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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番外1

    “譽王覺得如何!安王在朝之時便與你關係最好,你覺得何時接他回來比較好呢!”

    蘇皖並不明白自己的父皇為何會問自己的想法,畢竟這件事情是太子提出來的,就算要問也應該是問太子纔是。

    “兒臣一切都聽父皇的。不論父皇是否接皇兄回來,皇兄都永遠是我們大羽朝的皇子,這裏永遠都是他的家不是嗎?”

    蘇皖並不是一個傻瓜,在他看見自己父皇的表情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父皇此刻並不想急於接安王回來,但是他又不好自己說出來所以纔會問他。

    可是他作為安王最為親近的皇弟自然也不能拒絕的太過明顯,只好斟酌了一下說出了之前那番話來。

    其實那番話看似是把問題又丟給了皇帝本人,實則是告訴了所有人皇帝不想接安王回朝。

    可是他沒有想到太子並不想就此罷手,彷彿今天他如果不能讓安王回朝自己就不會罷休一般。

    “父皇,安王已經在異鄉五年了,連之前的弱冠之禮都是在異鄉過得,安王這個封號還是派人通知的他,兒臣相信安王此刻也十分想要回到自己的故鄉,請父皇念在父子之情讓安王皇弟回來吧!”

    果然是自己的太子哥哥呢,無論什麼時候都打了一手的好親情牌。

    蘇皖此刻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後宮的時候知道的東西有多麼的少,雖然大部分的東西都搞明白了,可是這些細節上的東西卻是隻有在朝堂之上才能發現。

    “既然太子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朕要是再不答應就顯得朕不是一個好父親了!那這樣譽王接旨!”

    等等,蘇皖開始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陷阱裡,自己的父皇不想讓安王回朝是假,想要試探太子是真。

    現在試探出了結果之後,又要把鍋推給他,畢竟從一開始自己的父皇都沒有說過一句不字。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這個剛剛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不過這也驗證了那句話,眼看百邊不如手寫一遍。

    他雖然看了十分多的書,但是如果不親自經歷一遍,那也只能是紙上談兵。

    但是此刻的他並不是應該考慮這些的時候,他現在應該做的是聽聽他的父皇要吩咐他做什麼事情。

    “今令譽王蘇皖即日起前往岐國接安王回朝欽此!”

    “兒臣領旨!”

    果然是這樣,最後還是他去岐國接自己的皇兄回來,只希望這五年自己的皇兄對他的情誼未變就好。

    就在此刻蘇皖的腦袋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群人和他的某個皇兄有關。

    當初之所以有人去搶安王也是因為有人不想要安王順利抵達岐國,而這次他們也是想要這樣。

    可是那也不對,從哪個土匪頭頭的嘴裏聽得出他們還是想要錢財的,只不過他們應該是有任務只有抓到了王爺才能得到這些錢財,不然他們也會受到某種懲罰,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輕易的離開。

    此刻的他也慢慢想起五年前,安王似乎確實在去的路上被土匪劫走,不過沒走多遠就被搶了回來。

    不過就他對安王的瞭解,估計他這個安王哥哥早就猜到自己不可能如此一帆風順的到達岐國,所以也就根本沒有打算反抗,而且當時送他去的是當時的定國大將軍,以大將軍的本事又怎麼可能會把他都救不出來。

    “譽王殿下讓您受驚了,但是爲了儘快到達岐國,您還是快些上馬車吧,以免耽誤了行程。”

    看著這個經歷了這麼大的事情依舊處變不驚的偏將,蘇皖的心裏有些打鼓。

    難道這些護送他的人和這些土匪是一夥的,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傷。

    這完全不可能,而且更奇怪的是如果他們要殺他或是捉他比然要先從他馬車上的車伕和小廝下手,可是他的車伕和小廝沒有一個人被殺,甚至是連一點傷都沒有。

    哪怕是功夫了了得的他自己,都因為人多不小心劃傷了胳膊。

    “殿下您的胳膊這是!”

    “無礙,只是剛剛不小心受了點小傷,你叫隨行的太醫到本王的馬車裏來,給我包紮一下就好,車隊繼續前行。”

    隨行的太醫是他在下朝之後他親自和皇帝在太醫院裏挑的,專門找了一個年輕的沒有什麼勢力,但是醫術不錯的太醫。

    而且他擅長解毒和處理刀傷,畢竟出門在外不得不防。

    “殿下您的胳膊這是,還有這刀口怎麼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只見太醫拿出一瓶藥灑在了傷口上,不一會傷口就變成了黑色,並且往外留著黑血。

    太醫告訴蘇皖這是一種毒藥,雖然不致命但是會讓這個傷口久久不能長好,而且如果是剛剛受傷的傷口沒有一點經驗的大夫是看不出來的。

    “可能會有些痛,請殿下忍著點。”

    那名太醫拿出了一個小刀,一刀一刀的把那些已經變黑的肉切了下來,就算是常年習武,也經常被自己不小心傷到的蘇皖也覺得痛到鑽心。

    處理完了傷口,太醫又在傷口上撒上了上好的金瘡藥,小心翼翼的把傷口包上,並且千叮嚀萬囑咐的告訴蘇皖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劇烈運動,尤其是不要動武。

    蘇皖此刻只想對這位太醫說一句,動不動武並不是他說了算,而是外面那些將士們說了算,如果他們真的可以把他安然無恙的送到岐國在將安王接回來,那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不動武坐在馬車裏看看風景。

    不過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一路上也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他們在離開大羽朝都城的第六日到達了岐國皇城。

    岐國的皇城看上去和中原的皇城區別不大,只是裡面的人所穿的服飾確實與中原完全不同的。

    他們的服飾各異,甚至在一家小店都能看到很多種不同民族的服飾。

    說來也是奇怪,岐國應該早就知道他們要來接安王回國纔是,畢竟他們的皇子早在去年就被送了回來。

    可是從進入他們的皇城,到現在一個來接他們的人都沒有看見。

    “哎哎你們看,他們是不是從大羽來的人啊,尤其是那個年輕的中間站著的那個,是不是和那個來做質子的那個安王長得有幾分相似。”

    “好像是哎,而且你看他穿的衣服一看就不是普通商人能穿的,你看他旁邊是不是護送他的將軍啊!”

    這連老百姓都猜出蘇皖他們是什麼人了,可是一個來接他們的人都沒有。

    如果再這麼下去,他們今天晚上住哪裏都成了問題。

    雖然他好辦,可是這些將士們又該怎麼辦,還有這些禮物放在別處總歸是不安全,可是帶在身邊他們又怎麼休息呢。

    “那個請問您是來接我家主子回大羽的人嗎,如果是的話就隨小的來好了!”

    蘇皖見來人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看上去也不是那種會騙人的樣子,就跟著他來到了自己的六皇兄安王在岐國的府邸。

    看的出來岐國對他這個質子皇子還是很好的,至少還是給了他一個符合規格的皇子居所。

    “主子主子,來接您的人來了!”

    “讓本王看看,是誰來接本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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