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追上去的！”我沉著臉看看身後的幾個船，咬牙說道:“我們得解決這幾個人，然後才能離開這裏。不然被逮住搞不好會很被綁起來。”

    “要怎麼做？”杜明看著我問。

    我划船繞了一個圈，趁對方沒注意的時候掉頭駛向山坳處，皺眉頭一觀察，結果看到遠處周圍一處有一叢水草灘，於是示意杜明朝那邊划過去，等到了水灘旁我示意杜明趕快下船，接著拉著琦雪瑩也慢慢潛人水裏，扯了一些水草蓋到船上。

    水很涼，尤其是在這樣的秋末，簡直是冰冷刺骨的侵入我們的身體內。琦雪瑩依附在我身邊不住顫抖著，嘴唇都發紫。我看到她的樣子好像堅持不了多久，心裏暗自著急，伸手攬住她的肩膀預防她體力不支滑進水裏。琦雪瑩沒有抗拒地浮在我肩頭，聲音哆嗦地說:“大為……”

    我正全神貫注注意前面幾個燈火，知道那是追過來的村民，心提在嗓子眼裏大氣不敢出，沒回頭看琦雪瑩的表情是什麼樣子，低低地嗯了一聲繼續看著前面的情況。

    “大為，”琦雪瑩深深吸了口氣，壓住心頭的寒戰，定定看著我的臉，在靜謐的河水聲裡，忽然下定了決心開口說:“大為，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話說到這裏，前面的燈突然轉了方向朝這邊轉了過來，我心頭一驚趕緊拉住琦雪瑩一頭扎進水裏，同時看著杜明也跟著沉下來躲進水裏。幽藍幽藍的水裏什麼也看不清楚，無限擴大的空間在我們眼前延伸，我們似乎是天地間渺小的芥子，微不足道得不值一提。我正忐忑前面的情況，旁邊的琦雪瑩卻劇烈地抻頭想往上浮。我感覺到她的動作趕緊拉住她，看見她臉憋得發紫，不住往外吐泡泡，明顯氣息不足已經憋不住氣息。

    現在上去搞不好會被對方發現，那些人一定沒走遠還在附近。我擔心到這些事情拉住琦雪瑩，搖頭叫她再忍一忍，琦雪瑩估計是真窒息了，已經手腳用力往上浮，我見她真熬不住要浮出去，當即心一橫拉住她往下一扯將自己的嘴貼在她的唇上。

    琦雪瑩唔地瞪大眼睛，死死看著我的臉，騰出手過來想推我，可是接觸到肩膀的手卻變得綿軟無力，最後反而軟軟掛在了我的身上。

    說起來接吻不是第一次，我顯得嫻熟地撬開她的嘴，將自己的氣息灌了進去。這無比熟悉的行為做完後，我後知後覺感覺到女子含著微甜氣息的唇部軟得像親吻到棉花雲，絲絲縷縷清甜滋味充斥了神經，美好純淨。面前的她也慢慢閉上眼，手在慢慢攀附我的脖子上，彼此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在這幽暗的水下，彷彿只剩下我和她。

    這吻很快，也很漫長。等我和琦雪瑩重新浮出水面，杜明已經找我們一圈，看見我們終於出現才鬆了口氣說:“你們剛纔去哪裏了？我差點兒以為你們沉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