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檢查了半天，卻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問題，最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我的眼已經不在了！

    幾個醫生在那裏討論著什麼，我打斷了他們的話，“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

    “商杜。怎麼了？你不舒服嗎？”蘇嬌嬌在我一旁關切的問到。

    “我的眼……沒有外傷嗎？”我用手摸了摸那凹陷的雙眼。

    “據目前初步判斷，是沒有外傷的，但是你眼睛具體失明的問題還要等結果。”

    “醫生，你確定？”我不解，眼眶上那麼大的凹陷他們看不到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除了我自己能感覺到，別人都是看不出問題來的。

    “當然！”醫生肯定的回答。“家屬把住院手續辦一下吧，病人這種情況需要留院觀察幾天！”

    “好，我這就去辦。”蘇嬌嬌說道，等醫生走後，她說:“商杜，把你身份證給我！”

    “嬌嬌，我跟你商量件事！你幫我個忙。”

    “什麼事？”她問。

    “幫我打電話給王明康，讓他來一下。”

    “好，你還有別的需要嗎？”

    “沒有了，謝謝你了。”

    “商杜，你太客氣了。”蘇嬌嬌說完後有些遲疑的問到，“商杜，還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什麼？”

    “你為何要穿……紙衣……”

    “紙衣？！”我大驚，趕緊用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卻發現是軟軟的，是布料啊，為何蘇嬌嬌會說是紙衣呢！

    “這種衣服都是專門給亡人特製的，一般都是給紙人穿的，讓紙人穿了亡人的衣，就相當於跟亡人立了契約，所以又稱為紙衣！”蘇嬌嬌解釋道。

    “契約！？什麼契約？”

    “主僕契約……”

    “你是怎麼知道？”我問。

    “我姥爺過世的時候我看到過，家裏人告訴我的！”

    “那活人穿了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還沒見活人穿過……”

    等蘇嬌嬌走後，中間醫護人員來過，身心比較疲憊的我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得知王明康早就已經來了。

    “商杜，你這是……？”我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擔憂，我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暫時性的。”

    “二商……我想和你聊聊……”

    我聽出了這個聲音，劉山平的聲音，我想他應該是問的王明康吧，“好！”

    其實我內心還是更願意相信劉山平的，當時上官聘蘭我想應該也是很他倆有關係，即便是這種情況下，我還是願意遵循我內心的想法。

    隨後我聽到了王明康離去的腳步聲與關門聲，我感覺到劉山平走到我身邊。

    “二商，我向你承認，上官明哲根本就沒能控制我！”我沒想到他會那麼直白的同我說，其實之前我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不願意相信！

    “我知道。”我說到。

    “你知道？”顯然，他語氣中對我充滿了不可思議。

    “理由！”我語氣平淡。

    “其實在去烏鎮之前我就知道上官明哲守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