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番外16
終於還是到了蘇皖登基的日子,一大早蘇皖就開始忙活著開始換衣服,當然東宮還有中宮那邊也沒有閒著,幾乎這宮裏的每一個人都忙了起來。
蘇皖的幾個哥哥也是一大早天沒亮就開始整理自己的行頭,祁王還好他本就是個武將,瑞王和端王就不好受了,他們倆不僅僅是王爺還是百官之首,今天他們要最先出現在大殿之外。
他們倆因為之前的日子實在是太忙了沒有時間好好練習一下禮儀,只好一大早臨時抱佛腳,趁著大臣們還都沒來的時候好好練練。
他們倆一直都以為就他們倆會因為這種事情疏於聯絡,結果一大早剛剛到那裏沒一會,他們的二哥和六弟也出現了,他們不用多想估計也是因為害怕禮數錯誤專門過來練習的。
其實祁王還好他之前老皇帝登基的時候他也大了,所以所有的禮數他是跟著走了一遍,他之所以來這麼早只是希望能夠熟悉一下出場地,免得萬一出錯該怎麼辦,哪成想他那幾個弟弟到的比他都早。
“你們倆這是,臨時抱佛腳嗎,我看你們倆前兩日忙的什麼都顧不到的樣子。”
“是啊,沒辦法,小七除了忙自己的公務還要接人,還要走自己的禮數什麼的,本就忙,所以很多事情都交給我們兩個了,沒時間練習只好現在臨時練練了,怎麼樣不能犯什麼大錯纔是。”
祁王看著兩個弟弟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次不是小事,是禪讓大典和登基大典,若是真的出了差錯他們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幾個兄弟按照禮儀在大典面前走了幾遍,剛剛準備休息就看見不遠處的大臣們也都到了,爲了不出錯幾乎每個大臣都提前來了些時間。
因為先要舉行的禪讓大典的緣故,蘇皖作為接任者也要在大典外面候著,所以當他到達大典外的時候,外面的眾臣已經都來齊了。
過了一會長公主一家還有若塵他們也都到了,而因為蘇晨是小輩的緣故並沒有和靈兒站在一起,只是遠遠地跟靈兒打了招呼。
蘇皖看了看他們,還在想昨天這兩個小傢伙到底跑到哪裏去增進感情了,今天的蘇晨好像比昨天要大膽了不少。
不過就算是大膽了,他也相信他這個侄子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但是現在的他也不是應該想這種事情的時候,現在他應該專注的事情是接下來他就要成為這大羽朝的第二任皇帝的事情。
都說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他的父皇把他用了大半輩子纔打下來,安定下來的江山交給了他,就算他這個皇帝並不會長久,他也絕對不能讓這個江山在他手裏沒了。
第二天上朝之時蘇皖提前到了一些,先早早的坐在了自己的王座上休息,也就是因為他今日早到了一些,居然聽見了一些讓他震驚的事情。
他本以為就那些大臣的膽子若他們真的和他那大哥勾結斷然不敢就這樣還安安心心的坐著京官,就算是膽子大一點的也會申請調離皇城纔是。
結果誰知道這些大臣膽子大到蘇皖詫異,他們居然敢就這樣大庭觀眾之下也不看看這大殿上有沒有人就開始說起了他們的計劃。
蘇皖見他們並沒有注意到王座上的他,於是便默不作聲,就當做自己不存在一般都把他們所有的計劃全部聽的一清二楚。
待到他們把所有的計劃全部說完之後,蘇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他們才發現了蘇皖的存在,而他們明白此刻什麼都晚了,一切都被他們最害怕的那個人,譽王蘇皖知道了。
若是被別的王爺看見也就算了,那麼遠可能他們不一定會聽清,也不一定會注意到他們,可是這是譽王蘇皖,蘇皖從小聽力就好也是衆所周知的,所以他們斷定蘇皖必然是聽清楚了所有的事。
“本王就那麼沒有存在感啊,就這樣在這裏明目張膽的商量計劃,你們都膽子還真的大呢,要不是本王今天來的早了一點是不是你們過幾天就可以和本王那大哥一起某反了?”
看上去蘇皖此刻面帶微笑,語氣也並沒有一絲生氣的感覺,甚至還有些玩笑的語氣,可是他們知道就是因為這玩笑的語氣纔是最可怕的。
就是因為他這一副看似人畜無害的樣子,才讓他們的主子輸得一敗塗地,就算他現在身體大不如前,可是他的能力依舊不容小覷。
“臣等只是來的早些,在這裏閒談,殿下怎麼能把這些事情當真呢,臣等畢竟只有一個腦袋,剛剛那些話若是真的那可以要掉腦袋的,哪敢胡說啊!”
此刻若是祁王伙食端王或許就會信了他的鬼話可是現在在他們面前的是譽王蘇皖,他怎麼會相信這種完全不可信的話呢,他們剛剛討論時認真的樣子蘇皖還記得清清楚楚,那麼認真若是說笑的話也太假了吧!
“是嗎?為何本王看著一點都不像是說笑呢,還有就算是玩笑話也不應該在這大殿上說不是嗎?這種玩笑話在哪裏說可都是喲掉腦袋的,蓄意謀反你們還真是膽子夠大的,等會父皇還有太子哥哥就要來了,本王今天看見的聽見的一會都會如實稟報,到時候父皇他們信不信你們的解釋要看父皇自己的了。”
這些大臣一瞬間覺得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結果真的成了最危險的地方,誰又會想到這個好死不死的譽王會在這裏,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們大概是活不成了。
可是蘇皖卻並不想要他們的性命,他還想要利用他們找到自己那失蹤已久的大哥,好儘快的解決他大哥和他們之間的事情。
“你們放心好了,爲了找到大哥本王也不會讓父皇要了你們的命,你們對於本王還有用就看你們自己想怎麼做了,幫本王還能活著,不幫就只有死路一條,雖然本王直到你們有的人自從跟了本王的大哥就沒有過會活著,可是既然有活著的機會幹嘛非要去自尋死路你說是不是。”
蘇皖的話怎麼會不讓他們動搖,他們都是一介書生,都是文官,對於造反失敗的後果比誰豆芽清楚,而且他們也明白就算自己真的爲了他丟了性命最後他也不一定能鬥得過面前這位譽王殿下,你最後他們的額死就不是變得沒有任何意義了嗎?
“殿下能保證不會傷了我們的性命嗎?”
“當然了,不過這前提是你們不會背叛本王,你們這種背叛過一次的人很難讓人完全的相信,只要你們不做出些明顯讓本王察覺背叛的事情本王都能容忍,哪怕你做了牆頭草都可以,但是若是真的做的過分了就莫怪本王心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