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結局
這等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你還猶豫個啥?所以剛剛醒轉的三人立刻異口同聲的勸道。
“俺有條件!”牢牢握著“主動權”的陸鴉並沒有被這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給砸暈腦袋,而是擺出一幅你若不答應俺的條件,那俺真的是沒辦法同意。
“老大——”宅男趙家虎生怕老大的這句話把司馬婷激怒一走了之,那他以後想要欣賞司馬婷的萬鍾風情可就沒戲嘍,所以立刻出言提醒,你千萬別把美女給嚇跑嘍。
“閉嘴!”陸鴉大揮一手,再敢亂摻合一腳就把你這胖子給踹出去。
趙家虎怯怯的望了司馬婷一眼,然後老實的閉上嘴巴,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老大太兇。
司馬婷換了個姿勢站立,瞬間魅力提升幾個等級,看這個架式她是想用美色引誘陸鴉把要說出來的條件給收回去啊,不過陸鴉卻對此視若無睹,你現在就是抱住也沒用。
“相公,奴家的人都是你的咧,你還有啥子條件喲!”司馬婷也模仿著陸鴉的鄉土方言撒嬌的笑道,蘭花指衝着陸鴉的額頭虛空一點。
砰——
砰——
砰——
躺在地上一直沒站起來的三人再次昏了過去。
陸鴉搖頭打顫,司馬婷舉手投足之間都能把一頭壯如牛的男人給電死,跟她相處若不穿上件防電衣那非死於非命不可。
“你若還是這麼說的話,那俺只能——”陸鴉真有點受不了司馬婷時時刻刻都在放電的舉動,再香豔的事情一旦過了度,好事也會變成壞事,此刻便是如此,司馬婷電壓調的太大咧,若是能降調幾個等級,說真的還是真是一種春風得意的享受。
“死相,你真是奴家的剋星,說吧,什麼條件?”司馬婷一看陸鴉不吃這一套,立刻轉換口氣,算是退讓一步。
“第一,以後你說話要正常點,不能再妖里妖氣!”陸鴉認真嚴肅的說道。
“相公,我現在說話不正常嗎?你這可是誹謗!”司馬婷氣得胸脯一挺。
咳,咳,咳,陸鴉趕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差點要就冒鼻血咧,這體內的無名之火燃燒的更加厲害,立刻生氣的說道:“你這還叫正常?”
司馬婷一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再不收斂一點,恐怕會適得其反,輕輕一笑:“好,我答應!”
陸鴉聽到司馬婷終於說句正常人類的話,鬆了一口氣,然後想了想又道:“第二,俺要擁有絕對的自由,俺只是給你當保鏢,不是你的下人,只要你沒遇到生命的危險,你不能讓俺幹違背良心違背道義道德的事情!”
司馬婷眉頭一皺,我這是找保鏢啊還是找少爺啊?不過想想那匹討厭的死馬,再瞅瞅陸鴉,道:“我同意!”
“第三,俺要擁有絕對的知情權,只要與你安全有關的事情你必須讓俺提前知道,不許有任何的隱瞞,否則俺隨時可以毀約離開!”陸鴉慎重的說道,這一點很關鍵,雖然現在已經大概猜到了司馬婷這麼做的用意,但他不能讓司馬婷知道他已經知道了,他必須要讓司馬婷自己說出來。
吃一塹長一智啊,當初給劉嘉琦當保鏢的時候啥條件也沒提,以至於很多事情都很被動,為此還差點跟劉嘉琦鬧僵。
司馬婷聽到這個條件略有為難,與她安全的相關的事情太多了,難道都要說出來?不過眼珠子一轉立刻計上心頭,笑道:“好,我答應!”
“第四,——”陸鴉的這個條件還沒有說出來,立刻便被司馬婷給打斷了:“你還有幾個條件啊,一起說出來吧,別在這兒零刀削肉,疼一次也是疼,疼兩次也是疼,你就讓我一次疼個爽吧!”
呃——
陸鴉聽著司馬婷這話咋有點小衝動呢?啥叫讓她疼個爽呢?
第四,不能衝俺大呼小叫的!”
“第五,一切保鏢行動必須建立在不能影響俺學習任務的前提之下進行!”
“第六,由於目前俺還擔負著劉嘉琦的保鏢任務,一三五或者二四六你只能二選一,週日那天屬於俺的真空期,到時視情況由俺選擇在誰身邊!”
“第七,俺要絕對擁有隨時可以補充條件的權利,補充的條件與之前的具有同等效應!”
“第八,……”
“第九,……”
“第十,……”
陸鴉每一個音符一落地,司馬婷便立刻感覺到寶寶猛得一疼,如今陸鴉一口氣把所有的條件都提出來了,她也一次疼了個。
“說完了?”司馬婷揉揉很疼很疼的,問。
陸鴉鄭重的點了點頭,道:“暫時也就想到了這些,等俺想到其他的到時再說吧!”
司馬婷的寶寶又疼了起來,也對,他擁有絕對的隨時補充任何條件的權利。
“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陪我去個地方了?”司馬婷幽怨的眼神看著陸鴉,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不過這也是表明了她間接同意了陸鴉所提的條件。
“現在還不行,剛纔所說的僅僅是條件,接下來咱們再談談費用的事情!”
司馬婷聽到陸鴉的話之後直接便捂著疼前難忍的寶寶一屁股坐在了陸鴉的身邊。
……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口水仗之後,陸鴉與司馬婷終於達到了口頭上的協議。
走出宿舍的時候,陸鴉笑得是滿面春風,而司馬婷則是一臉的幽怨。
在司馬婷去開車的空檔,陸鴉給劉嘉琦打了個電話,簡單的把司馬婷的事情告訴了她,過濾到了大把大把的細節問題,只是告訴劉嘉琦他現在也是司馬婷的貼身保鏢,相信以劉嘉琦的聰慧肯定會理解他為什麼要接受司馬婷的聘請,同時又告訴她週一週三週五時間屬於她,週二週四週六屬於司馬婷,而週日屬於他自個的自由日。
聽完之後劉嘉琦只說了三個字:知道了。
陸鴉衝着手機撇了撇嘴,真是惜言如金,隨後又給餘言磊打了個電話,一旦劉嘉琦的身邊有什麼異常情況必須要立刻告訴他,安排完這些事情之後,司馬婷開著一輛與之身份相符的火紅色的敞篷跑車呼嘯而至。
當司馬婷載著陸鴉衝出校園的那一剎那,班花楊茜思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裏走了出來,望著漸漸遠去的汽車尾燈,兩行青淚順著她那青澀美麗的臉龐滑落。
墮落,一個充滿貶義諷刺的字眼,但是此刻陸鴉卻覺得墮落竟然是一種帶著負號的正能量,更是一種文化品味的代言詞,徹底顛覆了陸鴉以往對墮落的認知。
天堂地獄。
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獄。
一個專屬女人墮落瘋狂的會所,在這裏,男人沒有任何的尊嚴,沒有任何的身份與地位,所以女人可以在這裏大膽的釋放你墮落的正能量,讓你一high到底,把墮落文化詮釋的淋漓盡致,因為她們的口號便是愈墮落愈快樂。
當然能來這兒的女人不但貌若驚鴻同時還有身份與地位,那些庸脂俗粉的女人就是擁有再多的錢也進不來,天堂地獄首先看重的便是美貌。
京城很多紈絝子弟都想進來縱橫玩心跳刺激的遊戲,不過來了一次之後這些紈絝子弟發誓再也不會進去,這裏真是男人的地獄。
陸鴉知道天堂地獄是從小雨滴文學社的資料裡看到的。
尚未走進天堂地獄,陸鴉血液中的某些因子便開始沸騰燃燒。
“咱們來這兒幹啥?”陸鴉側頭望著性感撩人的司馬婷。
“玩啊!”司馬婷眨了眨電眼,墮落野性的美令陸鴉口乾舌燥。
從農村走出來的陸鴉尚未適應京城這種非主流的墮落生活,他固有的認知真的是解釋不了這些腦子沒進水沒被門夾的女人何必玩這種墮落的遊戲,心中雖然好奇想要進去一窺其秘密,但是陸鴉知道連那些京城著名紈絝都栽跟頭的地方肯定不同凡響,他也不願意進去自討沒趣,所以直接擺手說:“換地方玩!”
司馬婷以為陸鴉對她的回答不滿意,立刻補充說道:“順便再帶你見一個人!”
嗯?
陸鴉扭頭,見人?誰?俺來燕京城還沒多長時間呢,誰認識俺?
“走吧!”司馬婷拉住陸鴉的手便往裏面走去。
……
走進去之後,陸鴉身臨其境的感受了一下墮落的高最境界——墮落無處不在,人與墮落合二為一。
剎那間陸鴉便被這一幕幕墮落的場景秒殺的體無完膚,鼻血橫流,他大爺的,這不是讓俺出糗的嗎?不過那些女人沒有一個理睬他,彷彿在她們的眼裏,陸鴉還不如一隻小強呢,身心倍受打擊啊。
司馬婷偷偷竊喜,饞死你。
不過司馬婷還是領著陸鴉迅速向二樓貴賓包廂裡走去,一樓大廳玩的都太低俗,若是讓陸鴉知道司馬婷此刻心中的想法,一定會大聲的斥問:都穿成那樣了還低俗?那啥才叫不低俗呢?
二樓略顯清靜,不過在路過每個包廂的時候,聽力超乎常人的陸鴉還是聽到了讓開心血沸騰的聲音,趁著司馬婷的不注意,陸鴉還悄悄的走到一個包廂門前,透過那門口預留的小窗孔往裏瞄了一眼,剎那間陸鴉便石化咧,裡面正在玩互虐遊戲的兩個女人竟然是華夏國演藝圈裏的兩大著名女星,而且這兩個女星還都是陸鴉喜歡的,認為她們電視螢幕上的形象清純美麗,可誰知道她們竟然在這兒玩這種墮落的遊戲,俺滴那個天哪,陸鴉的心立刻哇涼哇涼的,她們咋能這樣呢?
陸鴉的小心臟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時半刻真的接受不了她們這種墮落的真相,若是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走過去偷瞄一眼,那樣的話在心中還能儲存著她們那清純美麗正能量的印象。
不過現在想想還挺刺激滴,若是他把現在這一幕拍下來發到網路上會產生啥樣的衝擊波呢?
陸鴉剛涌起這種念頭,便聽到司馬婷湊了過來在身後說道:“你要是敢在這兒拍照,我保證你絕對走不出這天堂地獄!”
看司馬婷的神色應該不是說謊,這裏難道是龍潭虎穴不成?
在小雨滴文學社那裏得到天堂地獄的資訊資料並不全,這天堂地獄背後是哪一個家族的至今是一個謎,從這一點來看,這天堂地獄的背景不簡單,或許也是小雨滴的能量有些小,還不能接觸到這麼深的秘密。
“你不會也玩這種遊戲吧?”陸鴉指了指裡面,望著司馬婷,若是連你也玩這種遊戲,那俺看還是趁早閃人得咧,若是你的個人興趣有失水準,那俺就是再努力也不行啊。
“滾,老孃很正常!”司馬婷笑罵道,這種低俗的遊戲誰稀罕玩,玩也要玩高階的。
“黃牌警告一次,再有下次便打你屁屁!”陸鴉咧嘴壞笑。
司馬婷怒瞪了一下眼,不過立刻又恢復撩人的姿態,道:“相公,奴家錯咧!”
“啪——”
陸鴉很不客氣的在她打了一下,手感不錯,聲響悅耳。
哼——
冷哼一聲,司馬婷不在這種小事上斤斤計較,而是轉身離去。
陸鴉望著司馬婷離去的前影也跟了過去,心中卻暗暗評價道:一個如狐一樣的女人,太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緒了,這種女人是最可怕的。
2046。
看到這個數字,陸鴉突然想起一部電影,雖然這部電影他沒有看過,但是聽別人說這個電影很不錯。
推門進去之後,陸鴉發現房間裡面也是處處彰顯著墮落,看來這個老闆正是把墮落當成一種文化來發揚光大咧。
房間裡面圍坐著四個貌若驚鴻的年輕女孩,身材性感火爆,衣服是等同於皇帝新裝的薄透明的輕紗,看到陸鴉這個異性的到來,她們的目光之中沒有一絲躲閃,更沒有覺得羞恥,依然該幹嘛幹嘛。
在這個地方,純潔的陸鴉真的是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非血管爆裂而亡不可,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會說這裏是男人的地獄了,只能看不能摸也不能用,這種精神上身心上的折磨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是最大的折磨。
目光投向司馬婷,你剛纔所說的不會是讓俺來見她們吧?同時眼神還傳遞著另外一個意思你現在也換上她們身上這種薄透明輕紗裝唄,反正死一次也是死,索性一次死個夠。
二人便一起死了,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