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宗主來訪 2
那草泥,馬最近怎麼樣了?
南宮軒逸食指的指背搭在自己的自己的下巴上,微眯著眼。
他似乎很久沒有見到草泥,馬了……
入夜,涼風習習,吹鼓了男子的衣服,他端坐在銀月靈蝶的上方,額前的碎髮迷了他的眼。
“唉唉唉,臭小子,等等老爹!”南宮皓鬆駕著一匹獨角妖獸一路賓士,追趕南宮軒逸的身影。
好不容易追上了,氣都還沒有喘上一口,結果這小子眼皮一翻,又駕著靈蝶飛走了。
南宮皓鬆:被銀月靈蝶認主了就了不起啊!
會飛就了不起啊!
南宮皓鬆看著越飛越遠的南宮軒逸,呸了一句臭小子,雙腿夾緊獨角妖獸的肚皮,嗷的一聲更了上去。
真是奇了怪了,平時叫這小子做點事情都找不到人影,今夜反倒積極起來了。
南宮皓鬆的眼睛賊六賊六,轉的極快。
隨意嘿嘿的小了兩聲,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小子長大了,是時候該找個姑娘了……
自己也老了,不中用了,猜了那麼半天猜猜到。
不是到是哪家的姑娘有如此大的能力將這小子降伏?
說起自己的兒子,南宮皓鬆也是一臉的悲苦。
這臭小子一出生就好運不斷,若不是他娘分娩的時候他在場,要不然他都會以為是那裏來的大能了。
南宮軒逸一出生就被靈蝶蜂擁環繞,將他拖舉到了天空,可嚇壞了他娘了,後來靈蝶散去的時候,他的後背上就多了一個靈蝶一樣的圖案。
待南宮軒逸三歲的時候,又被不知道是從來拿飛來的靈蝶認作了主人。
因為靈蝶的外貌太過不同尋常,於是,他讓人查閱了這靈蝶的獸種,卻沒想到,這靈蝶居然是已經絕種了數百年的銀月靈蝶!
天生的戰鬥舞者!銀月靈蝶!
銀月靈蝶的翅羽上流轉著月的光輝,它的鳴聲能喚起靈蝶沉睡的天賦,然後集聚一起,共同發力,造成巨大的傷害。
由量變轉變為質變!
銀月靈蝶是蝶中的王者!
南宮軒逸起身,站在了銀月靈蝶的背上,俯視龔家的區域範圍。
突然,一個黑影縱到了房頂。
“不知天尋宗人前來龔家有何要事?”龔老一人迎風而立,頗有幾分室外高人的模樣。
龔老:我呸,我本來就是世人眼中的世外高人!
“龔老,許久未見,近來可好?”南宮軒逸的聲音自天空傳來,龔老抬著眼皮看著他一眼,很是驚奇。
這冷小子怎麼來了?
要知道以前他們八大家去天尋宗論事的時候,這冷小子就坐在一旁,冷著一張小臉,不說話。
今日怎麼回來龔家?
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這……天尋宗可是出了什麼事情?為何……”話致半途,龔老便沒有出聲,前不久自己那寶貝徒弟貌似就是上天尋宗偷東西了好像……
今夜莫不是來找偷東西的罪魁禍首吧?
龔老心裏咯噔了一下,但還是決定先靜觀其變,萬一他們是真的有要事,那自己也可以替徒弟掩護過去。
南宮皓鬆氣喘吁吁的落到了龔老的面前,一口氣還未吐完,一根長棍就指在了他的鼻尖。
“龔兄……龔老,我今日前來不是來打架的……”南宮皓鬆結巴了。
龔老收起長棍,摸著自己的小山羊鬍子,“以往不是你老愛追著我讓我和你打的嗎?怎的如今我想打你卻不打了?”
“我告訴你,臭老頭,別以為我是打不過你,我那是尊老愛幼,讓著你的!”南宮皓鬆氣急,提高了聲音。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我懂。”龔老翻了一眼眼皮,領著冷小子到了自己的院子。
“你……”南宮皓鬆扯著自己這幾年蓄的小黑鬍子,蹦噠一下,就斷了。
這老不死的,不久自己年長几歲,年輕的時候在外面多闖蕩了幾年,不就是仗著他和自己同時進階卻沒次都是低著兩級麼!
南宮皓鬆在原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己是天尋宗的宗老,不能動怒,不能動怒!
南宮皓鬆不知道自己在心裏唸了遍的,待要和龔老戰鬥的衝動平息後,他才走進了龔老的院子。
“不知龔家今日來可有什麼喜事啊?”南宮皓鬆在院子內的石椅上坐下,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隨意。
“喜事?南宮小子你指的是什麼?”龔老一臉莫名其妙,龔家今日能有什麼喜事?
自己收了個寶貝大徒弟?
不不不,自己的徒弟現在去可要藏著掖著,不能被他們發現去了。
南宮皓鬆見龔老一臉莫名其妙,便噓咳了兩聲,“昨夜,天尋宗靈草園內的靈草全部被採摘了,煉丹房內的丹藥也被洗劫一空。”
南宮軒逸在一旁安靜的喝著茶水,並沒有什麼反應。
今日他來,是爲了找草泥,馬的,其他事與他無關。
“靈草園一顆草都沒有剩下了?練丹藥都打劫空了?”龔老的小心臟又被嚇了一跳,這……這不應該是他徒弟做出來的事情!
那晚小白狼身上的布包他翻過的,裡面全是靈草,丹藥一顆影子都沒見到。
難不成……
龔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問道,“南宮小子,你是今日才發現靈草園與煉丹房被洗劫的?”
南宮皓松木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這、這、這不是自己徒弟做的!
龔老先是心中一喜,今夜天尋宗並沒有找自己徒弟的麻煩,而後是一憂,能入無人之境那般的出入天尋宗偷盜靈草和丹藥,靈階至少也是靈相級了。
既然靈階已到了如此地步,又為何要去天尋宗偷盜他用不上的靈草和丹藥呢?
未了,龔老出聲,“南宮你可有什麼懷疑的物件?”
南宮皓鬆沉著臉,一巴掌拍在了石桌上面,“如今擁有靈相的除了龔家就其他三大家。”
龔老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石桌,涼涼的瞟了一眼南宮皓鬆。
這……,南宮皓鬆挪開了自己的手掌,搓了搓,這做宗主做習慣了,也不知道啥時候就有了一激動便拍桌子的習慣。
“那今夜老夫便與南宮兄一起去看一看老友吧。”龔老起身,撩了撩袍子上的細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