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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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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巨大壓力

    “王伯,這個位置開觀察孔沒事吧?”我問向王伯道。

    王伯爽朗的揮揮手:“嗨,這就是個簡易房,要不是領導不允許,你拆了都沒關係,隨便打就是。”

    我笑了,感謝道:“行,謝謝了王伯,那您先忙,我們這邊還要佈置一下,會盡量小聲的。”

    “呵呵,有事招呼我就是,別當外人。”王伯笑呵呵的說完,出門去了。

    王伯離開之後,夜色更顯深沉,林波跟五號在簡易房裏按照我的要求佈置監控裝置,其他人則是直接在房內鋪氣墊,搭設休息場所。

    我從五號那邊那了幾個針控攝像頭裝在胸前,又換上了一聲黑色的作戰服,便快速出了門。

    一路隱匿疾行,花了快十分鐘時間,我才悄悄摸到了刀疤臉和三角眼所居住的在建樓附近,而後,從樓層背後開始,將幾個針空攝像頭圍著在建樓放了一圈,都是設定在隱秘位置,輕易不會被刀疤臉等人發現。

    其中一個,更是被我直接放在了距離在建樓正面開口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面,顏色與灰白色的石頭基本保持一致,非常具有隱蔽性,鏡頭則是直接對準了進出在建樓的石渣路,足夠將整個在建樓無遮掩的一層完全囊括。

    悄無聲息佈置好監控,並全部啟動,得到五號那邊的訊號之後,我就近監視了一會便慢慢後退,遠遠避開了在建樓。

    沿著來時的路徑返回王伯的簡易房,五號這邊已經設定好訊號接收裝備,可以說,從現在開始,整個在建樓便已經完全處於我們的監視之下,無論任何人進出,都會第一時間被發現。

    接下來好幾天,我和林波等人吃住都是在王伯的簡易房內,刀疤臉和三角眼等人一直不挪窩,也沒有外人前來,我們便只能煎熬的等著。

    偶爾也會看到三角眼出現在樓下四處打量,但每次的時間都非常短,爲了避免被他們發現我們的監視,最終我讓一組其他的人馬都先撤了回去,整個在建樓監視,只剩下我和五號,以及林波三人。

    刀疤臉和三角眼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宅,如果不是從望遠鏡中能清楚的看到偶爾出來的三角眼臉上越來越濃郁的焦躁之色,怕是我們也早等的不耐煩了。

    “陳隊,這幾個人之前購買了大量生活用品,足夠一兩個月生活之用,他們要是一直這麼呆著不出來,咱們枯守可就沒什麼意義了。”

    這天晚上,我和五號負責值班監視的時候,五號忽然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我知道他這是在提醒我,陳述生那邊受到的壓力已經越來越大,就快要扛不住了。

    但是沒有辦法,劉懿等三位老教授那邊還沒有墓穴的具體訊息,現在除了盯在這裏守株待兔之外,貿然行動頂多只能抓住刀疤臉和三角眼等幾個小嘍囉,真正的盜墓團伙核心,卻會因此在此逍遙法外。

    這是我無法接受的。

    拿起望遠鏡看了看依舊毫無動靜的在建樓,我慢慢說道:“再堅持幾天吧,二組那邊現在正按照我們的計劃大肆追查古代墓穴之事,我相信,盜墓團伙肯定比我們更急!”

    “總覺得這夥盜墓賊不是普通的盜墓賊那邊簡單,他們太聰明,也太能忍。”五號無聊的拖拉著電腦顯示器上的監控畫面,忽然一愣,說道:“頭兒,你有沒有感覺到,這次這夥盜墓賊,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熟悉感?怎麼說?”我心中一動。

    “強悍的反偵察能力,行蹤詭異,行事神秘,手段狠辣,完全不把普通人性命當回事,這種風格,跟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案子,很像!”五號越說越是激動,就差直接表明,他懷疑這夥盜墓賊真正的幕後主使者是始祖邪教或者黑衣會了。

    我仔細思索了一陣,最終慢慢搖頭,說道:“應該不是,盜墓賊本身就是一個很神秘的存在,經常面對古墓內的幽暗環境,思想自然容易變得詭異難測,視人命如草芥也是正常,另外就是,從刀疤臉和三角眼身上,我們並沒有發現他們擁有任何神秘系力量的痕跡,這根那兩夥人是完全不符合的。”

    現在這個社會,爲了錢鋌而走險的大有人在,殺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我們現在的監控的是一群常年和死人、古墓打交道的盜墓賊,視人命如草芥,也是正常。

    下墓,本來就很危險,對盜墓賊來說,他們自己的腦袋都是朝不保夕時刻別在褲腰帶上的,更何況是別人的命。

    所以,盜墓賊絕對不能以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如果僅僅只因為行事詭秘就與那兩個讓我們頭疼的邪惡組織聯絡到一起,未免有囫圇之嫌。

    但五號的說法,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要知道,盜墓賊之所以盜墓,為的就是古墓裡那些價值連城的古董文物,但出土文物極難出手換成現款,如果不是有穩定的境外出貨渠道,就算是知道古墓所在,也肯定不會輕舉妄動。

    而他們這次行事如此激烈,除了古墓內的古董文物吸引,顯然身後的那個穩定境外出貨渠道,纔是關鍵。

    也只有查到這個境外出貨渠道跟那兩個邪惡組織有關係,才能確定五號的說法。

    又聊了聊最近全國各處重案要案頻發的事情,我正打算去休息一會,兜裡的手機卻突然掙動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陳述生打來的。

    “陳叔,這麼晚還沒有睡啊?”我拍了拍五號的肩膀讓他繼續監視著,走到角落位置接起了電話,免得吵醒沉睡的林波。

    “我現在哪裏還睡得著啊,上級領導一天一個電話打過來,就差沒指著我鼻子罵我廢物了,怎麼樣啊小陳,你們那邊還是沒有動靜嗎?”電話裡陳述生的聲音顯得非常疲憊。

    我心裏微微有些愧疚,爲了配合我的守株待兔計劃,這些天陳述生那邊的行動可謂全都是在打掩護。

    但他的這種掩護的行為,在不知情的上級領導眼裏,卻是跟不作為和無能聯絡在一起的。

    陳述生,他真的已經快要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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