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亓族村子
一夜轉瞬而過,天剛微亮時眾人迎著雨露就早早出發。
漸漸烏雲潰散,天空上一片雲都沒有,碧藍的天空,半壁霞紅。
經過昨晚的風雨交加,比現在的陽光明媚,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對比,眾人心情也很愉悅許多。
周瓊宛如小精靈腳步輕快,不一會,小腳輕點到張偉身側,她瞪澄澈的大眼睛斜進張偉眼簾。
輕靈搞怪道:“張偉哥哥,你怎麼還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你這樣子小瓊我可是很擔心呢,高興一點嘛!”
張偉:“……”
張偉溫煦一笑,道:“不用擔心我,等你有過心痛的感覺後,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高興不起來!”
那笑稍縱即逝,他黯然的向前走去,周瓊怔在原地。
一抹不易察覺的悲傷涌現,她幽幽自語:“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會心痛……”
隨即,她又把嬌笑掛回臉上,輕惦起小腳追上去。
臨近村子不遠處,忽然間,砰的一聲巨響!!
槍聲,並且離眾人此地不遠,大家條件反射的蹲下身子,避免被喪屍群察覺。
同時,喪屍的吼叫聲幾乎響徹天空,就連大地都有些顫抖。
走在最前的顧樊感受著地面的顫動,連滾帶爬的上了山頭,震驚的看著下面的場景。
可見下面喪屍群涌,顧樊踩掉的一口碎石引起陣陣騷動,都抬起腐爛的臉盯著顧樊所在的山頭上。
“糟糕,給喪屍發現了!!”
眾人臉色頹變,頭皮發麻。在身後,傳來恢復平靜管超然的話。
“走了,從這邊密林裡饒,它們會漸漸循槍聲過去的!”
管超然率先竄入林子中,其他人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
顧樊疑惑道:“這種荒郊野外還能有槍聲,這幾乎沒可能的啊!”
要知道,在華夏,明令禁止持槍,藏槍,一些警局和特定的槍庫纔能有槍,除此之外,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有那玩意。
想了想只有一種可能,李翔雲回道:“要不就是武哥他們身上有槍,要不就是直升機上降落傘下來的兩人!”
眾人的槍大部分都被摔個稀巴爛,只剩下幾把子彈不多的手槍。要是武哥找到槍,迫急之下開槍也是情有可原。
“總之,不管是誰,我們都得小心戒備,對我來說,都是敵人。”
“對!!”顧樊氣勢恢宏,憤怒道:“最好是直升機上跳下來的那兩個人,不是他們,我們不至於那麼慘,楚明和李伯也能活下去!!”
從各種角度來說,顧樊認為,害死楚明,李伯,林若月失蹤,那二人便是罪魁禍首。在他心裏以是對那二人宣判了死刑,不可饒恕。
林天同樣義憤填膺的說:“我認可顧樊的話,真要是他們,我要為李伯伯們報仇!”
“還是先想想怎麼過去吧!”李翔雲話下,一杆人投目傾望,頓時臉色一片煞白。
縱然槍聲吸引很多喪屍,但,小數部分的喪屍留了下來,數量雖少,但如今之窘境,那也是不能忽視的威脅。
叢林裡行進很慢,與喪屍的移動速度不相上下,一直選擇在叢林亂竄也不現實。
就在眾人心絃緊繃,想不出辦法的時候,局面忽然有了轉機。
喪屍微聲吠吼,幾隻從屍群側翼脫離隊伍,把目標放在叢林深處的‘活物’,便是咧著腐嘴,挺了過來。
但,喪屍不俱思維,進入叢林後,只是一昧的朝前衝。眾多樹枝掛住它們,又有陡峭的地形給擋住,無論喪屍們如何掙扎,卻是半步未進。
被樹枝蔓藤掛在原地的喪屍,只能一臉怒氣的目送‘活物’離開。逐漸遠離它們的視線。
竄出叢林,面前則是一片開闊的荒地,往前,村子便出現在眼睛。
顧樊拍了拍起伏的胸膛道:“那群喪屍傻楞傻楞的,全身硬邦邦的,還想學人類身形矯健的裡面穿行呢,估計,要爛在裡面咯!”
村寨坐落於群山之間的盆地中,附近山清水秀,到像是一個隱秘的世外桃源。一行人接近後,全村的廬山面目全顯,叫人不由驚歎。
村子邊緣由一堵砌石牆圍繞,牆上雜草叢生,看上去有好幾百年的歷史,是用巨石一塊快建築起來的,約有兩米之高。
工程浩大。
村子裏麵絕大部分都是瓦房,十分復古,當然,也有好幾棟小洋房屹立在村子中央,十分顯富。
看著進村的木質大門,真的很高很大,應該是二十多米高,十幾米寬的大門,兩邊的木架延伸到兩座山的山腳。
頗有一種鬼斧神工的形狀,就像電影裡戰國時期的實木堡壘。
“這…這…這也太宏偉了吧!?”鄭宸已經震撼到說不出話了。
他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什麼型別的村子沒見過。可是,眼前的這宏偉建築,確真是帶給他許多的震撼。
這一點,他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和力量。
防守得當的話,這裏簡直就是一個鐵牆堡壘。防禦喪屍,甚至異化屍都不在話下。
此時此刻,眾人心中竟然衍生出想在這裏落地紮根的念頭。此處高牆林立,四側又是高聳如雲的山,真真正正的與世隔絕。
這裏住戶千餘人,也就是方纔見到的一千多隻喪屍,數量不低。但時間積累下,清理完便不是什麼難事。
但,他們的心只是鬆動一毫,便揮去這種想法。
因為,且不說屍海能不能蔓延到這裏,解蘇市林若欣之危,那是刻不容緩的。
將氣勢磅礴的大門關上後,眾人長舒一口氣。村子裏麵靜悄悄的,不像有喪屍的樣子。
一排排木屋和樹裡行間,掛著各種綵帶,村子雖然空空蕩蕩,但,飄蕩在空中的各色飄帶,更讓張偉一行人有著莫名的恐懼。
管超然沉思過後,他見識不低,腦海中有這一印象。
他道:“這是一種當地亓族的習俗,大概是驅邪避難的含義。”
“不過,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一種詭異的氣場蔓延至管超然的心際,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