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第一道菜黑僵
第二幅畫則是山頂之上有一塊巨石,那人似乎手中拿著工具在做可雕刻,身後放著好多的小瓶子,小瓶子裡面是各種各樣的小蟲子。
第三幅畫就是我們待的石棺材,不過畫中石棺材的下面是個一個跟石棺材差差不多大的通道。
第四幅畫則是第三幅通道的下面是無數的暗流,如同小溪一般的暗流,匯聚到了通道裡面,最終形成了一個令人震撼的瀑布。
四幅畫講述了石棺材怎麼從山頂掉到地下的過程,不過修建石棺材的那人究竟是誰呢?
我把目光看向林重,因為畫上的人穿的是道袍十有八九可能是茅山一脈的人。
林重彷彿知道我的意思,搖頭說道:“我不知道畫裡的人是誰。”
生哥說道:“咱們還是走吧,說不定長生不老教的人也來了呢。”
聽到長生不老教,我們都嚴肅起來,七爺過來催促我們肯定是長生不老教的人有所行動,極有可能他們在我們的前面呢。
我們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岩石的夾層是一個螺旋往下延申的通道,夾層通道的盡頭便是瀑布落地的地方,從天而降的瀑布落在水潭中,流入遠處的暗河,應該說是暗湖之中,水花濺在夾層通道的出口。
從夾層通道出來之後,立刻變的寬闊起來,頂部也高了,零星縱橫的光束從頭頂落下來,整個空間變得稍微有些亮點,灰濛濛眼睛稍微能看到點東西。
這個時候手電筒也沒有那麼亮了,我關掉手電筒,開啟了鬼眼,視線稍微恢復正常點,在暗湖的中間能看見一個不大的小島,島上蔥鬱一片,我不禁疑惑道:“島上面還有植物不成?”
林重圍著湖邊轉悠,在遠處朝著我們喊道:“這裏有船啊。”
我們快步走過去,果然在岸邊拴著一個船,船帶著船篷,大約有六七米場,船上面還有兩個船槳,林重第一個跑上去,朝著我們說道:“上船。”
我們依次上了船,林重和鄭天一劃動船槳,朝著中心得小島過去。
船篷的入口掛著一塊布,我和生哥坐在船頭,兩人研究中繡花鞋底的地圖,雖然說我們現在進來了,但是怎麼出去呢,我們現在就是在找出去的路。
“哎哎,你們兩個不要晃動啊,不然我不好控制方向。”林重對著我和生哥說道。
我說道:“我們就一直坐著,沒有去晃動啊。”
林重左右看了一眼,說道:“我明明感覺到有人在晃船。”
忽然船猛烈的晃動了一下,我和生哥一下子警惕的站了起來,目光都看向被布遮擋住的船篷,似乎有動靜從船篷裡面傳出來。
林重手中拿著船槳小心翼翼的往船篷的方向走過,我作出一個小心的動作,林重用船槳去挑遮住船篷的布。
隨著船篷的布一點點的掀開,大約一半的時候,忽然一直黑色的手抓住了林重手中的船槳。
黑色的手指甲尖長,手上帶著一層稀薄的黑毛。
我糙,竟然有殭屍。
林重使勁一拽,誰知道里麵那位的力氣更加,差點沒把林重拽過去,林重往前被拉著走了幾步之後直接鬆了手。
船槳被拽進了船篷之中,順便把擋住船篷的布給去牽扯掉,船篷徹底的暴漏在我們的面前。
船篷裡面用擠滿了殭屍,不過都是黑僵,但是這些黑僵的眼珠通紅,充斥著暴躁性質,在每個黑僵的胸前都畫着一個怪異的符籙。
我突然想起來,在鬼藏中記載著這種符,是專門用來刺激黑僵體內的屍氣,不過此種方法用過之後,黑僵也會徹底的完蛋,但黑僵會實力大增,堪比紫僵的厲害程度。
“長生不老教。”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要是說這些黑僵是以前留下來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黑僵胸前的符顯然是剛畫上去沒多久,除了長生不老教,我真的想不出來會是其他的人。
黑僵大嘴一張,發出一聲吼叫,連從黑僵嘴中散發出來的屍氣都帶著點紅色。
林重往後退了幾步,皺著眉頭說道:“看來長生不老教比我們快一步啊。”
我把身上的包放下來,心念意動,鬼藏煉體直接開啟,我的肩膀處發出一陣燥熱,紅色的光芒順著胳膊延申到手掌上面。
我說道:“你們划船,我來對付這些黑僵,長生不老教的人指定是在我們的前面,咱們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
林重從包裡拿出一串用紅繩穿好的銅錢,只見跟魔術手法似的這麼一抖,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手中的銅錢立刻變成了一把銅錢劍,林重說道:“陽哥,我也跟黑僵玩玩。”
黑僵似乎聽懂了我們說的話,暴躁的朝我們衝了過來,我主動先迎了上去,有鬼藏的煉體護身,我根本不畏懼黑僵身上帶的屍氣。
稍微一交手,我發現黑僵的力氣比紫僵還要大,即使我對黑僵造成點傷害,但絲毫沒有任何的用處,黑僵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不要命的往我和林重的身上撲。
忽然間我的腦中靈光一閃,說道:“林重把黑僵往湖裏麵踢。”
要說我們兩個人解決這些黑僵,可能是有點難度,要是把黑僵踢進湖中的話,就簡單多了,黑僵進入湖中後,胸前的符必定會被湖水除掉,到時候黑僵就會不戰而敗。
我手中拿著定屍符,只要找到機會貼在殭屍的腦袋上面,便直接一腳踢下去。
林重這邊就粗暴多了,也不知道手中的銅錢劍是什麼法器,砍在黑僵的身上直冒火星。
黑僵掉在湖中之後,跟我所想的一樣,在湖裏麵掙扎幾下,便沉進了湖中。
經過一番苦戰,總算是把黑僵都解決,我坐在船上,喘著粗氣問道:“也不知道長生不老教的人在哪裏?”
林重說道:“指定是在咱們的前面,不然的話他們會埋伏黑僵來襲擊我們啊。”
我疑惑的說道:“不對勁啊,他們比咱們來的早的話,咱們怎麼就沒有發現任何關於他們的痕跡啊。”
生哥說道:“他們肯定不是跟我們一個路子來的,說不定他們有自己的方法,咱們不知道正常啊。”
在我們討論期間,湖中的水泛起了一個很大的漣漪,我們所坐的船也劇烈的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