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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好酒

    楊昊天幾句話把李世民給堵的死死的,李世民自然是不會再這個時候站出來把自己摘出去,只能默默的認了。

    程咬金沒有立即做出反應,他要看看李世民的反應,如果李世民給自己撐腰,那麼自己可以爲所欲爲,如果李世民不吭聲,那麼這事兒就難辦了。

    恰恰李世民沒說話。

    程咬金被掛在天上下不來了,看到那五彩的瓶子,人人都有,就自己沒有,只能一拍桌子:“楊昊天,給你臉了,信不信我砍了你。”

    程咬金手握刀把,隱忍著沒有拔出來,這也是他給自己留的後路,這刀拔出來了,不見血怎麼收回去?

    楊昊天根本不怕,這坐著這麼多人,怎麼能讓他如此放肆,說道:“程將軍,難不成還要明搶,沒喝到酒,就要砍了我?你這口氣也太大了,當著這麼多人,你的刀能拔出來嗎?拔出來怎麼收回去?這些天大家都在勸進,你知道為什麼唐王不同意嗎?就是因為有你這樣不知大體的人,唐王根本不敢啊,誰知道你們這麼容易發怒,這麼容易衝動,這麼容易上頭。”

    楊昊天的這話一出,大家更加害怕了,這最嚇人的不是手刀,是嘴啊,這嘴殺人於無形之中,誰能不怕。

    這大家都勸著李淵稱帝,但是李淵怎麼說也不同意,說時候不到,歷史本來也是這樣,李淵過了半天多才廢了皇帝,這個時候的李淵就是就把握吧,而現在楊昊天幾句話就把這責任推到程咬金身上了,他一介武夫怎麼承受的起這種責任,登時臉嚇的慘白。

    還沒等程咬金說話,這秦瓊就看不下去了額,這太丟臉,這要是別人還行,這可是個孩子啊,再說下去,這裏在做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倖免的。自己還是走為上策吧。

    “李大郎,秦某還有要事,先行告辭了。”秦瓊一抱拳,轉身就走。

    楊昊天那能放過這個機會,當即說:“秦將軍,楊某佩服您,並自覺你能站在這裏與我把酒言歡實數三生有幸,如果不是看在秦公的面子上,楊某何德何能能讓您大駕光臨,如果因為程將軍之事,您便拂袖而去,那麼就是秦將軍怪罪在下了。”

    長孫無忌驚呆了,拿著筷子的手微微顫抖,爲了不讓別人看見,他本來想夾菜也不加了,乾脆把筷子放下,一隻手按著那隻發抖的手。心想,這楊昊天不是人啊,就是個妖怪啊,他怎麼能對不同脾氣的人說不同的話,把這些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而旁邊的李世民也聽出了話裡的味道,這楊昊天是說給他聽呢,於是李世民說:“你既知道這樣不好,為何還如此為難程將軍?”

    楊昊天聽到李世民接到了自己的意思,忙說:“畢竟我才八歲,如果有考慮不周的地方還請眾位大人體諒我一個孩童。”

    這讓別人說話辦事的時候就是一副大人口吻,這讓他自己承擔責任的時候就是孩童,這能所能伸玩的簡直是厲害至極啊。

    房玄齡見狀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躲下去了。這這事兒不大不小,將來要是傳出去說自己是個縮頭烏龜,壞了半世的英明。這楊昊天確實不同凡響,不但能在言語間敲打在做的各位,而且能賭上李世民的嘴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也是無奈,這楊昊天本來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可卻精明得跟一個歷經世事的七八十歲的老狐狸一樣。

    房玄齡說:“大郎,說來說去,今天晚上的事情還是老夫考慮不周,惹出這樣的尷尬,這酒的事兒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洩露了酒的事情,那麼就不會有今晚的敗興之事,怪我怪我,讓國公陷於不義,讓諸位難堪,老夫給國公,給諸位賠不是了。”

    楊昊天聽到這裏,不僅佩服這房大人,關鍵時刻把所有的事兒都攬到自己頭上。

    有了臺階就趕快下吧楊昊天說,:“我深知丞相是愛酒之人,既然事已至此,那麼就不說那麼多了,你想要喝,我自然會把這美酒送於你,你只要說話,酒管夠。”

    李世民見縫插針說:"你說的啊,在做的都聽到了,明天給我送些就,當然還有丞相的。"

    “我昨天才回來,還沒準備好,大家就都來了,沒問題,我說的,明天就送。”

    楊昊天雖然嘴上厲害,但是心裏甚至想要在這大唐,或者長安混的好,這些人都是爸爸,誰也不能得罪,因為自己沒有大腿,所以必定在平時為人處世的時候要強硬一些,否則這些人還不都要騎到自己頭上拉屎,話不好聽,事兒辦到了,也能頂住壓力前行。

    話已至此,楊昊天讓彩月又去拿了兩壺酒,放在程咬金的面前,說道:“程將軍,我年紀小,脾氣秉性自知不好,剛纔的話如果得罪了你,還請你不要怪罪與我,今天有點過了,特別多給你一瓶酒,請你原諒。”

    程咬金哪知道楊昊天的心思,他只知道這裏的事兒太複雜了,複雜到自己根本想不明白,既然人家拉下臉來給自己道歉,這個時候還會依依不饒的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於是說道:“不礙事,你這酒我喝下去,就忘記了。”

    “我來給你斟酒”楊昊天開啟酒瓶,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直衝口鼻,程咬金剛放下恩怨準備享受美酒卻聽到楊昊天在自己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別在我這裏耍威風,你玩不過我的。”

    程咬金的笑容剛飄起來,就讓楊昊天這句話給按下去了,關鍵別人不知道啊,只有自己知道,這憋屈,這憤怒,還只能忍著,如果這個時候發作,誰能知道這其中的原委呢?

    程咬金微微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這酒太好了,好到可以瞬間忘掉恥辱和恩怨,或者是暫時忘掉,總之不管怎麼說,正如程咬金自己說的,這酒一入口,就什麼都忘記了。

    楊昊天知道這些人的來頭,特意囑咐的彩月上的都是高度酒,就算程咬金這樣號的,一瓶就已經醉的媽都不認識了。

    這一點,楊昊天還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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