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前世篇 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莫離將那院長說的話告訴了凌恆,問道:“你覺得會是什麼力量?”到底是什麼讓琬亦清不願意醒過來。
聞言,凌恆的心重重一跳,心裏有一種猜測,可是又不能很確定。
琬亦清睜開眼睛時,看到的就是一間古色古香的古代女子的閨房,金黃色的銅鏡照應著她此時的模樣。
“這是……我嗎?”
琬亦清差異的看著銅鏡中的自己,一身大紅色喜服穿在她嬌小瘦弱的身體上,伸出手摸/摸銅鏡中自己的臉,模樣還是她的模樣,只是她感覺身上的氣質變了。
頭上挽著新娘的髮髻,鳳冠被穩穩的戴在頭上,一動一搖間,金銀碰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悅耳動聽。
琬亦清現在心裏最大的疑問便是這是哪裏?她這是要成親?
納尼?她不會是穿越了吧!
打住打住,真是小說看多了,她一定是在做夢,沒睡醒了。
“鳳兒,你準備好了嗎?”
禁閉的房門被推開,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走了進來,衝着床/邊說道。
琬亦清順著那婦人的目光看去,她沒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斷,方纔她可是觀察過整間屋子就只有她一個人的,何時又出現了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女子,同樣穿著大紅色喜服。
“母親,準備好了。”鳳兒看到自己母親取笑她,害羞的低下頭去。
草/泥/馬?這都是什麼鬼?
琬亦清就站在旁邊難道她們看不見她嗎?
她走上前想要一把拉住那名叫鳳兒的女子,可是手一碰到鳳兒,卻抓了個空,她嚇得連忙將自己的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沒什麼差別啊,怎麼就抓不到她呢。
琬亦清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鳳兒被她的母親牽著走出這間屋子,心癢難耐的她,只能跟著出去了。
外面一個偌大的院子,裡面擺滿了酒桌,每張桌子上都做滿了人,不是打鬧取笑,就是阿諛奉承,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
琬亦清看到這樣的場景總感覺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
“宮主大人能和鳳皇之女修成正果也是美事一樁啊,這對璧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讓人好不羨慕。”
“那可不是,咱們宮主大人能娶到鳳皇的女兒實在是三生有幸啊,想那若鳳丫/頭,比宮主大人早修/煉幾萬年,早在以前,他們兩人就私定終生,想來,若鳳那丫/頭也是真心喜歡宮主大人的。”
琬亦清聽著鄰桌几個人的討論聲,聽著這些稱呼怎麼感覺是在說凌恆呢?
凌恆好像就是被別人稱呼宮主大人的,還有那個若鳳,這名字在熟悉不過了,因為就在剛纔,她被楚吉追殺時,楚吉就老是把她當成若鳳,想來那個女子就是若鳳了。
“宮主大人到!”
正想著,一聲高昂的喊聲平地響起,一陣吹鑼打鼓的聲音由遠及近,緊接著一身大紅喜袍的新郎走了進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
當琬亦清看清來人時,驚的沒差點把下巴掉了,定定的看著一臉笑意走進來的凌恆。
凌恆?還真的是他!
凌恆一進來,眾位賓客就開始道喜的道喜,祝賀的祝賀,凌恆一一還禮,來到大堂中/央,接過鳳兒母親遞過來的紅綢,牽著新娘就要跪下去。
琬亦清總算想起來這個場景在哪裏見到過,就在剛纔,她吹響緲仙吟的時候,腦海裏出現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當時她以為是那首曲子給的意境。
“不可以,不可以!凌恆,你不可以和她成親,凌恆!”
琬亦清連忙衝了過去,可是她的身體直接從凌恆的身體穿了過去,再轉過來時還要再去阻止可是連翻試了幾次,她都沒能成功。
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凌恆和別的女/人拜了天地,她很想竭盡全力阻止他們夫妻對拜,可是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夫妻對拜!”
終於,司儀練出這句話來,她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統統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也不許放出去!”
正當凌恆要和那女子夫妻對拜之時,一群穿著黑色袍子的人衝了進來,將整個院子包圍的密不透風。
琬亦清心下一驚,睜開眼睛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她再次確定,這就是剛纔她腦海裏出現過的畫面。
夫妻對拜沒拜成,那就還不是夫妻,她心裏竟然有些小小的得意。
“你是誰?竟敢來破壞宮主大人的婚禮,找死不成?”
眾多賓客中一個個子矮小,說話尖細的小人站了起來,墊著腳指著帶頭黑衣人的鼻子罵到。
眾人都以為,那黑衣人聽到凌恆的名號會被嚇住,可誰知,他不僅不怕,還抽出跨在腰間的佩刀用力往下一揮,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滾落在地。
眾人憤怒而起,均抽出自己的武器就開打,桌椅被掀翻在地,無數的人受傷倒地不起,手臂腿腳一個個的往天上拋去,血花四濺。
好好的一場喜慶的婚宴變成血腥的屠宰場,而當事人凌恆和那個新娘若鳳,就冷眼看著這一切,他們不過是小打小鬧,正主還沒開始呢。
“傳說的宮主大人,我今日終於有幸見到,不知是否能賞賜個面子,和我過兩招?”
黑衣人頭目上前走了兩步,眉/毛往上一挑,狹長的眼尾微微眯起,戲謔的說道。
琬亦清在旁邊聽著恨的牙癢癢,這人是故意來找茬的,哪有找人過招要選在別人終生大事上,雖然新娘不是她,但欺負凌恆就是不可以。
“哦?既如此,那就報上名來,本宮不殺無名之輩。”凌恆將那新娘拉退了些,像看著一隻臭蟲一樣的眼神看著那黑衣人頭目。
琬亦清一陣羨慕嫉妒恨啊,她多希望此時自己就是那個新娘。
“大言不慚,看招!”
黑衣人頭目用力一扯,“斯拉”一聲,他身後的斗篷被他硬生生撕扯/下來,用力往上一揚,向着凌恆的方向就衝了過去。
琬亦清著實為凌恆捏了一把汗,生怕那個不長眼的傷害到凌恆一根頭髮,眼角看到新娘一把扯/下頭上的紅蓋頭,著急的看著凌恆那處。
就算那新娘和自己長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琬亦清還是很想鄙夷她,自己的未婚夫都在拼命殺敵了,她還能再這裏看熱鬧。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院子裡的人不是被殺光了就是被嚇跑了,整個院子裡就只剩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