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爱青果
去書架

第三十三章 經濟學中的白痴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那個男人的眼神明顯的慌亂一下。但是他迅速的又穩定了下來:“哦,不是很熟悉。這種東西有毒,而且咱們國家基本不生產。”

    我點點頭:“那你們的進出口聲音主要都在哪些地區呢?”

    那個男人對我這種東一笊籬,西一掃帚的問法有點不習慣:“我們一般主要跟歐洲,北美那邊做生意。你問這些是……”

    我點了點頭:“你妻子的保險費領了嗎?”

    那個男人向後就是一跳:“你怎麼知道的?”

    我沒有要問的了,已經全部清楚了。琥珀醯氯膽鹼這個東西美國那邊就有不少生產的,而且他確實給他妻子買了鉅額的保險。

    我最後還存著最後一絲希望的問了他一句:“你死去的妻子沒有能給你生個孩子,你恨她嗎?”

    那個男人激動了起來:“這麼多年了,這個娘們一個孩子都沒給我生,她死了我就不說她了。她要是活著,我……我非得……”

    我淡淡的接了一句:“你要再殺她一回嗎?”

    那個男人一咬牙,但是馬上反應了過來:“你在說什麼?她是心臟病死的,怎麼會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連警察都沒檢查出來。”

    事情就到這了,我站起身來:“行了,我走了,你不用在意我說的話。”說著我走了出去,那個男人沒有出來送我,他一定在消化我剛剛說的那句話。

    等回到了家裏,我把玉佩拿了出來,用中指彈了兩下:“明天你就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了,我希望他到那邊能夠悔改。”玉佩震動了一下,好像在回答我一樣。

    第二天我從小惠那拿到了媳婦失蹤那個客戶的地址,我又趕往了江南別院小區。這個小區就屬於是比較新的小區了,配套設施相當的完整。

    完整到保安把我截到到了門口,我只好給那個客戶打電話。電話裡的人說話聲音非常的低沉,我向他說明了來意,他表示讓我稍等,他來門口接我。

    我在門口顯得無聊,跟兩個保安聊天:“哥們,你們一個月開多少錢啊?”瘦的保安不愛搭理我,那個胖一點的,明顯屬於愛說話的:“這一個月,累的要死,也就開兩千多塊錢。”

    “哦,還真不多。不過你們這白天晚上的,真是夠累的。”

    那個胖的保安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樣:“累?那可不光是累。這晚上的班誰都不愛去,都害怕晚上碰上點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正說著,一個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看得出來,這個人應該受過良好的教育,後背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鼻樑上架著一副玳瑁的眼鏡,現在戴這樣眼鏡的已經不多了。

    他走過來直接看向我:“是林先生吧?”

    我笑著點頭:“是我,這裏的保安相當的負責啊。”

    那個人點了一下頭:“你好,我叫朱建之。”然後他看向保安:“我是這裏五棟四單元1102號的業主,這位林先生是我請來的。”

    比較瘦的保安還是一副撲克臉:“你好,請在登記本上做一下簡單的登記。”

    真是太麻煩了,難道來的訪客都得這樣登記?我們做了一個簡單的登記,我就跟著這個人回到了他家。這邊都是高層住宅,坐電梯直達十一樓。

    進了屋子,人家的裝修比我昨天去的那家簡直就強到了天上一樣。屋子裏整個的色調非常的明快,不是月白就是淺黃淡藍,看著急舒服。牆壁棚頂做的各種造型讓人即感覺到有現代感,又不缺乏舒適感。

    我和朱建之坐在沙發上,他問了我一句:“咖啡?還是茶?”

    我笑了笑隨意的說:“都可以,看你方便。”

    朱建之起身衝了兩杯咖啡,在這樣的房間裡,我估計雀巢也能喝出牙買加藍山的感覺吧。

    我們兩個喝了一口咖啡,我看向朱建之:“你能說說你妻子失蹤的經過嗎?另外那張紙條我想看看。”

    朱建之起身進了一個房間,匆匆一瞥,我感覺那裏麵應該是臥室。不大會朱建之拿著一張紙走了出來:“這是她留下的紙條,大概是一週之前,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發現她不見了。但是在她那邊的書桌上,我發現了這張紙條。我報過警,但是警察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線索。”

    我看著紙條上的自己非常的凌亂,就像是有人在追趕執筆的人一樣。上邊的語句也是相當的亂:不行,他們追來了,我得走。你不用找我,我避一避就回來。對了,孩子你就送他姥姥家吧,你要等我回來。不趕趟了,我得走了。

    有人在追她?是什麼人追她?在哪追她?

    我看著朱建之:“你妻子失蹤前,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嗎?”

    朱建之搖搖頭:“沒有,額……就是這段時間她老做噩夢,說夢裏有人追她。”

    夢裏有人追她?難道她搞不清楚什麼是夢境什麼是現實了嗎?

    “我能看看你們的臥室嗎?”我向朱建之詢問。朱建之站起身來,伸手相讓:“這邊請。”

    他推開了剛纔進去的那間房間,這裏果然是臥室。臥室的裝修就比較溫馨了,主要用的是黃色粉色這樣的暖色調。一張大床,兩邊的牀頭櫃是兩個小書桌。那上邊都有書架,看樣這兩個人都是有文化的人。

    我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那張床和兩個牀頭櫃,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我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床下,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之處。

    我看向朱建之:“我能問一下,您和您夫人都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朱建之笑了一下:“我和我太太都是咱們大學的老師,我教漢語泛讀,她是教經濟學的。”果然都是高階知識分子啊。

    而起我發現他們書架上的書基本也都是他們本專業的,不過在朱建之妻子的書架上,我竟然發現了一本俄國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寫的《白痴》,我順手拿了出來。

    “您夫人也喜歡看小說嗎?”我翻著書問朱建之。
上一章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