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被囚禁
可是眼前的小夥子並沒有打算聽我敘述這件事情,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祖師爺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哪怕就算是被人誤解了也不願意解釋,也正是因為她的這樣一個性格,才淪落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不然怎麼可能到今天這樣的,有的時候有些事就是一念之間的區別而已。
可是這些人早就已經利慾薰心,變得並不像當年的那些徒弟們,若是總是也真正看到了這一幕的話,恐怕纔是應該心涼了半截吧,每一次都敗在他的那些人總是會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總是也看得到也覺得歡喜,還囚禁了那麼多年也不知道是誰,等他出來之後才發現所有的事情和自己瞭解的根本就是兩個片面的選擇。
若是真相是這樣的話,恐怕無論是誰都很難以接受,哪怕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是難以接受這樣的事情,可能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我纔可愛的同學做事也不是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是因為本身他就是一個苦命的人。
這麼多年以來被囚禁在那裏,而且還被埋在了真相里麵,沒有人告訴他真相是什麼,或許終有一天她會知道,但也或許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事實究竟是什麼,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這個門派用來工作的一個工具而已。
“你們知不知道祖師爺對於你們來說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價值,也許你們會認為眼前的那些人對於你們來說纔是最應該把握的,但是那些沒文化的人也是透過祖師爺再發展下來的,你們不應該忘祖忘根,而是應該發揚光大,他現在將這門技術傳授給我,就是因為對你們的心寒,你們難道還看不清現在的事實嗎?”
可是眼前的丈夫不過是輕蔑的瞥了我一眼,這一眼真的是讓我的心涼到了半截河深谷裡面,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眼神,但是我卻遇到了這個眼神裡面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它在昭示著不應該做那些荒唐的事情,因為本身這就是不屬於我的使命,但對於我來說有些事也並非是那麼簡單的,我希望能夠替祖師爺申冤,但是不代表我能夠做到。
可是我仍舊希望能夠讓他不要喊冤,陳雪兒是正大光明的翻身,畢竟對於他來說這個門派是他創立起來的,這份榮耀本就應該是屬於他的,若是平白無故的被別人奪去了,才應該是最可憐的吧,想到這裏我便生了想要將這件事情捅出去的心思,但是對方卻並不允許我說,甚至都不允許我做出這樣荒唐的事,但是我仍舊要說給他聽。
“我也看了那些老師,有可能你們在祖祖輩輩留下來的記憶裡面,覺得做事也是一個很不可理喻的事情,也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為什麼要因為那些偏執的事情而將自己徹底的暴露在這一片海洋之下,但是你們也要知道他爲了給你們改良這一份技術,也是花費了那麼多的心血,祖師爺始終是祖師爺。
他不可能偏袒別的門派的人兒來整治自己門派的人,但是相同的他在門派裡面也不會心慈手軟,畢竟對於他來說這是他的得意門生,都是他的心血,也都是他的後輩們,他不希望他們走上正軌嗎?都希望,所以說他慢慢的將你們從這裏拿回來。”
我不知道,像同事聽聽進去,但是我明顯看到了他的神色鬆動了一點,儘管我知道這有可能是心裏面的那個人又開始作妖了,但對於我來說有些事可能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至少對於我將他說明白這件事情,恐怕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但是畢竟這些事情非在我的掌控當中,可我仍舊希望讓祖師爺和他的技術能夠傳授到一個正確的位置,再者說對於這個門派裡面的人,他們不希望是一個半路不明的人來給他們傳授這一門技術,比起真正的資深人員來說,可能這樣的人更加有發言的權利吧,當然作為這樣的一個人,我不敢妄自菲薄一類的,畢竟對於我來說我也只是一個半路上插進來的人,而且還是搶奪了別人應該繼承的東西,我心裏面自然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的,但是他們竟然這麼的祖師爺,也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接下來的事情,我也不會多說些什麼,反正對於你來說心裏面恐怕早就已經清楚了,究竟真相是什麼,究竟未來應該怎麼走?現在這個門派把握在你的手裏麵,沒有人能夠阻止你做些什麼事情,但我希望你做的事情都能隨你的本心,這應該是祖師爺說過最長久的一句話吧,我在他手下呆的那一段時間,他也會常常跟我說這樣的話,可能也是希望我們這些年輕人都走上一個正軌的路吧。”
聽到這話的時候,降頭師的眼睛裏麵明顯溼潤了一下,小的時候自己也喜歡經常去找祖師爺王,感覺他可以飄蕩在空中,和自己說一些世間有趣的事情,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可是沒有想到長大之後自己竟然也學著那些老一輩,將她囚禁在那個山洞裏麵,現在看來這麼多年的確是自己的錯。
“我知道了,原來這樣啊,不過這些事情我可能這麼快之內不可能將它反過來,要知道祖師爺被囚禁起來,這可是我們門派的一個獨門絕技,若是我將它隨意的放出去了,甚至將這個訊息打到門外的話,恐怕我們門派當中也會受到一些足跡,在我沒有控制好門派之前,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應該控制一下訊息。”
聽到這話之後我就知道降頭師多半是已經反悔也這樣,他應該做什麼了,這個時候我將隨身攜帶的一個小本拿了出來,這裏麵是就是也要求我交給他的,我不知道是什麼,但對於她來說一定是一個有用的東西,或許是這個門派的傳承,但一定要這個時候才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