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約定
我下意識的抬起了頭,爺爺站在那堆沙子的上面。
“爺爺”我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樣子。
“站起來,看你那個出息樣。”爺爺沉聲說道。
我擦了一把眼淚,站了起來。
“記住你說的話,一會帶上那隻繡花鞋回去,我去黃泉路報道,一會你跟著紙鶴就能到十八層,這個封印還能支撐幾十年,你不用擔心,趙家男兒,頂天立地。”爺爺說完徹底的消失不見。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用自己的包把爺爺化成的那堆沙裝了進去,我要把爺爺帶回去,跟奶奶合葬在一起。
同時我把那把匕首也放在了包裡,最後把繡花鞋裝了進去。
等我一切都弄好後,半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飛著一隻紙鶴,順著山洞不緊不慢的朝著外面飛去。
我趕緊跟上紙鶴,一路小跑朝山洞的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半個小時候,紙鶴帶著我走出了山洞,外面是稀薄的白霧,又是往前跑了一段距離,紙鶴掉在了地上。
不是怎麼不飛了呢,雖然說我已經出了山洞,但是還沒有到十八層呢,紙鶴有點不靠譜啊。
我自己往前走了幾步,抬頭看去上面是濃郁的白霧。
正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隱約聽見前面有喊聲“陽哥,陽哥”。
我精神振奮,聲音是常國權的聲音,同時我也喊了起來:“我在這裏。”
片刻,常國權,任嶽和施琴匆匆的跑了過來,常國權跑過來急切的說:“陽哥,你沒事吧,剛纔你掉下去可是把我們嚇壞了。”
我搖頭說:“沒事,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陽哥哥,你眼睛怎麼紅了?”任嶽看著我問道。
聽到任嶽的話,我的情緒失落起來。
“怎麼回事,說話啊。”施琴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爺爺找到了。”
“找到了?老爺子在哪啊?”常國權說道。
我指了一下自己的包,說道:“在這裏。”
“額。常國權尷尬在原地,隨後問道:“陽哥,這是怎麼回事?”
至於我和爺爺的遇見,我沒有過多去說,淡淡的說道:“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常國權見我神情失落,應道:“行,咱們先回去。”
“壞了,”施琴突然說道:“靜空大師走了,咱們手裏沒有地圖怎麼回去啊?”
對啊,之前我們下來的時候,是靠著靜樂手中的地圖,但是現在地圖被靜空帶走,我們怎麼回去,岔路口那麼多,我們又記不住。
常國權說道:“沒事,我知道怎麼回去,你們跟著我就好。”
說著常國權帶路,我們一行人走出了虎頭崖。
到了外面之後,豔陽高照,已經是中午時刻,看著天上的太陽我的神情有些恍惚。
靠在虎頭崖的入口處,我們休息了一會,然後啟程回到大慶村,李菲菲給我們做了午飯,我沒有什麼胃口,隨便吃了一點,便回到屋裏睡了起來。
誰知道我這一覺整整睡了一天一夜,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還不到六點鐘,天剛剛亮,任嶽還在床上睡覺,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拿著繡花鞋在院子裡面看了起來。
還別說,被爺爺這麼提醒,繡花鞋鞋底的花紋真的像是一副地圖,當初在得到第一隻繡花鞋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話說,那隻繡花鞋現在還在生哥那裏。
“看什麼呢?”施琴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可能是我看的太投入沒有感覺到有人來。
我把繡花鞋往施琴的眼前一晃說道:“繡花鞋。”
“嘿,繡花鞋有什麼好看的,這是隻古代的繡花鞋吧,大清早看這個,你不嫌瘮人啊。”施琴說道。
我沒說什麼,只是盯著繡花鞋的鞋底看。
“咦”施琴發出一聲驚呼,搶過我手中的繡花鞋,盯著鞋底疑惑的看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道。
施琴疑遲的說:“這個花紋好熟悉啊。”
“你見過是嗎?在哪見過?”我激動的問道。
“別說話,你讓我想一下。”施琴皺著眉頭說道。
我靜靜的站在施琴的旁邊,等待著施琴的回答。
“我想起了,在我們家,我奶奶的古書中有一張紙,上面正是這種花紋,不過好像只有一半。”施琴說道。
“你確定嗎?”我著急的問道,爺爺讓我找到繡花鞋地圖描繪的位置,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還想著等回去的時候,讓生哥研究一下,現在看來,好像有點線索,上天還是給我開了一扇窗戶。
施琴點頭說:“應該錯不了,因為這種花紋比教特殊,所以我的印象比較深。”
我接過施琴手中的繡花鞋問道:“施姑娘,你後面有什麼打算?”
施琴說道:“當然是回家了,我被人坑出來這麼長的時間,家裏估計都急壞了,我打算今天就回去,你呢?”
我說道:“我們也今天回去,施姑娘,你能留個聯繫方式給我嗎?”
“怎麼着,看上本姑娘了?”施琴看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你別誤會,我想抽著機會去拜訪一下你奶奶,看她老人家知不知道這隻繡花鞋鞋底的花紋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的微信,你加一下,等你什麼時候來告訴我一下就行,不是看不上本姑娘啊。”施琴沒好氣的說。
我得意的說道:“哥可是有小祖宗的人。”
“切。”施琴白了我一眼:“就像我稀罕你似的。”
說著施琴進了屋。
吃過早飯,我們出發到了鎮上,然後坐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施琴摸著任嶽的腦袋說:“小嶽,有時間來雲南玩啊,姐姐招待你。”
任嶽點頭說:“嗯,琴姐姐,我女朋友在雲南讀書呢,等我去的時候,指定去你那裏玩。”
“什麼,你有女朋友?你纔多大啊?娃娃親?”施琴問道。
我把在來時坐火車發生的一幕說了一遍。
“哈哈哈”施琴笑彎了腰,常國權同樣也笑了起來。
“小嶽,不是姐姐說你,你真當真了,也許是人家小姑娘逗你的呢。”施琴說道。
任嶽一下子漲紅了臉。