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司徒浪與那不全
這麼多的江湖有頭有臉的人,竟然還有我爺爺唐福一個,看來我真的是對爺爺年青的時候的事一點都不熟知呀?不過爺爺也從未和我提起過他年輕的事情?看似在他們那個年代裏,應該也有一些傳奇的故事吧?
司徒浪的話剛說到這裏,一旁的趙叔一聽,然後驚訝地說道:“什麼?司徒老弟你能詳細說說嗎?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呀?”
我一聽趙叔的話,似乎趙叔對那個年代的風雲人物很好奇呀?難道趙叔聽說過這些人嗎?還是說這些人當中有趙叔認識的或者是熟知的。
司徒浪繼續弄著手裏的狙擊槍,然後對趙叔繼續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要你在江湖上混些日子,基本上都能聽到一些關於江湖上以前的舊傳聞或者是一些傳奇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聽說的人和故事這幾天倒是總能聽到你們提起,包括那個幻術大師彩麒麟,我今天竟然見到了真人,倒是和傳聞中描述的挺像,陰狠毒辣的老頭子。”
我一聽,不禁咂舌,確是,雖然說我從未涉及過江湖,但是這幾天確是聽了不少傳奇人物的名字,還有一些響亮的名號,但是故事,我卻始終沒有聽說過。聽著司徒浪提到的人裡竟然還有爺爺,我的興趣便也來了,特別的想知道爺爺年輕時候的事。便對司徒浪急切地說道:“司徒大哥,你給我講講唄,這些江湖上傳奇人物的事情唄?”
趙叔在一旁也接著說道:“這幾天確是也算是漲了不少見識和聽了不少事情,不過剛纔司徒老弟嘴裏說出來的人,我倒是知道幾個,唐叔就不說了,中原活閻王閻一土是道爺的師爺也不提了,這個蔡啟林老不死的咱們也都見過了,不過,司徒老弟剛纔說的那個關外傀儡大師那不全我倒是知道,也見過。”
司徒浪一聽,忙說道:“什麼?趙老闆見過那不全?”
趙叔一聽,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是呀,那個那不全就在我們九流鎮居住呀?不過見他的時候我還挺小的,聽我爺爺說,他們祖籍是山東關里人,好像是闖關東來的我們關外,當時來到我們九流鎮,我爺爺還幫襯過他們,算是有點矯情,不過後期他們就富裕起來了,在我們鎮子上是特別有名的地主。”因為趙叔在我旁邊我能看到他點頭和說話的表情。
我一聽,笑道:“趙叔,你說的咱們鎮子上的那個那地主就是那個那不全呀?”
趙叔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那地主是他們家的名頭號,這麼多年了,他們那家誰當家的,誰被稱呼為那地主,那個那不全是現在那家當家的那名圖的父親。”
司徒浪一聽趙叔說的話,擺弄手中狙擊槍的聲音截然而止。然後震驚地說道:“什麼?你剛纔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叫什麼名字?”
司徒浪這一震驚的表現,讓我們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司徒浪為什麼會對這個叫做那名圖的人這麼震驚呢?難道他和這個那名圖有過節還是認識呢?
趙叔也似乎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便有些言之所欲地說道:“司徒老弟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和那個那名圖認識?”
我看不到司徒浪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覺到,司徒浪這個時候似一定是非常的驚訝。然後就聽司徒浪自言自語道:“那不全?那名圖?那不全?那名圖?沒想到,真的,這都是真的?都是真的。”聽著司徒浪的話,似乎聽到司徒浪有些哽咽和哭音。
財迷道士最為善解人意,讀人心思。不禁在一旁點破其中之意說道:“司徒施主看來和那家有著些故事呀?司徒施主是山東人,而那家祖籍也是山東人?看來,司徒施主這次算是緣起緣滅了。”
我聽財迷道士的話是雲裡霧裏,一半明白一半糊塗。看來這個司徒浪和那家在山東有些過節還是什麼?不過,看樣子,應該不像是過節呀?
司徒浪這個時候長嘆一口氣,然後對我們說道:“不瞞各位了,那不全是我姥爺,那名圖是我舅舅,我母親的名字叫做那名琴,是那名圖同父異母的姐姐。”
我一聽,大吃一驚,在場的人估計也都和我一樣大吃一驚吧?不過除了趙叔的表情,其他人的表情因為天黑的關係,完全看不見。趙叔似乎也是非常的震驚,然後臉色特別的複雜,好像是在有些後悔說出了哪家的事,又想多虧說出了那家的事。
財迷道士則是在一旁淡淡地說道:“司徒施主似乎此行收穫頗豐,尋得親人訊息,看來趙老闆是司徒施主的貴人呀。”
趙叔一聽,乾咳了兩聲然後乾笑著說道:“哈哈,不敢不敢,還不知道司徒老弟和這那傢俱體是怎麼回事呀?不知道方不方便和我們講講呀?”
司徒浪似乎是把手中的槍放在了一旁,然後對我們細細地說道:“既然在場的都是朋友了,我司徒浪也不是什麼有名的人,既然大家想聽,那我就和大家說說。”
司徒浪繼續道:“我母親叫做那名琴,是那不全的大女兒。”
原來這個那不全是原來早年間江湖賣藝一名特別有名號的傀儡師的養子,所謂是養子就是被親生父母拋棄丟棄的一個棄嬰。然後別這個江湖藝人傀儡師撿到收為養子,跟著自己江湖賣藝,賺錢活命。
而那不全生性聰慧,對此門道也是既然興趣,又一點就透。老傀儡師看這孩子聰慧又能吃苦,便把自己的一身本領全都交給了那不全。而那不全則即成為老傀儡師的養子,又成爲了老傀儡師的徒弟。
老傀儡師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不過女兒長得不好看,一直都沒有找到願意娶她過門的人家。看著自己的女兒就要成為一輩子的老姑娘了,老傀儡師心裏特別的著急,也特別的難過。
看到自己的養子兼徒弟的那不全,老傀儡師便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便和自己的徒弟兼養子那不全說,願不願意娶自己的女兒,親上加親,在成為自己的女婿。
那不全受老傀儡師的救命養育傳藝三大恩情,哪裏敢拒絕。在那個年代,還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不過老傀儡師的女人不光是長得難看,還比那不全大7歲。雖然那不全心裏不太樂意,但是還是答應了老傀儡師的邀請了。
就這樣,二十二歲的那不全和二十九歲的老傀儡師的女人成婚了,並且在第二年有了孩子,就是司徒浪的母親,取名,那名琴。後來,日本鬼子侵犯我華夏大地,老傀儡師忠肝義膽,參加除寇平日的戰爭當中去了。後來被日本鬼子殺害了,而那不全則死裏逃生,回到了山東關裡。平淡地過了幾年日子,然後趕上大逃荒,沒有糧食,就又隨著山東老鄉去闖關東逃難。
後來那不全在關外混成了大戶,成了地主,便又娶了一房小老婆。而老傀儡師的女兒不同意那不全的做法,便大鬧了一場,然後兩個人便一紙休書斷送了這段委屈的婚姻。
然後老傀儡師的女兒便帶著司徒浪的母親,那名琴回了山東老家,便在也沒有提起和見過那不全了?而這些事情,也都是司徒浪聽自己大伯說的。
聽到這裏我不禁唏噓,看來這個世界上,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再好的人生裡,也會有不如意的事情發生。這那不全受恩於老傀儡師,但是卻負了他的女兒,如果老傀儡師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天,估計當初就不會將自己的女人許配給那不全的。
財迷道士這個時候聽完司徒浪的講述,便感嘆道:“浮於一生,中違其意,不冥眠也。”
財迷道士的話我是沒有聽懂,吳優則在一旁說道:“羅道長真是一語道意呀。”
趙叔則是自言自語小聲說道:“原來那老地主年輕的時候還有這樣一段往事呀?不過這也都是往事了,所謂人死如燈滅,萬事皆了呀?司徒老弟既然已經得知了那家就在我九流鎮,要不要辦完此事隨我們一起回九流鎮去看看呀?”
司徒浪在一旁,拿起身邊的槍,然後對趙叔說道:“不去了,這事辦完,我還得回雲邊,去救我兄弟,黃子布呢?”
吳優這個時候忙說道:“司徒浪大哥放心,我吳優說道做到,不管這山裏的東西能不能拿到,我們回去之後,我都會讓我二叔放了司徒浪大哥的兄弟黃子布的。”
看著吳優現在的所作所為,說出來的話,我對他的好感是越來越多,不過之前的事情,還是讓我一時半會對他還是有一些芥蒂的,不過既然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了,就要試著去接受他,畢竟如果始終對他有芥蒂,那麼很容易出現不利於團結的事情發生,所以,不管怎麼說吧,儘可能地去接受他,算是我給我自己下的一個心理暗示。
這個時候,趙叔繼續說道:“司徒老弟,不開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我們還是繼續說點開心的事情吧?說說其他的幾個江湖老人物怎麼樣?老趙我現在是越來越願意聽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