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恐怖墓地
眾人看到從裡面出來一個打雜的,口氣還不小。
仔細一看,呀!原來是雲哥!
“雲哥!”傻雲的小弟們齊聲的叫了一聲。
傻雲一看原來是自己人!也就沒那麼緊張了,剛出來時看到那麼多人,說是不害怕那是假的!
大超看到雲哥這時穿著這身打扮,肯定是被那小子耍了,怕他等會說氣話壞了事,就快步上前低聲對傻雲說道:“雲哥!這次點子有點硬,二哥,峰哥和騰家二小姐都過來了。”
“什麼?……”
“傻雲,你皮癢欠抽了是不是?你這是在幹什麼?也不先看清楚是誰?亂說話。”
阿二從慕容陽後面站出來,一下子就把傻雲的廚帽摘了下來,恨不得當場賞他兩耳光。
“二哥,我……”你以為我想留在這啊?這不是沒得辦法嘛!
“好了,這事等會兒再說,那個和你打賭的人現在在哪裏?”慕容陽打斷他們的談話,這次主要是爲了我而來,其它的事他不想過問。
“峰哥。”
傻雲走到慕容陽面前尊敬的叫了聲峰哥,然後接著說道:“那小子他・・他跑了!”
“又跑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這是說話的是二小姐,語氣中略帶點失望。
這應該就是二小姐吧,傻雲心裏想道。
“他沒說。”
“二小姐,張大師這人行事古怪,這SH市那麼大,想找到他不容易啊!要不等我這次從普陀山回來,再帶你們上山找他吧!”
“也只好這樣了,我,我讓你跑,下次找到你我會讓你好看!”二小姐抓緊了拳頭,大家都感覺到她的憤怒。
“阿雲,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招惹張大師的?”慕容陽怒瞪著傻雲說道。
“張大師?……”傻雲被說的有點糊塗了,那小子要是大師級的那我算什麼?
“就是和你打賭的那年青人,是我從很遠的地方請來的,他可以說是我們騰龍的大恩人。”
“啊!……”聽到峰這麼說,傻雲才知道這下真正踢到鐵板了。
於是絲毫不敢隱瞞,全部說出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躲在後麵偷聽的老楊這下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出了一身冷汗,暗道江湖險惡啊!後來爲了緊記我的恩情,老楊就把之前他們兩人打賭比試的那張桌子收藏起來,卻不料後來這張桌子被拍出個天價,老楊無意中發了一筆橫財。
大家靜靜聽傻雲說完整個經過。
二小姐最先為小千喝彩,並指著傻雲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也只有小千才能想出這麼損的招,哈哈,你活該!”笑完了這才壞顧四周,對著大超那幫人也是笑眯眯的說道:“嘿嘿,你們竟然敢這樣對待我騰家的恩人,你們膽子可不了啊!”
二小姐發火,非同小可,大超等人面面相噓。
“二小姐,我們中有幾個兄弟從幾個角度拍下了他們比試的那一段影片,本來想給雲哥以後拿出來曬的,但想現在咱雲哥是用不上了,我看那張大師表現的是相當精彩,好歷害的,你要是喜歡我們就送給你了。”就在大夥都在沉默中,一個長相比較斯文的高個子站了出來,對二小姐說道。
“呀!你們有影片,快給我!”二小姐聽說他們還拍了影片,興奮地像小孩子看到了冰糖葫蘆一樣。
“有拍了影片的都把手機交出來!”
……
片刻桌面上就有了四部手機,二小姐有點迫不及待的開啟其中一部手機的影片,那斯文的高個子趁二小姐開心之際上前試探著問道:“二小姐,你看我們怎麼辦?”
“唉呀!你們回去好了,快走快走!別煩我。”
“是!是!謝謝二小姐開恩,那我們先走了!”
那幫傻雲的小弟們如同大賜,慌里慌張地奪門而出,怕二小姐突然反悔,倒黴了自己。
話說我離開風味小吃店後,就一個人特意來到了SH市北城的郊區,因為這裏有著他難忘的童年歲月。
從記事開始,我就跟奶奶生活在一起,倆人住在離垃圾場不遠的魚塘邊,每天都很早起床,倆人揹着啊袋到垃圾場撿些廢品,再背到一公里外的廢品回收站賣掉。
奶奶從小很疼小千,從不讓小千背東西,那時候在小千眼裏,奶奶蒼老,兩鬢斑斑,但是力氣很大,常常揹着比自己大二倍的東西,交了貨以後怕小千走得累,又把小千揹回來。
自從有一次我在背上不小心看到奶奶的肩膀又紅又腫還滲著血水,小千就偷偷的哭了,從那以後小千更加懂事,再也不要奶奶背過了。
那是小千在8歲時候,那一年的冬天特別冷,連續下了一個月的大雪,有一晚氣溫極低,北風呼嘯,我在半夜時被凍醒,並且發了高燒!奶奶就把穿在身上的棉衣當被子給小千蓋上保曖,自己摟抱著小千用背擋著冽冽寒風,盼著天明好給小千去抓藥。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奶奶已經去世了……
我當然是非常傷心,最後在好心鄰居的幫忙下,把奶奶草草安葬在不遠處的小山丘上。
那個奶奶生前搭的落腳處後來也被風雪刮翻了,8歲的我被迫走上大都市開始流浪的生活。
在和張大千老道士上山之前,我還特別回到墳前拜忌過奶奶,那時小千盡是悲痛,止不住的哭泣,師傅張大千好心安慰併爲奶奶做了一場法事!最後小千在奶奶墳前緬懷了三天三夜才肯離去!
今天回來,一別五年!這裏的一切都變了!
“奶奶!奶奶!小千回來了!你聽到了嗎?奶奶~~”
我低著頭喃喃的說著,兩隻眼睛泛着淚光,沉醉在和奶奶一起走過的日子,雖然那時條件很艱苦,但這卻是他和唯一的親人一起生活過的時光,現在哪怕是再深情的呼喊,他知道奶奶是也聽不到了。
當初的垃圾場沒了,那個小魚塘不見了,奶奶的墳地也沒了。
這時的我站在馬路邊,抬頭仰望,座座高樓大廈,看得都有點眩暈。
在這麼一個現代化的都市裏,我的這副行裝不可避免的常常被別人抿嘴偷笑,只看他鞋底邊貼滿黃泥,白色運動服比較陳舊而且穿在身上還有些偏小,應該是前年買的,還提著個大木匣子,神色痴呆,自言自語。
“這位小哥,你沒事吧?”一位路過的大爺好意上來來詢問。
“呵!大爺好!我沒事!只是在這裏有點觸境傷情!”我擦了擦眼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