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解毒
回到房間之後,蘇皖就發現了自己現在渾身燥熱,而且總想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上官熙兒則是隻是由著蘇皖抱她,親吻她,一句話也不說,因為她知道現在的她是他唯一的解藥。
“這個該死老闆居然把想法打到我頭上了,但是他沒有想到我居然會那麼快的發現了自己的不適。”
“皖哥哥我突然開始慶幸了,若不是你之前中毒導致你的體溫本來就比常人低一些,所以這**對你而言雖然來得猛烈可是卻也比常人更快的發作。”
也就是這個更快的開始發作,導致了他們的一切的計劃都泡湯了。
而就在蘇皖和上官熙兒做床笫之事的時候,蘇鈺他們居然跑到了門口去聽蘇皖他們發生了什麼,結果越聽越讓他們面紅耳赤,明明都是經歷過得人了,可是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別人的牆角。
“我哥哥這是怎麼了,他可不是一個會白日宣淫的人啊!”
“我怎麼知道,我只記得他喝了一口那個老闆送的茶然後就這樣了,那個老闆的茶。”
“估計嫂子也是發現了不對,所以纔會就讓哥哥這麼帶她回來的,說起來還好嫂子在,不然哥哥就完了。”
“你哥哥完了,我看是那個老闆完了,他以為阿皖會是被他推到的那一個,不過你覺得他能打得過你哥哥嗎?”
“不能啊!”
“所以說,他把如意算盤打到阿皖身上就是不對的。不過你說他們會不會下一個目標是我啊!”
“誰知道呢,也有可能是嫂子,別忘了那個老闆娘啊!”
想到這裏慕容澈和蘇鈺就不忍打了一個寒顫,看來那兩個小倌說的都是真的啊!
不過不論下一個是誰他們都要做好萬全的應對準備,不然的話他們真的會很難辦。
然後終於在兩個時辰以後,蘇皖和上官熙兒終於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他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個地方好好的洗個澡。
可是當他們詢問店小二是否有熱水的時候,他卻說這個客棧的熱水是另外收費的,而且夫妻之間不提供分開的浴室。
蘇皖雖然不介意和自己的夫人一起沐浴,但是這種連沐浴都要額外收費的客棧他倒是第一次看見,可是剛剛做完那種事情,如果不洗一洗的話確實有些難受。
最後蘇皖實在是抵不過自己想要沐浴的慾望,還是額外交了錢,去了浴房沐浴。
雖然每次行床笫之事的時候雙方都看過對方的身體,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確實是第一次,兩個人顯得格外的害羞,但是想著他們二人已然是夫妻,何必為這種事情面紅耳赤呢?
最後他們終於沐浴更衣,來到了樓下準備用膳。
可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蘇皖居然見到了一個他們十分熟悉的人,這個人便是現在的工部尚書。
蘇皖很是奇怪他一個工部尚書不好好的待在皇城任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他進來之後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說話,就這樣走進了裡面的屋子。
蘇皖知道那個屋子是老闆的屋子,但是他也沒有進去過,他和老闆見面也都是在別處,看來他這個工部尚書和這家店之間的關係匪淺。
慕容澈自然也是認出了他的,而且這個人和他也算是共事的同僚,畢竟他是禮部尚書,而對方是工部尚書,他們連上朝的時候都是站在一起的。
雖然慕容澈也有懷疑過會不會有人家裝是他可是他記得很清楚這位工部尚書南雲燼,南大人身上喜歡用一種薰香,這種薰香有個特性就是在不同人的身上都會有些許不同,所以慕容澈確定那個人是南雲燼。
“是南雲燼,他怎麼會在這裏!”
上官熙兒沒有去過朝堂,更加也不會認識朝堂的人,蘇皖很奇怪為什麼她會認識他的工部尚書。
難道他這個工部尚書和江湖上的人也有關係嗎,不然上官熙兒怎麼會認識他。
“熙兒認識他,他是現在的工部尚書。”
“工部尚書,我只知道他是我姨娘的兒子,南家的大少爺。當年林家和南家都是有名的書香門第和四大世家完全不同,但是南家卻不像林家一樣更多的時間混跡於江湖,很少會有去當官的。”
蘇皖還記得這個南雲燼是五年前的新科狀元,當年就十分受蘇皖的舅舅林宰相的賞識,老皇帝也很喜歡他,於是硬生生的五年就讓他成了這工部尚書。
可是蘇皖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上官夫人有來到過皇城,沒有理由不去見見自己的外甥啊,怎麼都很奇怪,而且他們甚至沒有一點走動。
“可是看你在這皇城這麼久,也沒去他府裡走動啊!”
“我們壓根不知道他在皇城,我們很久沒有和姨娘聯絡了,只有之前我及笄宴的時候他們一家人來了一次,我見過他一次,覺得這個表哥還不錯,當時他們還調侃要不要把我嫁給他。”
“結果你嫁給我了,好了不說了,既然如此他應該是見過你的,那怎麼會在之前舉行大典的時候也沒有打招呼呢?”
“誰知道呢,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是什麼樣的,我只是覺得我那個衣服就是一副捉摸不透的樣子,反正我不喜歡,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是隨了我那姨夫了吧!”
蘇皖也懶得在問這些,只是覺得他們現在需要趕緊吃完飯回到屋子裏去,不然被發現了就是麻煩事情了。
而且到現在他還沒有見到那個知府大人,他現在一點也不像把事情搞複雜,所以他只想把現在這些地方官員整頓整頓。
蘇皖他們草草的吃了個晚膳,然後就準備往屋子裏走,結果剛剛好遇到那位知府大人進來,還有南雲燼出去。
而蘇皖他們回到自己的屋子必然會路過老闆的屋子,所以他們很不幸的遇到了一起。
“微臣參見陛下,皇后殿下,公主殿下,駙馬爺。”
蘇皖快被這個南雲燼給氣死了,這種時候怎麼樣有點眼色的人也不會貿然這麼把他們的身份說出口纔是,蘇皖覺得自己怎麼覺得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執拗的大臣。
見到他普通的行個禮就可以了,居然還會說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