你對我客氣過嗎,要怎樣你儘管動手就是,你也知道,反正我已習慣!”
站在豬圈中的女人一臉委屈的模樣,而魏成膜高高的仰著脖子:“你還敢犟嘴,你是翅膀硬了,還是答應的事情想反悔了呢!”
站在豬圈中的女人說道:“我答應過你在這給你餵豬,我就不會食言,至於有沒有好好的幹活,你自己心裏明白。”
魏成膜很是惱火:“你說什麼,我明白,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是你心甘情願的在這餵豬,我並沒有逼迫與你,你既然心甘情願,就得給我起早貪黑,勤勤懇懇的在這賣力,我讓你來是來幹活的,不是偷懶的,你要是偷懶,你明白結果!”
那個女人嘴唇不住的哆嗦:“你不許傷害梓璇,你答應過我好好的照顧她的,你是她的父親,你必須疼她愛她。”
魏成膜冷笑了一聲:“這一點我不用來提醒,可是她過的怎樣就看你了,是你在五年前自願打工以補貼梓璇的吃穿用度,如果你乾的讓我不很滿意,那我只能去梓璇那裏剋扣!”
那個女人眼裏溢位了淚水:“不要,我會好好的幹活,我會努力,我會盡力的達到你的要求,我只懇求你,不要從梓璇那裏剋扣,求你要善待她,你一定要善待她!”
魏成膜反感的瞪了一樣女子:“你說我當初怎麼會和你結婚,你這女人要文憑,沒文憑,要氣質沒氣質,要家室沒家室,就是喂個豬都喂的毛毛草草,我怎麼會看上你了呢,我真是瞎了眼了,不過得虧我現在取了珊珊,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珊珊已經懷孕,我的兒子,她懷的是個男孩,怎麼樣,為我高興吧!”
站在豬圈裏的女人身子微微的哆嗦了一下:“恭喜,只是希望你有了孩子以後,還能和以前一樣照顧梓璇,畢竟她也是你的孩子。”
魏成膜嘻嘻笑了起來:“你是害怕我偏心是嗎,我不會偏心,你放心,等我的兒子出世,我一定會讓梓璇每天給他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