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武道基礎
女孩瞳孔收縮,她被暴焰嚇到了那麼幾秒鐘,因為暴焰的那個拳頭還有他說話的口氣,但是!
"我不想死!"女孩如此回覆了一句,因為她真的不想死,沒人會想死的,除了那些瘋子!她微微後退了一步,和暴焰的拳頭拉開了距離,"我承認我小看了你,還有我會為此道歉!"然後女孩抿了抿嘴,她看著眼前嘴角掛著輕微笑意的暴焰,"事實上你的拳頭打不死我,你的這一拳最多讓我感到一些疼痛,除此之外得不到任何成效,畢竟你並不像我一樣強!"女孩如此闡述著,像是在訴說著什麼事實!
暴焰的臉上出現一些嘲弄的神情,"或許我剛纔不應該那麼紳士的!"
"無所謂的!"海魅聳了聳肩,"我甚至可以再讓你打一拳。"
"那沒這個必要了!"暴焰擺了擺手,"接著來吧,我要證明自己,絕不會僅僅是一拳的成績!"
"你真的想擊敗我?"女孩皺了皺眉頭!
"不然呢?"暴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好吧!"海魅臉上出現了一些無奈的神情,"既然如此,那就來吧!畢竟我可不想讓自己就這麼被小瞧啊!"女孩臉上也出現一些決絕!
"剛纔發生了什麼?"站在一旁的藍翎問了一句,剛纔只有她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畢竟她只有煉體期一階,還沒有到二階的程度,根本捕捉不到暴焰的動作!
"你還是問問許楓吧!"瑞鉞搖了搖頭,"我剛纔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問他有什麼用,他也只不過是煉體期一階!"
"是啊,問我有什麼用?"許楓也自嘲似的說了一句,"我可也解釋不出暴焰那個怪物是怎麼在幾天之內學會我用了接近十年時間才融會貫通的格鬥技巧的,讓我怎麼解釋,除了他是個天才,我還能說些什麼!"
"武道技巧?"藍翎聲音有些失態,"就是你的那些!"
"應該是吧!"許楓嘆了口氣,"幾天之前他找到了我,要和我學習武道技巧,其實我學到的那些東西只是一些武道基礎,沒有條件或者沒有天賦晉升到煉體期四階以上那些普通傭兵纔會追求的一些東西,以前感覺無聊所以學了很長時間,學了很多,然後被那個叫做暴焰的傢伙給一股腦掏走了不少,從剛纔那一拳來看,他已經學的差不多了!"說著許楓撫額擺出一副頭痛的模樣,"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種怪物啊!"聲音中帶著一種讓人近乎絕望的無奈,事實上他真的很絕望,自己花了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苦才搏來的一個武道天才的名頭就這麼被人用幾天時間給輕易破碎了,真的很讓人絕望啊!
此時,眾人中間的海魅和暴焰已經再度交鋒,沒有任何其他花裏胡哨的東西,兩個人都在用拳頭告訴著對方自己的恐怖,一時間兩個人居然僵持在一起,也就是說兩個人的力量居然達到了一種相對程度上的均衡!
"你覺得誰會贏?"白夜旁邊的納蘭冰對著白夜問了一句。
"誰會贏?"白夜皺了皺眉頭,"為什麼要問我這麼蠢的問題啊,難不成你真的覺得暴焰能夠擊敗那幾個皇之城走出來的人嗎?"
"你是不是有些過於迷信你們皇之城的天賦了!"納蘭冰感覺白夜的自信莫名其妙,"或許皇之城的人被你高估了也說不定,畢竟你可是皇的兒子,你的天賦可不能代表他們的天賦!"
"我知道!"白夜已經不想繼續這個無聊的問題了,"自己看吧,暴焰會輸的,你最好祈求他別爲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希望撐的太久!"說著白夜把視線放在了戰鬥正中央,此時戰鬥似乎已經僵持住了,兩個人都沒有出現任何的力量可以讓戰鬥再一次變成一面倒的壓制!
"你很痛苦嗎?"當海魅再一次擋住暴焰的拳頭的時候,她看著暴焰的脖子,青筋爆出的模樣猙獰可怕,像是裡面藏著什麼攝人的怪物,要把暴焰的身體撕碎!
"說什麼廢話啊!"暴焰強咧開了一個笑容,"難不成你準備認輸了?"
"不!"海魅搖了搖頭,"事實上我想告訴你我要增加我的力量了,如果你只有這些力量那你已經輸了,另外,你的那些花招挺不錯的!"說著海魅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接著,海魅撐開了暴焰的拳頭,一隻白嫩的拳頭砸向了暴焰的胸口!
暴焰險之又險的躲開,慌忙之中退後了幾步,拉開了和海魅的距離,他大口的喘息著,眼前這個女孩的力量似乎變得更強了,速度也更快,而且,剛纔戰鬥了那麼長時間,女孩的呼吸甚至都沒有任何的紊亂,像是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只是熱身而已!
"暴焰已經突破到煉體期三階了嗎?"白夜扭頭看著站在一旁的雲山導師。
雲山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從來不關注他們的實力,反正他們總會變得越來越強的,而且,他們很聽話,從來不會偷懶,就算我佈置再重的訓練任務他們都會完成!"
"這樣啊!"白夜歪了歪腦袋,"你有沒有感覺很怪?"
"什麼很怪!"
"暴焰的力量已經達到了煉體期三階!"
"然後呢?"
"然而他的身體卻一點也不像煉體期三階的身體,你沒有他的持久力太弱了嗎?"白夜說著皺起了眉頭,"現在纔多長時間他就累成了那副模樣!而同樣是煉體期三階的海魅,現在都可以繼續打下去,沒有任何的疲乏!"
"當然可能是因為她是從皇之城出來的!"白夜又補充了一句,"但是總感覺暴焰的身體虛浮乏力,如果剛纔不是因為他的那些古怪的卸力,使力,躲避的技巧,剛纔他已經輸了,根本堅持不了這麼長時間!"
"乏力嗎?"雲山導師說著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難不成,暴血嗎?"他呢喃了一個讓白夜感覺很陌生的詞彙,雖然白夜陌生很正常,他本來就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